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虽然很大,但叶家的药房离布纺倒不算远,如此也让叶倾凌更方便来往于二地照顾生意。
与薛为谦一路说说笑笑着走了不到一刻钟,“天下布纺”的招牌便出现在了林习风视线里,薛为谦走进布纺里,迎面有个伙计迎了上来:“薛公子是要找少爷吗?”
薛为谦笑着点了点头:“正是。”
&爷正在偏房里和掌柜的说账簿的事儿呢!一般是不能让人打搅的,但若是薛公子的话,少爷交代过,您可以直接进去。”伙计忙躬着身子作出“请”的手势,
薛为谦闻言,回头对着林习风笑了笑,二人便朝布纺后面绕去。
叶倾凌的偏房并没有关门,站在门口,林习风便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指着手中的账簿和叶倾凌说着什么,兴许是说着布纺这段时间盈收之类的问题。
叶倾凌看到林习风后,微锁着的眉头舒展了一些,下意识扬起一抹和善的笑意,然后对掌柜的道:“你把账簿先留在这儿就行了,我待会儿再看看。”
&少爷。”掌柜的见状,便知道叶倾凌要招待客人了,恭敬地鞠上一揖,便离开了偏房。
丫鬟适时的斟了三杯茶放在桌子上,然后便负手退在了一旁,这丫鬟林习风倒还记得,上次在杭叶药房见过,如今见她又跟着叶倾凌出现在了这里,便知道她应当是后者的贴身婢女了。
&兄快请坐。”叶倾凌笑着招呼一声,然后问道:“只是不知林兄找在下所为何事?”
&这样的,此番前来,是想看一些上好的丝绸。”林习风走到桌前坐下,端着茶水吹了吹,薛为谦也跟着走了进来,他与叶倾凌太熟络,此时也不用后者招呼了。
叶倾凌有些诧异:“林兄是想买丝绸?”
&这个打算。”林习风点头笑道。
&知林兄想要多少?若是只要一两匹做衣服,送你便是。”
&不,我要的可能很多很多,价钱该怎么算就怎么算吧!”林习风摇头笑道。
&多?”叶倾凌禁不住更疑惑了,若是一两匹他倒可以赠给林习风,但很多的话,他就不能擅自作主了,毕竟他是布纺的最高领导人,还是得优先为布纺考量,若是被父亲爷爷知道他随意将大量丝绸赠人了,他也免不了挨批。
&多。”林习风点头又确定了一遍。
&如此,林兄待会儿便跟我去看看布绸吧!你中意什么样的,就和我说一说。”叶倾凌合上账簿,站起身子笑道,至于林习风要那么多丝绸干嘛,他也没去追问,干他这一行的,早已经养成了不多追究客人的习惯,对他而言,客人买东西做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这桩生意做成。
林习风放下茶杯,起身笑道:“现在便去吧>
&林兄的茶还没喝呢。”
林习风客气地笑了笑:“无妨,我看叶兄也有事要忙,索性快些把我的事儿办了吧!不能耽误叶兄的时间。”
&呵,哪怕林兄在这里坐上一整天,我保证也一样招待周全。”口中说着这些客套的话,叶倾凌也领着林习风出了偏房,朝布纺后面走去,眼见林习风其实是有些着急的,他便也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布纺后面是个大的院落,像个四合院,每个房间里都放着大量的布匹,也就和现代的仓库差不多了。
&兄既然想要上好的丝绸,那便来这一间吧!”叶倾凌一边说着,一边引着林习风走进其中一间房里:“我们这里的丝绸绝对是杭州城最好的丝绸了,林兄大可随意瞧瞧。”
林习风点点头,随即抬步走到里面,一匹匹丝绸折叠整齐地排列着,主要以茶色、褐色、藕色等间色或复色为基调,配上白色,极为淡雅,也有一些单色的布绸,看上去较为清爽。
面料光泽柔和明亮,因为真丝有吸光的性能,看上去顺滑不起镜面,色泽分部均匀,林习风扬手捏起一块丝绸,手感轻柔飘逸,丝线极密,确实是上佳的丝绸,在现代,他还从未见过这种货色。
或许是冬季即将来临的缘故,这里的丝绸有大半都是丝棉丝绒等保暖种类,厚度深重,更显华丽富贵,庄重高雅。
&么样?林兄是否还满意。”
&错,不过今天我还没作准备,过几天再来买吧!”林习风此番前来只是想看看宋朝的丝绸究竟如何,是否能吸引现代消费者的目光,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他才能放心,至于贩卖丝绸的生意,还得和白依依再斟酌下才行,至少得先把公司创立起来。
&行,林兄下次再来的时候,记得知会我一声,我亲自给你挑选丝绸,下人做事我不放心。”叶倾凌笑着和林习风一同步出了房门,至于他说的不放心下人,自然是客套话。
又与叶倾凌客套一番后,林习风便骑马离开杭州城,回到府中后,他便又回到现代,冲了个凉,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习风洗漱完毕后,便接到了白依依的电话:“来接我,今天有事要办。”
林习风只好快步下了楼,在楼下买了些早餐,坐上一辆出租车朝白依依所住的小区奔去,刚下车,便见白依依正俏生生站在小区门口翘首以盼着,林习风对着她招了招手,她便跑过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林习风把早餐分给了她一点儿:“还没吃早饭吧!先吃点儿垫垫。”
&天……你抱我了?”白依依接过早餐后,却没立即去吃,直勾勾盯着林习风问道。
林习风愣了一下,咬了一大口包子:“没有……你自己走回房间的。”
&快点儿从实招来,你昨天有没有对我做什么不轨的事?”白依依自然是不信他的话,娇哼一声撇嘴道。
瞧见她又要与自己斗嘴的模样,林习风不禁笑了笑,她总算又回到了原本熟悉的那个小姑娘。
&说有事要办,赶紧跟师傅说一声去哪里吧!别让人家等着急了。”林习风咕噜噜喝着豆浆,对白依依的问题闻若未闻。
&去旧友茶馆。”白依依撕开包子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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