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侯府短短数月之间,竟然已经全部焕然一新,原本的一些奴婢竟然全部都不知去向,而这些人竟然全部都是孙绍在前一段时间发展的密探。
开始之时,孙绍无比的震惊与心惊,但是他却隐隐的明白这些人的消失是何人所为,在这吴侯府之中除了他之外,也就一个人有如此能力与实力。
上次孙绍入吴侯府候只不过匆匆一别,但是此次进入之后,太夫人竟然在第一时间之内就已经得知,并且让孙绍前往。
濒临内厅之时,一名老奴从中走了出来,淡淡的说道:“太老夫人有命,请吴候一人前去,其余人等在外等候。”
“我等乃是主公侍卫,主公在何处我等就在何处。”如此直言不讳的话语让随从在孙绍身后的阿大感觉到了一丝不妥之处,于是淡淡的说道。
奴仆立即一怒,呵斥道:“太老夫人的命令你敢不尊。”
“我等为主公之臣子,自当只听从主公之命。”阿大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反观此时的孙绍,满脸的皱容,收孝归来之时,太老夫人并没有单独与自己相见,反而在不过数天之后的现在才要与孙绍单独相见,这里面究竟有何种缘由。
“阿大你们在外守候。”孙绍虽然心中充满着疑惑与不安,但是还是当机立断的说道。
孙绍跟着奴仆进入内厅之后,并没有见到太老夫人,而奴仆则是继续朝墙壁之处而去。
只见那名奴仆走近墙壁后,位于一战灯盏处时将其微微转动,墙壁竟然反转而开。
里面的空间竟然丝毫不弱于外面的大厅,两排分别竖立着四跟柱台每座柱台之上摆放着数是名珠子闪闪发光,虽然没有一丝光芒照射进来但是整个空间昼若白天。
一名女子坐立在一主座之上,面无表情,正是太老夫人
孙绍愣立当场,进退不适之时,里面传来一句淡淡的说话:“绍儿进来说话。”
话语之音立即将孙绍击醒,但是却并没有因为太老夫人的话语而有任何动容,反而是更加的谨慎,虽然不明白太老夫人究竟意欲何为,大事孙绍暗自猜想一定是对于自己有所不利,脚步竟在下意识之下后退了几步。
“吴候,没有听到夫人的吩咐吗。”奴仆对于孙绍并没有任何的尊敬之色,反而是一脸的不屑。
“放肆,吴候岂是你能够直呼的,不想活了。”太老夫人用着寒冷的语气说道。
奴仆一阵激灵,立即跪下恐慌的说道:“夫人饶命,公子饶命。”
“外面侍候,绍儿我想与你淡淡你父亲当日之事。”淡淡的话语再次传来,其中还带着一丝不容质疑的声音。
当日之事,何为当日,自然是孙策死的那一天,孙绍一阵心惊,此时的他如若有一只真正效忠与自己一人的兵马,孙绍说不定会立即前去率领大军前来剿灭这里面的所有的一切。
此时的只能无可奈何的进入了密室之中,大门也随之关闭。
“不知祖母唤孙儿前来究竟有何事。”太老夫人如果没有任何的证据肯定不会将自己带到此处,心中虽然无比的紧张,但是还是泰然自若的问道。
太老夫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般,再次开口说道:“你父亲逝世之时,你呆在何处。”
“父亲房间之中。”孙绍直言道。
太老夫人再次问道:“除你之外还有何人。”
“父亲贴身侍卫。”
“何人为证。”
“父亲贴身侍卫可为证。”
“可是我竟然发现你父亲走的当日,值守的侍卫现在已经全部消失不见,至于其余的侍卫则是在你到达之后才到到达。”太老夫人眼眸之中闪现一道寒光。
直射而来的寒光,让孙绍一阵心惊,整个人随着变得无比的凌厉,言语之中同样变的冷淡:“当日是何人值守孙儿不知道,但是我进入房间之时,却是有侍卫在府门外驻守。”
“那不知道如若我将当日守卫的名字提出来,不知道绍儿是否能够将之一一需找出来。”太老夫人笑道。
“孩儿定当尽力而为。”孙绍大声的说道,转而问道:“不知当日府中可有不妥之处。”
“那不知绍儿为何在当时没有通知我与你母亲,反而是众人皆知之后我们才得知,不知绍儿心中是否有我们这些人,还是绍儿有什么不可知的事情要去做。”太老夫人凌厉的注视着孙绍,冷淡的说道。
一会晴一会阴,让孙绍感到极度无语,不过此时的话语也渐渐的锋立了起来,孙绍双手紧握,不慌不忙的说道:“我江东新历,父亲骤然逝世,临行之际,留下遗命,让孩儿必须在大事皆定之时,才能够通知众人,非孙儿不想告知祖母,实不能。”
太老夫人原本一脸风轻云淡的脸色终于变幻了起来,过了一会再次说道:“我听说人说策儿本来是想要传位与权儿。”
“敢问祖母,父亲何时从说过如此话语,简直是无稽之谈,说此话之人当然是一个奸佞小臣。”孙绍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你父亲传位与你,我知道是事实,但是当日绍儿无缘无故前去看望你父亲是否是前去矫诏夺位的,希望你能够据实以告。”直呼尊称,可见太老夫人此时的愤怒之处。
前面所说的话无非是一些废话,这些天下皆知,但是看太老夫人如此自信满满的模样,莫不是真的掌握着自己的什么把柄,否则没有必要如此。
对于这种话语,孙绍唯一能够做的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否决,说道:“绝无此事,江东四父亲打下来的,父亲想要传位于谁就传位与谁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挡,包括孙儿在内。”
“好一个巧言令色的孙绍,当日在场却并不知你们在场的几位人,还有一位你们不知道的人也在里面。”太老夫人冷淡的说道。
孙绍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相反非常的平淡,显然是非常的自信不会有其余的人在场,于是大声的说道:“请来人前来当场对峙”“放肆,你难道连我的命令都敢不听,还有你是如何得知我受伤的事情。”
自然是有人告知,不知父亲为何在此时还要召见伯父孙权呢,难道儿子在父亲的眼里就是那么无用吧。
第一自古以来父死子继,虽然有父亲的应允,但是他还是逃脱不了名不正则言不顺这名头,到时候他的位子要是坐稳了之后,不知父亲以为孩儿与母亲当如何自处;第二就是孙权可以继位,那父亲的三弟孙诩又会怎么想呢,是否他也可以继承江东之主的位子,三叔毕竟是祖父的嫡系,到时候江东会变化成什么样子父亲可以想想。”
太夫人并没有回答孙绍,反而是说着一些不找边际的话语,但是当事人的孙绍虽然脸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心中却是早已经是百感交集,冷汗之下。
这些看似不寻常的话语正是他当时篡位时候说的话语,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一般,此时的孙绍双手已经握在了自己的腰间,一防不测,但是却是无比傍徨的说道:“不知祖母所说的这些话语究竟是何意思。与刚才我们商量之事有关系吗。”
“没有,希望绍儿今后能够善待你的叔叔们。”太老夫人毫无缘由的将话语一转,平白无故的说道。
孙绍虽然不解,但是还是很快说道:“有绍儿在一天,自然不会让他们受任何的委屈。”
“听说绍儿今天宴请了众多的世家,为何自己还没有前去呢。”太老夫人仿佛是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一般,一脸和蔼的问道。
孙绍立即说道:“孙儿许久没有见过祖母,决定先来给祖母请安,之后再前往城南赴宴。”
“我看天色不早了,绍儿还是赶快前去吧,不要为了我一人而耽误江东大事。”太老夫人说道。
孙绍立即恭敬的说道:“既然如此孙儿告辞。”
望着孙绍早已经远去的背影,太老夫人语气冷淡的说道:“既然你将江东之主的位置强在手中,那希望你能够好好的为江东谋富,否则就别怪祖母了。”
走出密室,孙绍手指在身躯之上微微一探,竟然已经全部湿透,当时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一阵心悸,
走出大厅,一阵清风袭来,所有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孙绍整个人感到格外的清爽。
“主公宴会的时辰已经过了。”阿大满脸的焦急,直到孙绍从大厅之中出来,立即上前说道。
孙绍眉头微皱,但不容置疑的说道:“我需要沐浴更衣,才能前去赴宴。”
“为什么。”阿大一脸疑惑的问道。
孙绍眼色一凝,淡淡道:“什么为什么。”
“臣这就让人去准备。”阿大无奈的说道。
吴郡城南,街道上行走的行人,往来的过客,脸颊之上无一不散发着一股发自内心的笑容,吴郡为江东之都。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28s 2.36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