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和傅谨臣一起将白洛星送到了病房。
黎栀让高美娟进来赔罪,说道:“她撞伤了白小姐,需不需要我来帮白小姐报警?”
高美娟一听气的脸都歪了,伸手指着黎栀,“死丫啊!”
她骂黎栀的话还没出口,指着黎栀的那只手便被男人抬手折了下,疼的高美娟惨叫一声,弓着背直接跪在了地上。
傅谨臣松开手,俯视着高美娟,冷声道。
“我不喜欢任何人指着我老婆孩子。”
高美娟捂着手忍着疼,一声不敢吭。
黎栀看着这一幕,眸光微澜。
傅谨臣抽了张纸巾擦拭手指,靠在病床上的白洛星却突然开口道。
“栀栀,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谨臣多紧张在意你啊。我刚刚说的话,你再考虑下。”
她神情羡慕,放在被子里的手却已经紧紧攥起,才能抵挡住心里的嫉恨愤怒。
“你跟栀栀说了什么?”傅谨臣立刻问道。
白洛星眨了眨眼,笑看着傅谨臣道。
“谨臣你紧张什么?我不过是和栀栀说,我想通了,我对你应该也不是爱,所以已经在准备出国了,我还告诉栀栀你很爱她,让她再给你次机会。”
傅谨臣看向黎栀,“是这样吗?”
黎栀抿唇,点了下头。
傅谨臣又转向白洛星,神情缓和了很多,温声道。
“今天谢谢你。我会给你请最好的伤痕修复专家过来,不会让你烫伤落伤疤的。”
白洛星却摇头,“不用了,谨臣。就当我为我妈妈赎罪了。至于报警也不必了,毕竟是栀栀的妈妈,也是我自己撞上去的。我有点疼,想休息了”
她脸色一直惨白着,神情隐痛又虚弱。
傅谨臣点头,示意保镖进来将高美娟带下去,他才牵着黎栀往外走。
黎栀离开时回头又看了白洛星一眼,白洛星躺在那里已闭上眼眸,安安静静的。
黎栀心里说不出的不适。
她以为白洛星会借着受伤,提出不想出国,但她竟没有。
白洛星表现的就好似真一番好心,在弥补过错。
难道之前的事儿,还真只是白夫人一人所为?
病房门关上,躺着神情平静的白洛星却猛然睁开眼睛。
她愤恨怨念的眼眸射向门口方向。
白母虽承担罪过死了,但傅谨臣对白家却留了疙瘩,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厚信任。
甚至傅谨臣留在暗处盯着白家的人都没彻底撤走。
她今天为了挽回,不得不找准时机,对自己痛下狠手。
灼伤的痛像烙印到了身体里,太疼了。
白洛星咬牙发誓,今日她所受疼痛,来日必要十倍百倍还在黎栀身上!
她咬着牙忍着疼感,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很快,电话接通,白洛星焦急的道。
“谨臣让人去调查监控找录音笔了,若是再找不到,一定就要怀疑到我身上了!”
当时她和高美娟撞在一起,高美娟身上滚出录音笔,正好被她压在了身下。
她当时心思一动藏了起来,没想到那录音笔好像藏着什么秘密。
刚才被送来病房时,她已经将录音笔小心送到了白震庭的病房。
“录音笔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
白震庭沉声说道。
录音笔里的内容他已经导出来,删掉了一点内容,此刻也已让人将录音笔带出去了。
马上会换个途径,毫无痕迹的被送到傅谨臣手中。
“录音笔里录到了什么?”白洛星焦急又好奇。
白震庭淡笑,“一些有意思的事,你今天做的不错,好好休息吧。”
医院走廊上。
“在想什么?”
傅谨臣低沉嗓音唤回了黎栀的思绪。
黎栀摇头,她心里对白洛星的疑虑不会和傅谨臣说。
因为傅谨臣必定是相信白洛星的,黎栀没凭没证,非说白洛星不安好心就真无理取闹了。
压下心头烦闷,黎栀道:“我去看我哥。”
“先去产科。"
傅谨臣担心黎栀,不等她拒绝便又道:“昨晚不是也被黎勇吓着了?有时惊吓带来的不适是慢慢显现的,让医生检查下放心。”
黎栀被他带到妇产科,做了简单检查确保无碍,傅谨臣才亲手扶着黎栀出来。
黎栀嗔恼的瞪了傅谨臣一眼,“你能不能别在外人面前小题大做!”
刚刚在办公室里,医生都快让他弄紧张了,黎栀觉得好尴尬。
“我没小题大做,因为你的事,现在对我来说都是大事。”
傅谨臣说这话时,浓密睫毛垂落,眼尾下压,眸光专注的凝着黎栀。
平铺直叙的语气,还有他的眼神和表情都太认真了。
让人没法对他的话产生怀疑。
黎栀不觉仰头盯着男人,有些深陷在他幽深的眼眸中。
也是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栀栀,傅总?”
黎栀猛然回过神,她睫毛快速煽动,看向前方。
“师兄?”
是霍砚白,他臂弯搭着大衣,正目光温和关切的看着她。
“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来做检查?”
黎栀尚未回答,傅谨臣便大掌揽着她的腰,将她护进怀中,回道。
“没弄错的话,霍医生是神外的医生吧,怎么管起妇产科的事情来了?”
傅谨臣一开口就是一股火药味。
霍砚白的目光在他紧搂黎栀的大掌上扫过,抬起,淡声道。
“傅总怕是也弄错了,我不是管妇产科的事儿,只是纯粹关心栀栀,问她而已。”
傅谨臣俊颜微沉,冷嗤了声,只是男人薄唇微动,怀里女人便抬起头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莫名的,傅谨臣喉结微动,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又咽了下去。
黎栀这才冲霍砚白浅笑,“就是做了个常规检查,没什么事儿,谢谢师兄关心。”
霍砚白点头,眼里浮现浅淡笑意,见黎栀没挣开傅谨臣的怀抱,他眼神又微黯,问道。
“栀栀,你们这是和好了吗?”
傅谨臣俨然已不耐至极,这次,他抢在黎栀回应前便道。
“霍医生很意外的样子?这么不想我们和好吗?”
他似笑非笑,不等霍砚白开口,便又缓缓勾唇道:“可惜了,我和栀栀一同长大,是彼此最熟悉的人,还浓情蜜意做了两年多夫妻,马上要有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宝宝了。
即便离婚,也只会是新的开始,我们复婚都只是早晚的事,奉劝有些人不要想着见缝插针,会空等一场”一笔阁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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