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虽然大家都是在外的留学生,但是不经常在一起,要不是在校时江南的专业在系里太出彩了,她指不定不认识她。
一个不怎么认真学,经常翘课,还能拿很高专业分的同学,实在是让人嫉妒了。
公司里面试的一个新人,话没有那么确定,却足以让乔正震惊不已了。
此时的谢清舟正坐在办公室里给江南发微信,想晚上一起吃饭。
江南答应了。
微风广场整个有条不紊的进行,她也忙,但更多的是开心,开心张沁还有几日就回来了。
所以,她下班后的时间就开始把三楼的一个房间布置成张沁喜欢的样子。
秦霜看着女儿忙活来,把房间布置的这样漂亮,很是好奇,“江江,这房间是给想想准备的吗?”
“不是的,想想上学,哪里能在咱们家常住?”江南说,然后搂着妈妈,“不许再问,有惊喜。”
“什么样的惊喜?”秦霜笑着问女儿。
江南无奈,“再过两日,就告诉您,是什么样的惊喜。”
秦霜哼笑了一声,也没多问。
没多会儿,院子里传来车子的声音。
谢清舟进了门,跟秦霜打了招呼,得知江南在三楼的房间里。
他推开门,就看到江南踮着脚在挂画,她身上宽宽松松的毛衣因为她的动作,一截细腰就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的,两次了还不行,她就是执着的不放弃,也不知道去拖个凳子。
室内的地毯让他的脚步声很轻,男人的手指握住画框,很轻松的挂了上去。
江南回头,迎着他的目光。
男人低眸,眸色沉沉,朝着她挑了下眉,就握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接吻。
这几次接吻,谢清舟总是特别的凶狠,她总感觉自己要被他吞掉了。
她挣扎嗯了几声,就被他咬住下唇,不轻不重的噬咬。
他微微弓着身体,将她困在墙壁是那个,她动弹不得,男人的手在她的腰上捏,江南没一会儿,就被他亲的有些站不住了,还冒了一身汗。
之后,他拥着她,俊脸在她微微汗湿的颈窝里蹭,别提多黏糊了。
“好了没?”
“怎么会好。”他说,亲了亲她特别漂亮的耳朵。
江南推开他,“吃什么?”
“你。”
江南:“”
谢清舟低笑,眼里全是柔情。
江南蹙眉,也不知道他为何今日的心情看起来相当明媚。
“要不,在家陪妈吃?”
妈?
这话从谢清舟的嘴里说出来,江南还是很诧异的。
“行啊。”
两人一起下了楼,不出去吃饭了,秦霜就让阿姨又做了两个菜。
谢清舟坐在沙发上与秦霜在聊天,江南在一旁给安宁发消息,问她最近怎么样了。
“妈,江南这么优秀,是不是个又听话又爱学的学生?”
“她”秦霜摆摆手,“她上学的时候可让我跟她爸爸操心了,跟着他哥哥下河捞鱼,上树抓鸟的。”
江南放下手机,“妈,您怎么说起这个了?”
她又瞪了谢清舟一眼,“你也是有意思,干嘛问这个?”
“这不是喜欢你,要更好的了解你嘛。”
江南:“”
可情话总是撩人,这话说出来到底是让她的心,轻轻颤抖了下。
秦霜见女婿眼中满眼都是女儿,心中很是欢喜,“要是在以前啊,小舟可不会喜欢你,跟个假小子似的。”
江南抱了个抱枕,也就什么也不说了。
“她脑子聪明,就是不认真,上高中的时候,一边写试卷一边开着电脑看红楼梦,我没少说她,可她自己怎么说的,成绩好就行呗。”
谢清舟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眸深深。
晚饭的时候,谢清舟接到了乔正的电话。
江南跟张沁的成绩好,在海城一中现在提起还是风云人物。
提起江南,没有一个老师是不知道她的。
平时看着只知道玩的孩子,要么不在课上,要么躲在角落里睡觉,可成绩上总是出奇的好,分数比第二名多几十分,这样天赋型的学生,是让老师说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所以,江南这种“不规矩”的学生,不会上了大学之后,就变成了满勤的乖乖学生了。
晚饭过后,谢清舟在江南的卧室里,看着那副画。
万家灯火里,有一只翱翔的鹰在森林里,不禁让人开始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
他的脑海中,现在还在回荡着岳母说江南的话。
从小就调皮,她眼珠子乱转的时候,就知道有人要倒霉。
这样有想法的画,这样的天马行空,大抵是这样性格的人才能画出来吧。
他很喜欢这副画,也问过,这画是不是她画的。
她否认了。
他找的人不是张沁,如果是她,为什么她要否认?
江南回了房间,就看着谢清舟还盯着那副画。
谢清舟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我跟张沁的事,我跟你说一说吧?”
“好哇。”江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姿态挺慵懒的,长发散落在肩头,不沾脂粉,也是那样的迷人。
“当年,我跟我爸出了意外你知道的,毕竟我爸的人是你爸施以援手,才能活下来,只不过我眼睛看不见了,受了点伤。”
江南不知怎的,眼眶就莫名湿润起来。
听着谢清舟说,他被张沁带回了家。
听着他说,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忽然成为一个瞎子时,内心的落差,让他无法接受。
也因为谢家的混乱,他只能留在这里。
听着他说,与其成为一个瞎子不如饿死算了。
听着他说,他整个人狂躁、喜怒无常的时候,有一个小哑巴,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的写字,告诉他,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听着他说,两个人就在这样一个看不见,另一个无言的世界里,通过在他的掌心里写字,渐生情愫,然后相爱。
江南静静的听着,原来过往他记得的,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悸动的。
她以为他忘了的,忘得一干二净的。
他却还记得。
他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江南,我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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