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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的贾张氏自然也听到了林夕的话立刻往后缩了缩。
刘海中则怂的不敢再多逼逼一句。
林夕也没追着问,现在要把易中海和许大茂磕头的事情解决完。
看到许大茂要给林夕磕头,傻柱乐的不行。
但是又想到易中海也要磕,他又想拦又不想拦。
拦了,他怕林夕再也不介绍冉秋叶给他了。
不拦,垄老太太知道了肯定会骂自己。
傻柱干脆直接头一调,回家去了,这叫眼不见心不烦。
许大茂见到大家都说是他搞鬼,立刻委屈了起来。
“我家鸡丢了,我招谁惹谁了!好!我给你磕!磕完了你得把鸡给我找回来!”
林夕笑了笑,这哪里还用找,就是四合院盗王之王,盗圣棒梗干的。
之前傻柱过来请林夕帮忙,寒暄时已经透露了。
他看到棒梗吃叫花鸡,而且轧钢厂食堂的酱油也丢了一瓶。
“磕!今天我林夕给你做主了。”
许大茂也不抵赖了,主要是邻居太多了,指着鼻子骂他。
眼见许大茂磕完了,林夕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赶紧的。许大茂都给你打样了,你还坐那,跟我装泥人呢?”林夕骂道。
易中海咬牙切齿:“你就不怕,我给你磕完了折寿么?”
林夕捧腹大笑:“折不折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得死我前头。赶紧磕!”
“我告诉你,今天,要么你磕,磕完了我给许大茂主持公道。”
“要么你让出一大爷位置,我来当一大爷,给许大茂主持公道。”林夕指着易中海鼻子就是一顿打脸。
好在易中海没心脏病,不然能被林夕这话给气走了。
他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咯哒的响。
可周围居民都看着,这要是不磕头,等于自己大院一大爷说话不算话,这以后就没法服众了。
三大爷阎埠贵人间清醒,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安安静静的看好戏。
身为林夕的得力干将,林夕赏了二两水果糖给三大爷阎埠贵,他已经做好了坚定不移听林夕的打算。
易中海双腿颤颤巍巍,手臂也不停的发抖。
“好,我磕!”易中海终于下定了决心。
最起码这样一大爷身份能保留着,而且林夕这种让长辈磕头的方法也会被别人诟病,以后要被戳脊梁骨骂。
可他根本不知道,林夕根本就不在乎,管你是谁,惹了我林夕就得老老实实立正挨打。
历史时刻,易中海给林夕磕头了。
“好好好,你林大爷没钱给你发红包,一边站着去。”
林夕说完,周围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
易中海的脸上就像是猴屁股一样,红得发紫。
许大茂这时喊道:“林夕,我家的鸡去哪了,你得给我找到,我这头不能白磕。正宗小柴鸡,一只七八块呢!”
林夕指了指贾家的位置,“贾张氏?你的好大孙子呢?”
贾张氏正缩着头装王八呢,没想到林夕主动点她了。
“贾张氏,我可听说了,今天国庆节轧钢厂杨厂长守机器没回家,傻柱给厂杨长和其他领导做午饭去,后厨丢了瓶酱油。”
“丢了酱油关我们家什么事!”贾张氏边说边跺脚,手指还来回摆动着,一股“你退退退”的架势。
“可傻柱下班的时候说看到棒梗在吃叫花鸡。”
“呐,傻柱不是刚回家。许大茂,你去找他回来一问不就知道了。”林夕指了指傻柱家的方向。
傻柱跟许大茂本来就不对付,许大茂那是从小挨傻柱打到大,完全就是血脉压制。
“不去!”许大茂才不想过去挨打。
秦淮如开会一直没说话,可提到他儿子棒梗了,就不能再耗着了。
为了证明棒梗没有吃许大茂鸡,她立刻起身去喊傻柱。
“傻柱?你下班的时候看到我家棒梗吃鸡了?”秦淮如问道。
秦淮如把他跟冉秋叶的约会搅和了,傻柱正一肚子气呢。
傻柱点点头:“秦姐,那是看见了啊。怎么了?”
秦淮如一听就知道坏了,棒梗这小偷小摸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不偷林夕改偷许大茂了。
“傻柱,贾东旭一天到晚不着调,秦姐一个人拉着孩子不容易。你要不,就当不知道,没见过棒梗吃鸡这事。”说完,秦淮如就要抓傻柱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傻柱能乐意么,马上生三胎的老茄子,能跟刚发芽的嫩茄子比?
他立刻关上了门,完全不理秦淮如,就往大院里走。
秦淮如这身体有孕,哪里追的上傻柱。
“柱子,你来了?”易中海也顾不得刚刚傻柱失手,将军绝杀他了。
毕竟套是林夕下的,傻柱也不知情,情有可原。
“柱子,林夕说你看到贾梗吃叫花鸡,是真的?”说完了,易中海还朝着傻柱使眼色。
傻柱点点头:“嘿!可不就是真的。我食堂后厨酱油没了一瓶,食堂主任中午还说让我赔公家一瓶呢。”
“我中午下班就看到棒梗在吃叫花鸡,酱油瓶就在他屁股旁边放着。”
“可别说,这小子酱油味和五香味调得还挺好,闻着就挺香的!”
傻柱这话一说,等于许大茂的鸡就是棒梗偷的。
易中海人都麻了,傻柱这是真傻了!
“你血口喷人,你个傻柱!你这样,我要去报报警抓你!”贾张氏坐不住了,再这么下去,棒梗得跟他爹贾东旭一样送去局子里。
“喷你妈的人!”林夕这时站了起来。“狗日的棒梗,我就说我家窗户口的五香卤料包去哪了!又来偷我家东西,拿去做叫花鸡?”
林夕怒斥贾张氏:“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孙子?偷三家的东西,零元购,烤叫花鸡是吧?”
贾张氏哑口无言
林夕家窗户口上的五香卤料包是贾家送的,里面放了有毒的莽草。
可棒梗不知道,直接一招顺手牵羊给偷了。
又去轧钢厂后厨偷了瓶酱油,包上荷叶做了叫花鸡。
1962年,不是谁家都能轻易吃鸡的。更不用说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呜呜呜,呜呜呜!”
大院门口突然传出一阵呜咽声。
小当哭着跑了回来,秦淮如一看这情况,立刻拽住了她。
“小当,哭什么?跟妈说。”
“我刚刚跟我哥玩。我哥,我哥他昏过去了,嘴里倒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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