血玉。
于先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他只记得昨天下午万俟流风回来之后,两个人就一直在房间里,做的天昏地暗,万俟流风像疯了一样,好像要把这辈子的都做出来。
于先生后来体力不支昏晕过去,醒过来一次发现已经天黑,而万俟流风还没有完/事儿,于先生真的坚持不住,就又陷入了梦乡。
等于先生再醒过来的时候,也就是现在,自己的眼睛竟然变成了血玉,仍然是淡金色的,里面有淡淡的放射性细线,看起来和自己之前的眼睛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差别。
然而于先生还是看出了差别,这样一双完美漂亮的眼睛,做工非常精细,模仿的也算是淋漓尽致,但是这是一双血玉做成的眼睛。
他复明了,虽然以前于先生拥有的异能全都消失了,但是重点是他复明了。
于先生心里狂跳两下,猛地想到,肯定是万俟流风干的,毕竟自己昨天晚上睡得太死了,万俟流风可能趁着他睡觉的时候给他换了眼睛。
于先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凉丝丝的,血玉很凉,让他的眼皮也变得凉丝丝的。
于先生心里一阵欣喜,又是兴/奋,然后快速的冲出浴/室,盯着桌上的照片看了好久,那上面是万俟流风傻笑的样子,于先生几乎要忘记了万俟流风长什么样子,但是这样一看,又觉得特别熟悉。
于先生在房间等了一会儿,不过没看到万俟流风的影子,就走出门去,正好看到蛋/蛋“哒哒哒”的从旁边跑过去,蛋/蛋本身已经跑过去了,然后又跑了回来,说:“大哥/哥,你起床了哇!跟我玩吧!”
于先生盯着蛋/蛋看,蛋/蛋还束着两个双马尾,一翘一翘的,脸蛋圆圆的,像一只小苹果,脸颊有些婴儿肥,但是小下巴尖尖的,看得出来长相很清秀,又漂亮,还是个小孩子,特别可爱。
于先生仔细的看着蛋/蛋,难得笑的很温柔,说:“一会儿跟你玩。”
蛋/蛋惊讶的看着于先生,说:“大哥/哥,你的眼睛好了吗?”
于先生点了点头,蛋/蛋欢呼了一声,就要跑回去找/哥/哥,告诉哥/哥这个好消息。
不过蛋/蛋还没跑,于先生就拦住他了,说:“看到流风了吗?”
蛋/蛋摇了摇头,说:“没有看到。”
于先生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一楼二楼都去了,但是没看到万俟流风,温璟琛在厨房里做早饭,于先生走进来问他看到万俟流风了没有。
温璟琛说:“很早就出去了,天刚亮的时候。”
于先生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好回了房间,然后给万俟流风打电/话。
万俟流风的电/话响了五六声,马上就要自动挂断了,于先生心里越来越奇怪,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里突然传出了接通的声音,不再是机械的拨号声。
“喂,于先生?”
于先生接通了电/话,听到万俟流风的嗓音,很低沉,带着一些沙哑,似乎还有点疲惫。
于先生皱了皱眉,说:“你在哪里?不在家,很早就出门了?”
万俟流风的声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嗯”了一声,说:“不在。”
于先生更加奇怪了,万俟流风的态度真是太奇怪了,于先生皱眉说:“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万俟流风的声音沙哑的笑了一声,说:“我……我在外面,可能晚些回去。”
于先生在这回眉头皱的死死的,说:“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一向很优雅,然而现在却有些阴冷,万俟流风一听就知道,于先生恐怕生气了。
万俟流风笑着说:“其实是这样的,齐三爷那边有点合作,想要和叔父谈,所以我现在在机场,准备坐飞机呢。”
于先生吃了一惊,说:“机场?”
万俟流风此时站在机场的大楼里,他已经过了安检,正拖着行李站在玻璃窗前,往下看着机场上的飞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万俟流风很少这么穿,因为万俟流风不习惯穿西装,衣服太紧了。
而此时,万俟流风就穿着这样一身衣服,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眼睛平视着飞机场,他已经想象到此时于先生的面容了,一定很惊讶,很恼火,皱着眉板着嘴角,眯着眼睛。
万俟流风忽然觉得特别有/意思,竟然笑出了声,说:“是啊,机场,马上就要登机了,还有五分钟。”
于先生死死皱着眉,说:“你去哪里?几天回来?”
万俟流风看了看时间,说:“去谈生意,过几天回去。”
于先生问他的话,他一句都没正面回答,简直要气死于先生了,于先生觉得万俟流风肯定有问题,但是他不告诉自己,这让于先生很恼火,于先生所有的掌控欲都被万俟流风驳回了,心里愤怒的厉害,一张优雅的脸都不成样子了。
万俟流风笑着说:“于先生……”
于先生捏着手/机,凉凉的说:“我听着呢。”
万俟流风“呵呵”低笑了一声,说:“我不想惹你生气的,还有,我喜欢你。”
于先生稍微愣了一下,心里那种被反驳的恼火,突然渐渐消失了,被熄灭了,只是被他这样一句话就给熄灭了。
于先生良久都没说话,万俟流风笑着说:“我该登机了于先生,要关手/机了。”
于先生还是没有说话,就在万俟流风还以为断线的时候,于先生的声音突然说:“我会等你回来。”
万俟流风心脏瞬间“梆梆”跳了两下,他感觉不真/实,因为万俟流风知道自己是个粽子,说白了是死人,他没有体温,也没有心跳。
万俟流风没说话,挂断了手/机,按了关机,然后就拉着行李箱往登机口去了。
温白羽是小饭馆的甩手掌柜,万俟景侯其实也是他公/司的甩手掌柜,在金盆洗手之后,万俟景侯弄了个公/司,随便经营一下,没想到赚了不少钱,瞬间就扩大了不少。
但是万俟景侯是个甩手掌柜,一般都不管,除非有什么天崩地裂的大合同,万俟景侯才会出马,其他时间一年看不到老总出现一次。
万俟流风也没什么远大的志向,一直只是在小饭馆帮忙的,对于做生意来说,万俟流风很有天分,毕竟他可是襄王的接/班人,但是他不喜欢做生意。
万俟流风突然开始帮万俟景侯做生意,而且还主动往外面飞,简直是匪夷所思。
万俟流风刚开始说“晚点回去”,后来说“几天就回去”,不过好像没有一句真话,从不说/谎的人,骗起人来,才越发的真/实。
万俟流风去了北方,一走三个月,而且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谁也找不到他,知道的觉得万俟流风去做生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万俟流风在外地出了什么意外。
于先生是个聪明人,小半个月过去之后,于先生就知道了,万俟流风属于那种不说/谎,但是很会说/谎的人,他当初真是小看了万俟流风。
万俟流风仿佛人间蒸发,万俟景侯都找不到他,而于先生大体明白了万俟流风的意思。
因为于先生很聪明,甚至是精明,没有人可以算计他,万俟流风也别想。
那天晚上于先生被万俟流风要的狠了,万俟流风自作主张给于先生换了眼睛。
那是一对血玉做的眼睛,非常漂亮,做工很精细,看得出来万俟流风下了大工夫,用了很大的心思。
万俟流风趁着于先生疲惫睡觉的时候,给他换了眼睛,然后第二天消失了。
因为血玉阴寒,于先生只是普通人,普通人戴着血玉眼睛已经很阴寒了,尤其是冬天的时候,会感觉很力不从心,畏冷怕寒,稍微不小心就会寒邪入体,轻点的病症就是感冒。
而万俟流风是粽子,身上只有阴气没有阳气,而且因为年头很久,阴气也很厉害,如果他们在一起,于先生身上寒气太盛,会引发一系列的病症。
如果他们还要做/爱,那么于先生可能就是个短命鬼……
于先生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在黑/暗的地方隐隐散发着红色的光芒,流淌着阴气的光华,他当然知道万俟流风是怎么想的。
于先生想和万俟流风谈谈,他觉得万俟流风总不能总是在外地不回来,不过他想错了,事实就是这样,万俟流风一走好几个月都没回来。
于先生要了万俟景侯在外地的公/司地址,亲自坐飞机过去找,不过他到地方的时候,万俟流风不知道怎么就听到了消息,反正于先生是没有抓到人。
于先生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万俟流风并不傻,反而精明的厉害,想要和自己打游击战。
于先生回了北/京之后,并没有再想各种办法去找万俟流风,而是开始经营自己的公/司。
于先生以前名下有个矿产公/司,后来因为他的眼睛失明了,所以手下的那些心腹全都散了,现在虽然于先生眼睛还是不能控/制别人,但是于先生的心境不一样了,他又开始经营自己的公/司。
短短两个月公/司已经步入正轨,商圈里于先生的名字瞬间变成了焦点,好多财经杂/志都争相报道。
于先生一下就变成了大忙人,早出晚归的,而且绯闻瞬间满天飞。
于先生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长相年轻英俊,带着一股优雅,金色的瞳孔,淡棕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好像是欧洲贵/族一样,充斥着一股绅士的性/感与迷人。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么有绯闻,而且在接受报道的时候,有人想要挖新闻,问于先生怎么看待同/性,于先生表示这很普通,没什么怎么看待这种说法,自己还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如果有喜欢的人,不会去在意他的性别。
这个新闻一出,好多男人也开始和于先生制/造绯闻,于先生的绯闻简直要占据头版头条。
于先生从经营公/司开始,就从温白羽家里搬出去了,还买下了一处房子,也在市中心附近,就在他的公/司旁边。
于先生每天回家,但是不会带绯闻对象回去,这一点也让八卦杂/志觉得非常有的可挖,每天都有好多人蹲/点儿在公寓附近。
因为血玉眼睛的问题,其实于先生更需要男人的阳气,而不是女人的阴气,于先生同/性的绯闻也越来越多,几乎只要他和人出来吃饭,都会被人拍到绯闻照片。
于先生这几天谈合作,难免要出来应酬,合作方的经理是个四十几岁的大叔,看起来很猥琐,席间就好几次想要摸于先生的手。
于先生喝了酒,白/皙的皮肤泛着一丝潮/红,看起来特别漂亮,比平时多了一些人情味儿。
喝了酒之后,于先生有些爱发呆,他的眼睫有些湿/润,眨眼的时候,长长的眼睫轻微颤/抖,看起来很有风情。
那经理看的直流口水,但是因为人多,又不能做什么,等散席之后,于先生没有让助理送他回家,而是自己走出了酒店,往公寓路边走去,大约一站地的距离,于先生喝了酒,想要透透气。
那个经理看到于先生自己走在路上,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路上都没什么人,五分钟都不会过去一辆车,虽然有路灯,但是非常昏暗,这绝对是好时机。
那经理赶紧尾随着于先生往前走,于先生喝得有些醉,走得很慢,而且有些不稳,走了一会儿之后,眼看就进了小区,经理赶紧跟进去。
趁着于先生要进楼门之前,那经理猛的扑过来,准备偷袭于先生,不过就在他扑过来的前一刻,突然“啊!!!”一声惨叫,也不知道被什么绊倒了,猛地就面朝下跌在地上。
于先生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不过似乎酒意很浓重,没看到摔在路边的经理,看了一眼之后又转头继续往前走,很快走进了楼门。
那个经理还要爬起来去追,结果刚爬起来,“嘭!”一声突然被人一脚踩了下去,踩着他的背心,顿时又摔倒在地上。
经理差点磕的满地找牙,惊恐的大喊:“是谁!?”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踩着经理的背心,似乎很气愤,他并不说话,而是“咚咚”几声,发狠的踢了那经理两脚,然后蹲下来,蹲在经理面前,说:“下次让我看到你做这种事情,我就直接拔你的牙。”
那高大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种怒火的沙哑,仿佛是放在烈火中燃/烧的沙粒,经理都没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很快站起来,往小区的楼门走进去。
那男人走到楼门,看到于先生站在电梯间等电梯,迟疑了一下,就准备转身要走。
“叮——”一声,电梯的门打开了,于先生走进电梯里。
然而就在男人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电梯间里传来“啊!”的短促一声叫喊,随即是于先生的声音,似乎喊了一声:“别……”
那男人猛地一顿,仿佛是一只豹子,突然掉头冲进楼门,一步,跨进电梯间,满脸的怒容,快速的一把将手挡在马山刚要闭合的电梯大门里。
电梯的大门“咔”一声关上,就差一点点的时候,感应到了男人的手臂,突然一声又打开了。
男人满脸着急和怒容,一下就冲了进去。
然而……
电梯里的光线很明亮,比小区里的光线,或者是路上的光线都要明亮的多。
宽敞的电梯里照的清清楚楚,毫无死角,只有于先生一个人。
于先生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衣,里面是白色得衬衫,伸手拉着自己领口的领带,将一丝不苟的领带轻轻拉松,一派慵懒的依着电梯壁,看着好像野兽一样冲进来男人。
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再没有其他人,而于先生此时正满脸笑意,白/皙的脸颊上带着一丝酒气的潮/红,还有胜利的得意,对着冲进来的男人挑了挑下巴。
那男人吃了一惊,随即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赶紧后退一步,就要迈出电梯。
不过这个时候于先生突然一把拉住了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成了怒容,说:“你要是敢出去,我现在就把眼睛挖下来还给你。”
于先生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听得那男人浑身一震,猛地就放弃了下电梯的念头。
因为他是万俟流风,他很清楚于先生的性格,言出必行,他自然说到做到。
“叮”一声轻响,电梯门关闭了,然后缓缓上行,就在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间,万俟流风本身想要退到角落,和于先生保持距离,毕竟自己身上的阴气会影响于先生。
不过于先生却一下跨过来,一把搂住了万俟流风的腰,另外一手勾住他的脖子,猛地往下一拽,拽住高大的万俟流风,迫使他低下头来。
“嗬!”
万俟流风倒抽/了一口气,两个人的嘴唇一下就贴在了一起,几乎是粗/暴的撞在一起,万俟流风吓得想要推开于先生。
于先生却紧紧勾住他,张/开嘴唇,立刻含吻住万俟流风的双/唇,主动舔/吻着他的嘴唇和舌/头,轻轻的磨蹭他的牙齿。
万俟流风感觉自己要疯了,他听到于先生亲/吻的声音,吞咽津/液的声音,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衣服的声音,还有于先生舒服的呻/吟的声音。
于先生抓/住万俟流风的手,冰凉的大手,抓着他的手钻进自己的衣服里,让万俟流风抚/摸自己的腰线。
于先生的身上是热的,温热的人/体温度,这是平时万俟流风最喜欢的温度,然而此时万俟流风避之不及,眯起眼睛,想要甩开他的手。
于先生却用足了所有的力气,把着万俟流风的手握住自己的腰,呼吸急促的笑着说:“流风,亲我……摸/我这里,好舒服,我想你进来……”
万俟流风感觉自己要疯了,脑袋里“嗡——”的一声,这个时候电梯门打开了,万俟流风一把抱住于先生,“嘭!”一声,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出了电梯间,靠在门上,都来不及打开公寓的大门,万俟流风疯狂的撕/开他的衬衫,冰凉的大手狠狠抚/摸/着于先生纤细的腰身。
于先生勾住他的脖子,非常的乖顺,不吝惜的呻/吟着:“好舒服,再……再吻我……”
万俟流风立刻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两个人疯狂的热/吻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于先生的脖子滑/下去,留下一条旖旎的细线。
万俟流风就低下头,不断的亲/吻着于先生的脖颈,在他的颈子上制/造吻痕。
两人都不知道是怎么打开的公寓大门,倒在玄关附近的沙发上,于先生狠狠喘着气,万俟流风更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万俟流风看着于先生白/皙的脸颊,突然一下有些醒/悟,他有点后悔沉不住气,竟然进入了于先生精心制/造的圈套。
就在万俟流风挣扎的时候,于先生低笑了一声,满眼水色的看和万俟流风,然后突然翻身起来,趴在沙发上自己扩张,一边扩张一边叫着万俟流风的名字。
万俟流风知道于先生这方面一向都不会别扭,但是于先生却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万俟流风终于“呼”的粗喘了一口气,猛地将他按在沙发上,声音沙哑的说:“这些事情,应该我来做。”
于先生笑着说:“好啊,不过我有点等不及了。”
万俟流风终于还是自己踩进了圈套里,他发现自己被于先生吃的死死的,这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一个必然的规律……
两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很快万俟流风把他抱进了浴/室,打开热水,让于先生躺在温热的水中,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于先生感觉万俟流风像是老虎,又像是豹子,反正是野兽,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于先生?”
“于先生……”
“于先生!”
于先生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叫他,但是于先生困得睁不开眼睛,不只是困,而且浑身乏力,身上酸/软无比,很累,好像泡在冷水中,而且越来越冷……
“嗬——”
于先生猛地吸了一口气,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瞬间,他看到了万俟流风着急的目光。
万俟流风紧紧抱住他,将于先生搂在怀里,说:“于先生,真是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于先生迷茫的睁开眼睛,随即感觉身/体又酸又疼,尤其是下面,虽然有种清凉的感觉,肯定是清理之后涂药了,但是还是很胀,有很重的异物感,绝对是做得太多了。
于先生脸颊有些绯红,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为了留住万俟流风,他主动自己扩张,还坐在万俟流风的身上,最后体力不支瘫在他怀里,这一幕幕的,简直让于先生无力自容。
万俟流风说:“于先生,你一直昏迷,吓死我了。”
于先生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五点多,他睡了很长时间了,身/体很疲惫,于先生却轻笑了一声,说:“还没睡多久,都被你吵醒了。”
于先生很快又睡着了,急坏了万俟流风,万俟流风眼看他又昏睡过去,终于沉不住起了,抱起于先生给他穿衣服,然后准备带着于先生去看医生。
于先生被他吵醒了,万俟流风温柔的说:“于先生,咱们去医院吧,你的脸色太差了,都怪我,都怪我……”
万俟流风越说越是自责,如果不是他狠狠的要了于先生,而且还不知满足,于先生也不会虚弱成这样。
于先生真的感觉到了,应该是血玉的功效,身/体真的很疲惫,好像受了重伤,失血过多的感觉,他笑着说:“我这样去医院,医生会不会觉得我是肾亏?”
万俟流风完全笑不出来,说:“于先生,都怪我……”
于先生握住他搂着自己的手,把头靠在他怀里,有些疲惫,看起来想睡觉,声音喃喃的说:“不管如何,都要在我身边,如果没有你,我甘愿什么都看不到,甚至听不到。”
万俟流风浑身一震,不由得搂紧了怀里的于先生,笑了一声,狠狠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于先生,你的情话水平也见长了。”
万俟流风带着于先生去了医院,身/体太虚弱,身/体的机能很弱,需要卧床静养。
万俟流风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远离于先生,一切都会好起来,然而他做不到,他以前觉得自己可以跑得远远的,只要于先生好起来,他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现在,万俟流风变得贪婪了起来,他根本做不到,他想要得到于先生,永远陪在他身边。
于先生一直在昏睡,中途起来吃了饭,然后又昏沉沉的睡了下去,万俟流风带着于先生火急火燎的跑回家去。
温白羽见到了好久没见的于先生,当然还有万俟流风,顿时很惊喜,说:“你们和好了?”
不过转头一看,于先生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万俟流风把于先生放在床/上,说:“太傅,您能先帮忙吊一下于先生的元气吗?”
温白羽是凤凰,正阳之气,身上都是阳气,当然没问题,于先生很快就醒过来了,感觉稍微有点力气了,不过说了两句话,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万俟流风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就算太傅是正阳之力,他也不可能一辈子吊着于先生,而且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如果之后再做/爱,于先生会一次比一次虚弱。
温白羽也很着急,打电/话给医术好的鬼侯,让他过来看看于先生。
鬼侯给于先生把了脉,皱眉说:“太虚弱了,多给他做些补品,食补也管用。”
他们正在说这个话题,万俟景侯从小饭馆回来了,温白羽见他回来,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拉着万俟景侯过去,说:“快快,你给于先生看看,这可怎么办?”
万俟景侯看了看于先生的样子,随即转头对温白羽挑了挑眉,然后抬起手来,修/长有力度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温白羽一愣,有点没看懂,因为万俟景侯的动作很苏,很不合时宜……
万俟景侯见他发呆,不满的“啧”了一声,又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低笑着说:“白羽亲我,我才告诉你。”
温白羽:“……”人命关天啊,结果万俟景侯竟然串频了,突然变成了总裁模式!
温白羽瞪了万俟景侯一眼,万俟景侯没有强求他亲自己,而是凑过去,搂着温白羽的腰,低声在他耳边说:“今天晚上白羽自己坐上来。”
温白羽顿时气的说:“你……你做梦!”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看了一眼于先生,万俟流风急得团团转,温白羽只好硬着头皮,声音小的不能再小,说:“下……下不为例……”
万俟景侯“呵”的侯笑了一声,又说:“而且我要射/进去,不带/套的。”
温白羽:“……”坐地涨/价!!挨千刀的资本家,趁火打劫!!
温白羽气的满脸通红,踢了一脚万俟景侯的迎面骨,但是硬/邦/邦的,踢了还是自己疼。
万俟景侯这个时候才施施然的说:“我有办法,很简单,只需要一种药,不过这种药我没有,需要配药。”
万俟流风着急的说:“叔父,是什么药?怎么配法,我去找!”
万俟景侯摇了摇头,说:“不用你去找,很简单,今天晚上我就能给你拿回来。”
他说完,就带着温白羽出门去了,温白羽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们到了潘家园。
难道是去找雨渭阳?
让温白羽万万没想到的是,万俟景侯配药,不是去找医术精通的鬼侯,也不是去找身为血月族长老的九月,而是去找……
料理界之王的樊阴爻……
樊阴爻在潘家园有个铺子,他们竟然来了这个铺子,万俟景侯敲门,温白羽小声的说:“你……你不会把于先生给吃死吧?再吃个好歹?樊阴爻他配的药?”
温白羽刚说到这里,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樊阴爻站在门口,差点听到温白羽说他坏话。
万俟景侯则很淡定的笑着说:“我觉得这种药,只有樊阴爻这里有,鬼侯和九月那边可能都没有。”
樊阴爻一听,顿时就高兴起来,说:“对对,还是万俟景侯有眼力!”
万俟流影看到叔父和太傅来了有些吃惊,赶紧把人都请进来,万俟景侯进来之后,就拉着樊阴爻到了一个角落,两个人竟然去说悄悄话了。
万俟景侯的脸色很正常,只不过嘴角噙着微笑,温白羽看到他这样微笑,总觉得于先生和万俟流风要遭难一样……
而樊阴爻听了几句悄悄话,则是“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手,然后说:“好好好,我真有这些药,你等着,马上就好。”
温白羽一脸狐疑,看了看旁边淡定的万俟流影,万俟流影和万俟流风本身长一个样子,只不过气质不同,现在一看,万俟流影还真是淡定,听着樊阴爻的“奸笑”声,只是挑了挑眉,没有任何其他表情了。
大约半个小时,樊阴爻就把药配出来了,而且装在胶囊里,那个胶囊有点大,比给牛吃的还要大。
温白羽有点想扶额,说:“这……于先生这么虚弱,他能咽的下去吗?”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淡淡的说:“没关系,正好给流风一个嘴对嘴喂药的机会。”
温白羽:“……”他很想问问万俟景侯,是不是最近在看脑残偶像剧?
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很快就到了家了,这个时候于先生正好醒着,他睡了很久,养足了一点儿精神,正在和万俟流风聊天。
万俟景侯把药交给于先生,说:“药有点烈,按理来说每天一颗就足够了。”
于先生看了看巨大的胶囊,也没有说话,就喝着水咽下去了。
万俟景侯看他咽下去,对万俟流风说:“你抱他去卧室休息吧。”
万俟流风赶紧抱着于先生进卧室休息,温白羽还在奇怪那是什么药,很快的,他就听到万俟流风和于先生的卧室里,突然传出很多不可描述的声音……
于先生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好……好热……流风,嗯——好舒服……”
温白羽一脸懵掉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看着卧室门,正好万俟景侯从旁边路过,笑着说:“别听墙角了,白羽下午还答应我要自己坐上来。”
温白羽满脸通红,捂着万俟景侯的嘴,就怕他再次语出惊人。
温白羽疑惑的说:“你到底给于先生吃的什么药?”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很淡定的说:“没什么,只是一些壮/阳的药而已。”
温白羽似乎听不懂中文了,说:“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笑着说:“字面意思。于先生和流风都只有阴气,阳气虚弱,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壮/阳,当然给流风吃那种药也行,不过我怕于先生体质虚弱,会禁不住流风他……”
万俟景侯的话还没说完,温白羽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说:“别……别说了,我听明白了,不用这么详细的解释。”
怪不得万俟景侯说这药鬼侯和九月可能配不了,因为鬼侯和九月都是正经人……
怪不得万俟景侯去找樊阴爻,而且樊阴爻听了哈哈大笑,一脸奸滑的模样……
怪不得刚才万俟景侯说这药有点烈,吃一颗就行了,简直不是有点烈,而是非常烈,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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