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那块地皮?
霍晏庭眼睛瞪大,死死的盯着他:“你真的能帮我拿下?”
“是。”谢一霆表情寡淡,“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是二哥说的,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霍晏庭表现得很听话。
周围的人一听,隐隐抽口气。
这会他们也认出来了,面前的人就是谢家二少,那个年纪不大却开了律师事务所,在法庭上几乎快“一言堂”的人。
不是说谢秭归和谢家的关系不好吗?怎么还有个这么好的二哥。
难怪霍晏庭这么护着谢秭归……
男人们看霍晏庭的目光顿时不一样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要在一个月之内娶了归归,彩礼和婚礼决不能寒酸,项目我也会在一个月之内给你搞定。”
听到这,霍晏庭顿了顿,低头想了想,很快便点头:“我本来就打算娶归归的,有了二哥这话,我和我爸妈也好交代,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得漂漂亮亮。”
谢一霆抿唇,深深看了他一眼:“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归归不好,我有一万种方法教训你。”
“放心吧二哥,以后归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命,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也会保护好她们。”
霍晏庭说得信誓旦旦,谢一霆当然不会信这些花言巧语,但他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霍晏庭下不来台。
“有我在,不至于让你豁出命。”
既然归归已经有了孩子,一切就要从长计议。
谢一霆离开后,霍晏庭如释重负。
他看了看谢一霆之前坐着的地方,轻轻嗤笑。
幸好谢秭归怀了孩子,不然还搞不定谢一霆。
谢一霆虽然宠谢秭归,但心思重,只有用这种手段才能让谢一霆帮他。
“晏庭,还是你手段高超啊,一下子就把谢秭归的哥哥搞定了。”
“听说这谢一霆虽然不怎么插手家里的事,但能力出众,光自己名下的财产就有不少,只要他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帮你的。你小子就等着飞黄腾达吧哈哈哈。”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开始恭维霍晏庭,但心底也暗暗敲响了警钟。
从今以后,霍家的地位恐怕不一般了。
……
温言坐在车里,看着围着自己不肯离去的记者们,拧眉不语。
“你那天在医院门口接受这些人的采访后,他们就一直跟着你。”顾瑾墨表情淡然,一双深邃的眸子隐隐透出担忧。
温言垂眼,轻轻叹气。
自从她是沈从云继承者的事的消息传出后,迅速霸占了各大热搜,一直居高不下,甚至快赶上一些明星的热度了。
当初她被各种星探挖掘,各种节目请她去做嘉宾她都毫不犹豫的拒绝,就是怕有一天被记者缠上。
“我和沈先生说一声吧。”温言给张雅凡发了消息。
此时的张雅凡正在给沈从云泡茶。
张雅凡收到消息递给了沈从云。
当看到那句“可否对外低调点”时,沈从云挑眉一笑。
“是个谦虚的。”像是想到什么,沈从云盘着手中的珠子,轻声道,“那就按她说的做。”
“温小姐说想让我们对媒体宣布她是您继承人的事是个假消息。”
沈从云的手一顿,大拇指正好卡在了隔珠那。
“如果我们对外宣布这个消息是假的,恐怕会对温小姐不利。”张雅凡轻轻叹气,“不过我相信温小姐有她自己的考虑。”
“她是不是不想做我的继承人?”沈从云的心顿时一空。
当初那个人就是什么都不要他的,给他留下了终身遗憾。
但凡当初她狮子大开口,他的愧疚都会少一些,也不至于现在活着都成了煎熬。
“不会,温小姐说了,只是对外宣称消息是假的,一切照旧。”
沈从云立马松口气:“那就好,只要她不拒绝做我的继承人,一切都好说。”
“我觉得温小姐要是不想做您的继承人,应该早就拒绝了,这件事您就放心吧。”对于沈从云的担忧,张雅凡并不意外。
知道温女士去世以后,温言就成了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这些年,沈老爷子基本就靠温女士活着。
知道温女士去世后,沈老爷子几乎彻夜未眠,直到苏浅浅的死讯传开,他才终于想起来温女士还有个孙女。
这个精神寄托又转移到了温言身上。
好在温言似乎知道这是老爷子的精神动力,并没有拒绝反而坦然接受。
“就按她要求的做吧,以后她就是你的老板,她想做什么你都得支持她。”沈老爷子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语重心长的交代。
“好。”张雅凡恭敬的点头。
很快,一则“沈从云并未亲口承认温言是其继承人”的消息传遍开来。
紧接着,各个新闻社都发通告,说当初发布温言是沈老先生继承人的消息是个假新闻。
这个新闻又将温言带上了热搜,但很快,热度又被另一个消息压了下去。
娱乐圈出了个大新闻。
顶流小花孙念可和某小生牵手拥抱被偷拍。
这个消息一出来,迅速占据了各大热搜。
温言看到这个消息,登时就想到了南宫夜。
南宫夜是喜欢孙念可的,只是他还不自知。
如果他知道这个消息……
“在想什么?”顾瑾墨拥住她,头埋在她的脖子里。
温言的脸一红,环顾四周,轻轻推开他:“小心有记者。”
“那些记者都解决了。”提到记者,顾瑾墨眼瞳一深。
这些天,那些记者几乎无所不在,弄得他想和温言做些亲密动作都得端着,压抑得他天天冲冷水澡。
他倒不介意,但他怕给温言造成困扰,毕竟他们还没有复婚。
经历过那些事,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
温言见他有些失落,轻轻回握住他的手。
“我曾经见过最阳光的你。”温言捏了捏他的拇指,声音柔得像细纱,“那时候我刚读初中,你在南阳最好的高中读书,我见到你开机车飞奔在街道,你的老师在后面疯狂的追。”
那时候的顾瑾墨,几乎是个传奇。
智商高,学习成绩好,成绩第一名,闯祸也是第一名,他成了整个南阳的奇迹。
这样的刺头,按理是要被劝退的,天天逃课,影响学习氛围。
但偏偏他的成绩永远第一,还把第二远远甩在后面。甚至各种编程比赛,奥数比赛,连街舞比赛都能拿个冠军。
按照常理,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有交集。
直到有一天,她被那些人抵在墙脚,又准备接受下一波的袭击时,一盒子烟砸了过来。
顾瑾墨单脚跨在机车上,嘴角叼着烟,长得倒是帅气,但脸色却看起来极其不好惹。
那些人被他的烟砸得有些懵。
第一次,那些人放过了她。
张扬跋扈的少年取下嘴角的烟掐灭,散漫又恣意:“别太乖了。”
活得太乖,容易被欺负。
只要某一方面优秀,其他方面肆意点没有关系。
这是当年他教给她的。
如果没有顾瑾墨,她没有勇气接受师父的挑战。
曾经的顾瑾墨,也是她的一束光。
“然后呢?”顾瑾墨挑眉,见她沉寂在某些回忆里,拉了拉她的手。
“没了,就知道当初你是一个我从未见过,听过的奇葩。”温言咧嘴一笑,并没有把当初的细节告诉他。
“走吧。”温言牵住他的手往前走。
“去哪?”
“开房。”
顾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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