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宇:你不就想知道盛大小姐对阿砚的态度嘛,我教你一招啊,快准狠。】
或许是刚才那一幕画面带给傅勋不小的冲击力。
他拧着眉,半信半疑的,还是忍不住回复。
【说来听听。】
庄园某栋楼园内,萧镜宇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笑得一脸诡异。
明显是没憋什么好屁。
一旁的萧镜珩好奇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机里的群消息。
旋即对着弟弟无奈摇头,评价了一句:“你小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也表示对此饶有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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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来赴邀的一众世家圈公子哥千金,怀疑人生了。
搁这儿钓鱼,枯燥又无味。
偏偏,那头的傅董一坐就是半个多钟头,明明连根完整的水草都没钓上来过,却动都不带动的。
真的会谢。
平时一群恣意纵享玩乐的年轻男女哪里会去碰这种‘打坐项目’。
手里的鱼竿跟块烙铁似的,屁股起火,如坐针毡,真是一秒钟都要熬不下去了,一个个变得‘灰头土脸’的。
终于。
终于——
傅董他,收鱼竿了!
他提桶了!他起身了!他的钓鱼活动要endding了!!
几十双眼睛蹭蹭的跟着亮了起来。
在所有人希冀的目光中,傅勋起身,懒懒的伸了个腰,眼睛不知瞄向那边,眼神意味深长。
而后,忽然提议。
——太无聊,那就,玩个赛马吧。
一群人差点热泪盈眶,对啊!赛马啊!马场啊!只有这才高贵世家圈里该有的标配项目嘛!
没事儿钓什么鱼啊!!
然后紧接着,更让人提起劲儿的来了。
既然是赛马,比赛,那自然得设定奖品。
傅勋直接大手一挥,示意了下侍应生。
众人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大概过去不到十分钟。
只听见。
碧蓝飘着白云的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震动耳膜。
一架直升机正缓缓的朝着不远处一片空地而下。
机顶转动的螺旋桨带来一阵疾风,将下方的草地吹得凌乱,而后稳稳的降落到地面。
舱门被一个工作人员用力,一把掀开。
一辆白银色的豪华跑车被机械支架腾空架起,拖移运输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这辆跑车,造型极其炫酷,低地盘,仔细看,在日光照耀下车身上布满了细碎的星粉,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有人震惊认出。
“卧槽,是宾尼法利纳h2!”
这车看起来不仅漂亮,价格更是漂亮n倍。
千万级别的超跑车。
原始色有亮蓝色与白色,眼前这辆带了锃亮细闪的,明显是花重金再次改造的。
虽然在场的男男女女自小都身处优渥的环境当中,家庭条件都是以各种不动产为资产单位计算。
但也挥霍程度也没到可以随随便便能拥有这种有市无价的跑车的地步。
傅董真的大手笔啊!
三分钟前还神色恹恹的一群人,此刻就跟猛打了一针鸡血似的,跃跃欲试,眼底闪着兴奋。
毕竟,谁不想拥有上这辆逼格拉满的超跑呢。
“快快!我今天带了两套颜色不同的马术服装备,等下帮我挑一下!”
那位因穿着礼裙来而苦恼的千金小姐像是找回了自己的主场一般,当即拉上身旁的小姐妹,兴致冲冲的要去休息室换马术服。
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
‘砰——’的一声。
什么东西掉在了地面上,并且同时还伴随着水流溅起的声音。
所有人当即循声看去。
下一秒。
通通僵硬在了原地。
——傅董手里提着的小桶,洒了,里面的半桶水都倾泻了个干干净净。
这原本没什么。
可好死不死的,傅董是经过盛鸢身后时洒的,那水就该死的很巧,殃及到了盛鸢旁边的时小少爷身上。
两人面对湖泊而坐,少年一侧的衣角,湿透了一块。
“……”
盛鸢第一时间要了块毛巾,先最大限度的把时砚湿掉的那块水分吸干。
而后再抬起头时。
少女生动的小脸上,冷若冰霜,那双原本清凌凌的清眸,情绪极冷。
看向傅勋。
“你故意的。”
她没质问,这四个字几乎是用的肯定口吻。
不知为何。
空气骤然一静,静的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绷紧呼吸。
傅勋一副悠然匪气的模样,还佯装意外似的跟着皱了下眉,而后语气轻飘飘道:
“啊,抱歉,是我手滑了。”
所有人:“……”
不是,傅董,拜托您说抱歉的时候可不可以稍微真诚一些啊。
嘴上说着抱歉,可你踏马的就差把‘我是故意的’写脸上了是怎么一回事啊!!!
嘶,有、欠揍。
然而。
傅勋的下一句话,直接欠抽了。
眉骨一道刀疤的男人挠了挠眉心,混不吝,用一种并不怎么善意的笑,看着时砚,带点儿轻蔑,道:“这衣服多少钱,我赔就是了。”
傅勋与少年视线隐匿相交那一瞬间,少年皱起冷清的眉,递过来一个眼神。
——你有病?
没人注意到两人这极其短暂的目光交流。
傅勋没理时砚的警告,目光直接错开,而后落到盛鸢身上,将那副恶劣找打的样子诠释得明明白白。
“赔你们张支票,自己填?”
人群中更是一静。
这话。
完全是在故意用支票羞辱人了。
只是。
傅勋虽然话中指的是‘你们’,可明眼人都瞧得出,他分明,是在针对时家的这位小少爷……
也不知道时家小少爷哪里惹到傅董了。
从目前来看。
大概是傅董单纯的看不惯时小少爷,搞这一出,刻意的刁难。
时家小少爷真够背时的。
然而在场的人没人敢吱声儿,生怕傅董的这种恶劣趣味会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而且,这小少爷在时家的身份,又挺尴尬——
哪里斗得过人傅董啊。
看,人时家大少就很懂得审时度势,在那边一句话都没开口说。
人群后。
时轩对于这边的情况,并不在意,冷眼旁观。
甚至。
他余光看到时砚身旁的盛鸢时。
心里莫名骤然生出一层阴暗的一面。
他看着时砚被刁难。
甚至是放任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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