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悦儿离开之前,看了看一地的鸡毛,有些不舍,这玩意儿真是好东西呀,火烧不烂,以后整个防火服什么的,也不错啊。欧阳悦儿赶紧将地上的鸡毛收了起来。抱着小狮子开开心心地往回走。
路上,欧阳悦儿问着小狮子:“小白,你咋这么厉害呢,还能喷火,谁教你的?”
“呜呜。”小狮子随意地达了两声。欧阳悦儿也没有听懂,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道:“应该是遗传吧,你天天爱睡觉,我看也是遗传来着。呵呵!”欧阳悦儿心里十分开心,虽然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很陌生,但是无意间发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也很值得自己去探索一番。
欧阳悦儿走着走着感觉有些困意,眼皮有一时没一时地合拢又挣开。欧阳悦儿感觉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打架。最后欧阳悦儿在路边稀里糊涂地睡了起来。
“呜呜!”小狮子发现欧阳悦儿躺在了地上,眼里充满了担心,它不停地蹭着欧阳悦儿的身体,欧阳悦儿却一动不动地熟睡起来。小狮子警惕地看着四周,寸步不离地守着欧阳悦儿。
欧阳悦儿睡着后,很快进入梦乡。梦中她来到一个混沌之地,而自己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这时,欧阳悦儿看见自己体内的灰气竟然也慢慢扩大,也要挣个一席之地。卧榻之床,岂容他人鼾睡,欧阳悦儿毫不犹豫地攻击体内的灰气,但是这些灰气一次次的消散又一次次地聚拢,欧阳悦儿顿时大怒,朝着灰气说道:“你既然不愿消失,那就只能臣服于我!”
欧阳悦儿话毕,灰气渐渐散去,飘散在天地之间,好似愿意臣服于欧阳悦儿。欧阳悦儿也渐渐离开这个梦境,安静地沉睡起来。
小狮子看到欧阳悦儿安静地睡去,也跟着沉睡起来。
时间流逝,转眼四五天过去,欧阳悦儿还在沉睡中。
正午时分,阳光明媚,张恒背着水袋,一边走,一边寻找欧阳悦儿的身影。他远远地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小人儿,张恒赶紧跑过来,轻轻地唤了几声:“悦儿,悦儿!”
欧阳悦儿闭着眼,好无反应。张恒心里十分着急,赶紧给欧阳悦儿喂了一些清水,可是刚喂进欧阳悦儿嘴里,水便沿着欧阳悦儿的嘴角流了出来。
张恒心里十分着急,赶紧背上欧阳悦儿往镇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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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以后的一天清晨,张恒趁着天色微亮,赶紧起床,他先看了看沉睡中的欧阳悦儿,心里一阵失落。张恒想起那天在镇上,大夫给欧阳悦儿把完脉,直接将自己赶了出来,嘴里还骂道:“你小子是不是存心找事,人都死了,你不去棺材铺,反而来医馆惹事!”
张恒看了看手上的伤痕,是那天被医馆的人打伤,现在虽无大碍,但是却不能上山砍柴,现在只有靠着欧阳悦儿给你银子过活。
这时,张婶从屋子里走出来,她端来一盆水,给欧阳悦儿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含泪对着张恒说道:“娃,这丫头都没有气了,你还是去棺材铺给她定口好棺材,这死人还是早点入土为安是好。”
张恒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张婶手里的湿布,慢慢地给欧阳悦儿擦着身子,他摇了摇头说道:“娘,悦儿身体还是暖和的,不可能死,我们再等等,她一定能醒过来。”
“哎,孩子,她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张婶无奈地说道。
“她可是山神的灵童,不会有事的!”张恒突然站起身,反驳道。
这时,村里的陈家大嫂偷偷摸摸地靠近张恒家,她本想来拜拜这个什么灵童,但是每次来,都被张婶给挡了回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地想着:“这灵气只需你一家占着,我们沾沾灵气也不行吗?”陈家大嫂蹲在屋檐下,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瞧,她发现这一家人都围着一起,心里想着一定有什么好事。心里揣着好奇悄悄靠近里屋。
“娃,你咋就一死心眼,这孩子已经死了,她是人,不是啥灵童,是你从路边捡回来的!”张婶觉得屋里放着一个死人太不吉利,得赶紧将她埋了是好。
“啥?”陈家大嫂听到这话,心里直发虚,一个死人?还不是灵童。陈家大嫂突然站出身,指着张婶骂道:“好你个黑心的东西,竟然将一个死人留在家里还冒充啥山神灵童,这是我得告诉村长,将你们全赶出去!”
“闭嘴,她不是死人,你给我滚!”张恒怒道,说完便抄起身边的扫把往陈家大嫂身上招呼。
“哎呀,杀人啦!”陈家大嫂一见自己快要挨打,感觉往屋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叫。
“滚!”张恒追出院子,指着陈家大嫂的背景,生气地大骂着。
“杀人啦,张家恒娃杀人啦!”陈家大嫂看到张恒在自己身后追来,吓得不停大叫,慌不择路地跑向村外。
张恒看到陈家大嫂已经跑,心里的怒气才消了一点,他回到屋子,一言不发地继续给欧阳悦儿擦着身子。
“杀人了,杀人了。”陈家大嫂跑出村外,看到张恒没有追来,这才瘫软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这时,村边走来几个官差打扮的人,看到村子边上有一个妇人在哭,便走上前,好心问道:“大嫂,你哭啥呢?”
“张家恒娃要杀人啦,他家里就有一个死人!”陈家大嫂看到官兵,心里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感觉诉苦:“他还要杀我,拿着柴刀追我好几里路!”陈家大嫂为了丑化张恒,故意将扫把说成柴刀。
官兵一听,一个小兵头站出来问道:“是不是张三家的张恒?”
“是,就是那家的!”陈家大嫂小鸡啄米一般,使劲点头答是。
“这是要反了,老子是叛军,儿子是杀人犯,走,和我去捉拿犯人。这种人就应该处死!”小兵头义愤填膺地说着,对着陈家大嫂说道:“带路。”
“几位官爷,你们跟我来,我这就给你们带路。”陈家大嫂心里笑开了花,这野孩子敢打老娘,老娘要你吃不了兜着走。陈家大嫂一边赔笑,脚下却毫不马虎,直往张恒家里赶。
没过一会儿,陈家大嫂指着张恒的屋子说道:“官爷,就是那家,没错的,就是那家。”
“好了,你留在这里,我们进去抓人!”小兵头很有气势地挥手说道:“我们走!”
一行七八个官兵,一脚踢开张恒家的大门,直接冲进屋子。张恒看到屋里挤满了人,心里有些担心地问道:“你们干什么?”
张婶看到屋子里黑压压一群人,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抓起来,带走!”小兵头不等张恒再次开口,便开口说道。
一群官兵很快将张恒和张婶捉住,带上镣铐。
这时一个小兵来到小兵头面前报告:“头,屋里还躺着一个丫头,怎么办?”
“一起带走!”小兵头毫不犹豫地说着。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们,我们犯了什么法,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这样随便抓人?”张恒一边挣扎,一边骂道。
小兵头走上前,一拳打在张恒头上,骂道:“给老子安静点,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你犯了什么法!”
小兵头带头往村外走去,后面的官兵押着张恒和张婶,最后还跟着一个官兵,手里抱着欧阳悦儿。这个小兵看到欧阳悦儿怀里还有一条小白狗,心里乐开了花,等到了路上,将着小狗剐了皮,还可以炖一锅狗肉,解解馋。小兵心里打着算盘,并没有将小白狗扔掉,而是带着一起离开。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村口走去,陈家大嫂看到这么大的阵势,双腿吓得发软,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动弹。
没过多久,村长便在村民的拥簇下朝着官兵走去,村长一见官兵,便害怕地问道:“官爷,我是这里的村长,你为什么要抓我们的灵童啊?”
“啥?灵童,滚一边去,这张家犯了法,你们是不是也要和他们一起去吃牢饭?”小兵头现在有些火冒,一个小小的村长,竟然敢说自己抓的犯人是灵童。
“放了我们的灵童!”村民们不等村长答话,大家群起喊道。
“谁再说放人,就一起抓走!”小兵头看到对面人数不少,觉得自己不能和这些冥顽不灵的村民们发生争斗,只能吓唬一下,等到了官府再慢慢收拾这些人。
村民们一听自己也要被抓走,赶紧闭上嘴,不再搭话。
小兵头瞪了一眼村长,对着周围的官兵说道:“我们走!”
村民们只能看到官兵大摇大摆地离开,不能做任何动作。
小兵头发现村民们都很识趣,没有再惹事,便对着周围的人说道:“算了,我们不去官府,直接去边城,这是冥顽不化的村民就不管了。”小兵头说完,一行人改道,直接朝着边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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