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瑞森破天荒的在家,他早早的起床,走进厨房忙碌起来,他煎了鸡蛋,热了牛奶和面包。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让人不禁感到温馨,早餐后他主动提出洗碗,看他认真专注的样子,如烟嘴角泛起笑意。
她心里的疑惑还是想问一问他,她去卧室打开银色盒子拿出那两盒药,来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瑞森旁边,她小心翼翼的坐过去。
“看什么呢瑞森?”
“一部谍战片。”
“前几天我在卧室抽屉里看见了这个药,是谁吃这种药啊?”
她鼓起勇气,眼神毫不畏缩的看着他,他看到如烟手里的药,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他铁青着脸问她:
“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
“我没有,是你自己没把抽屉关好。”
如烟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些药不就是他自己吃的嘛!
“瑞森是不是你一直在吃?”
他看着她怀疑的目光,瞬间恼羞成怒,一把抢走药。
“是 !是我一直在吃药,我不但有抑郁症,而且还不孕不育,你满意了吧?”
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如烟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瑞森,她颤抖着声音: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事结婚之前她不知道,结婚之后也没人告诉她。
他愤怒的握着她的肩膀,眼里泛起火光,因激动而颤抖的嘴唇。
“如烟,我也很想告诉你,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一个男人得了不孕不育,你叫我如何开口?我他妈就是个笑话。”
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奈,握着她的双手瞬间变的无力,慢慢从如烟的胳膊滑落,他跌坐在沙发上,眼神黯淡无光,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又可怜,如烟看他眼里泛着泪花,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瑞森。
“瑞森,我们是夫妻,有问题可以共同面对,现在医疗这么发达,可以去找最好的大夫,吃最好的药!”
“已经迟了,已经太迟了。”
瑞森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肚子,如烟坐在他身边,轻轻的靠在他肩膀上。
“怎么会呢?只要你愿意一切都来得及,我们现在就去找最好的大夫,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
如烟心疼他的这一刻,完全忘记了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忘记了瑞森无法生育,自己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往往是一通电话,瑞森接起电话,如烟在旁边听的很真切,亲子鉴定结果已经出来,让他们及时去取。
如烟这才惊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既然瑞森不能生育,自己这个孩子哪儿来的?
瑞森慌乱的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歉疚,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终留下一声叹息,如烟越来越看不明白他,只觉得他还有其他事情瞒着自己。
孩子对她来说是最珍贵的,她一定要问清楚,如烟缓缓开口:
“瑞森,既然你不能生育,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哪来的?”
瑞森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的沉默让如烟产生浓浓的怒意,她双手握拳,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动不动的瑞森。
“你不敢看着我是吗?”
他的沉默仿佛是一把刀,狠狠的割裂她的心脏,面对她的质问,他终于抬起头,嘴角带着轻蔑的嘲笑。
“你有没有背叛过我自己心里清楚,但是孩子不是我的也是事实,至于孩子是谁的?你自己不知道吗?那天晚上你和那个男人在床上,不是也很享受吗?”
如烟被他的话语惊的心中一凉,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随即他用手不断扇自己巴掌,痛苦的跪在地上,对着如烟不断道歉。
“对不起如烟,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他的态度和刚才判若两人,完全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如烟伸手扶起他。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生育能力吗?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们坐在沙发上,瑞森长长舒了口气,把这些年他的经历都说给如烟听,瑞森从如烟惊诧的眼神中,就知道自己30多年的人生是多么荒诞。
原来瑞森之前有过一段婚姻,结婚4年两人一直努力要孩子,一直努力一直失败。
最后去医院检查才知道,他得了无精症,这辈子都无法拥有自己亲生的孩子,那个女子知道后想尽一切办法和他离婚,瑞森知道他这样的男人留不住她,索性离婚了给彼此自由。
直到遇见如烟,瑞森看她孝顺体贴、温柔漂亮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他也知道和哪个女人结婚都是害了人家。
可是面对如烟他忍不住,他真的很喜欢他,至于他的抑郁症也是因为这些事引起的。
如烟听他的诉说,苦涩的笑笑,她一直以为瑞森是她的良人,她不在乎他能不能生孩子,她在乎的是他对她的欺骗。
内心一时无法平静,她像个没有直觉的木乃伊一样,缓缓走出家门,没有理会身后他着急的呼喊她的声音。
她像个幽灵一样,游走在大街上,闪烁的霓虹灯照在她脸上格外刺眼,初秋的夜渐渐有了凉意,她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可是并不觉得冷。
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的路,当她路过一个街边烧烤摊,几个小混混看她独自一人又长得漂亮,将她团团围住,对着他动手动脚。
“吆,谁家的漂亮姑娘,哭的我见犹怜?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替你收拾他,”说着把胳膊搭在如烟的肩膀上,如烟下意识躲开,他们几个眼神交流,瞬间心领神会,其中一个说:
“妹妹,今儿个晚跟哥回家怎么样?把哥几个伺候好了,哥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
说罢,他们不安分的手一把抱住她,真是吓坏了如烟。
她用力挣脱他们,奈何一个柔弱的姑娘怎敌的过4个强壮的男人,推推搡搡之间,如烟眼看自己被带上面包车,周围并没有人上前帮忙,都是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慌乱之中她只能放声呼救。
突然,有人惊呼道。
“捡钱了,快捡钱了。”
好多人一拥而上,争抢着捡起地上的钞票。
拉扯她的四个男人赶紧放开她,都加入到捡钱行列中,她看到天空不断飘落下来的钞票。
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顾不得那么多拔腿就跑,她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她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在空气中若有似无。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夜色中一个身穿黑色呢子大衣的男人背对着她。
钞票不断从他手里飞向空中,引的人群越聚越多,看着他的背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修长的背影在夜色中格外挺拔,一头乌黑清亮得短发,衬得人很精神。
她心里想着天上不可能掉馅饼,但是有可能掉钞票。
害怕的没有停住奔跑的脚步,直到跑到人多的地方才停下来气喘吁吁。
想起刚才那几个痞子一样的男人以及面包车,谁知道她会不会被拐卖到越南,她越想越害怕,也不敢住在外面停留太久,只能灰溜溜的回家,回到家里黑漆漆的,她试探着喊了两声:
“瑞森,在家吗瑞森?”
屋子里静悄悄的,打开灯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果然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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