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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今天这事还真是让人郁闷透顶了.岳七闷闷的想,一张文凭很重要吗?看老子填写的工作履历真的很可笑吗?可老子说的本来就是真的,别人为什么都不信?想起阿朗那痴呆般的笑容,要我我当了国家教育局局长的话,首先废了的就是单靠一张文凭来混饭吃的这种呆腐秀才,让他戴着一副高倍近视眼镜去前台工作,还得给他穿上旗袍……就在岳七对自己这个英明的果断越来越满意时,口袋中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
“嘿嘿,猜猜我是谁……”一个贼笑兮兮的中性怪声怪气回答,一听就是对方在捏着嗓子说话。
小样!从小就知道和我来这手,这么多年了,就不知道换个方式。想起了小时候妹妹跟在屁股后面喊哥哥的画面,岳七心底就柔柔的暖了一下,笑:“你不说是谁是吧?那我可挂了,本人今天恰好是每月不舒服的几天,心情很不好。”一听那个有点着意发嗲的声音,他就知道肯定是自己那个宝贝老妹岳无伤。果然,一听说他要挂掉电huà ,对方声音顿时高了起来:“我呸你个大混蛋!没良心的,怎么连你老妹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啊?”
“嘿嘿,”果然是小孩子……岳七奸笑一声:“有什么事情啊?我现在正在忙呢。好好的干你的本职工作,千万别让人家戳着脊梁骨说你是绣花枕头一个。”
“切!你老妹是那种窝囊如岳动的人吗?”岳无伤两只脚搁在办公桌上,身子懒洋洋的靠在转椅上,一只签字笔在手指间不停的来回绕圈:“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老妹千里迢迢的来投奔你,从上次分手后你就没给我主dòng 打电huà 问安过,真是典型的见色忘妹啊。”
“……上次你不是和小春在一起吗?”岳七心里暗叫惭愧,自从上次见到她之后,连电huà 也没有给她打过,的确是有点过份。可那时候不是为了大唐的事而忙的焦头烂额忘记留下她电huà 号码了嘛:“再说你这么大了,也不经常的哭鼻子了,现在还有着长的算是小帅的在追求你,老哥我照顾你一天两天可以,可不能总跟你一辈子吧?”听着岳无伤在电huà 那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心里暗笑仍jiù 装作语重心长的说:“无伤丫头啊,人总是要学会自立的嘛……”
“给我滚!”岳无伤咬牙切齿的打断他的话,双脚腾地一下从办公桌上拿下,单手掐腰恶狠狠的说:“少在我面前充什么教育家!我问你,爷爷来明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没告诉你?”岳七tian了一下嘴唇,伸手按住电梯按钮:“是啊,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呢?为什么呢?”在这个凶恶老妹的咄咄逼人口气下,他一时没有想起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为什么不告诉她,只得以反问来搪塞。
听岳七这样回答,气的岳无伤站起身面对着背后墙壁上悬挂着写有公正廉明四字的锦旗吼叫:“早就知道你根本不关心人家!平时还口口声声的说要照顾人家一辈子呢,可有你这样照顾人的吗?”越说越气:“听说你现在有了窝啦,这么大事也不和我说,是不是怕告诉我之后会去打搅你金屋藏娇的好事啊?我可告诉你不要乱来,你可是名草有主的人了,不但老爷子不同意,哼,我这一关你也过不了。”
就在岳无伤半玩笑半认真吼的带劲时,她却没有发觉孙羽在敲门后直接推门进来。
岳七一听金屋藏娇和名草有主这几个字头就大了,我这颗草很有那个可能吗?看来是,要不然红遍整个华夏的燕羞花怎么眼巴巴的求着我娶她呢?嘿嘿,想到这儿,他心中有那么点小小的得yì ,可关于金屋藏娇……老妹她难道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我这儿有个避祸的李添秀?可我总不能把她的行踪泄露出去吧?
就在他犹豫着要说什么时,岳无伤已经明白他真的做出这种事来了,得yì 洋洋的说:“就你这点小本事,还玩什么金屋藏娇、脚踏两只船的小把戏!现在是哪家的闺秀啊?不知道比起我来如何啊?”
原来她真的有喜欢的人了,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让她这样在意。也没有听清楚,孙羽鼻子就莫名其妙的一酸,瞬间有种巨大的失落感,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呼喊:原来你有喜欢的人了。他默默的把需要阅览的档案轻轻的放在办公桌上,这才从背后拿出一朵盛开的玫瑰放在文件夹上miàn ,深深的看了一眼得yì 忘形下不停晃动身子的岳无伤一眼,轻轻的退出了办公室。
“我可告诉你啊。”岳无伤对这一切丝毫不觉,仍jiù 跋扈的教xùn 岳七:“别以为你们同居后生米做成熟饭后就保险了,想做我嫂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个人还是看好燕姐姐的,”她转过身掐着腰:“先把她家世放一边,人家现在最起码是当红歌星吧?以后我要是看演唱会时就不怕买不到票了……”
原来只为买票不花钱。岳七哭笑不得:“什么和什么啊,你别乱说好不好?我现在在外面呢,看来天又像是有雨的样子,要不我去那儿让你请我一顿大餐算给你接风洗尘?”也该去和妹妹好好聊聊了,从走廊的窗户往外看去,北边的天又阴沉沉的了,早shàng 还挺明媚的阳光瞬间丧失了主宰天xià 的勇气。
玫瑰花?岳无伤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花,是那个臭小子来过了。可这次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就跑了呢?拈起芬香的玫瑰放在鼻下,脑中闪电般一亮:和老哥的谈话都被他听去了,靠!这下误会可大了,不过正好免得他捞抱着一棵树不松手。
“喂、丫头你怎么不说话?”电huà 那头传来岳七奇怪的声音。
自从知道孙羽进来后,岳无伤就忽然想:这花要是那个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韩奉欢送来的多好?想起每次都有意躲闪她眼神的韩奉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没有了和岳七胡侃的兴致,兴趣索然的懒洋洋说了句:“没什么啊,就是累了。今天我还要出任务,不能请你老人家吃饭和接受你老人家的教诲了,改日吧。挂了……”
这小丫头,总是每次先挂我电huà 。岳七收起手机打开电梯一步跨进qù ,看着慢慢合拢的电梯门想:无伤怎么了,声音有点不对劲。有心去看看她,可又怕她真的去出任务而扑空。
电梯叮铃一声落到了底层的时候,岳七这才决定还是先不去看她了,岳擎天的孙女会是那种吃亏的人吗?嘿嘿……还是先回去看看那个李添秀吧,估计她是被自己气疯了。
“对了!”他一拍脑门自言自语:“她怎么不去上学了?先回家把这件事情搞明白再说,别被人误会勾引良家妇女了……”
咔嚓!
他刚和大眼睛的晓兰妹妹说了声狗的白,一声惊雷掠过天空,明珠的老天爷就捏着鼻子唏哩哗啦的哭了起来。
…………
“高总经理您好。”张凯看着走进招聘办公室的高倾城问好。有着一头乌黑秀发的高倾城嘴角有一颗美人痣,每当她笑起来时,那嘴角就会妄想去亲吻那颗可爱的小红点。现在张凯阿朗几个人就再一次的看到了。
“张经理你好。”有着一米七三身高的高倾城伸出手,随意的扯了下身上的咖啡色套装笑:“今天我来给你们介shào 一个人。”身子一闪,后面站着一个白装女郎,浓浓的眉毛下面是一双清潭般的眼睛,紧闭的嘴唇尽显说不出的倔犟,圆润的下巴微微抬起,身子笔直的带给人一种英姿飒爽,却又偏偏透着一丝说不出的狐媚……
“这位是总部来的宋抗春宋首席执行官。以后她将主管大唐方向的总设计。”
张凯几个人互望了一眼,又是一个美女决策高层!这也太那个了吧?这家以大陆为背景的大唐公司到底是谁开的啊?先是一个年仅三十、风情万种荡人魂魄的高倾城总经理就很让人卖命了,今天又来了一个眉目如画成熟到底的首席执行官,这还让大唐的男同胞们活不活啦?
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这不是警官学xiào 的教导处主任嘛。阿朗偷眼仔细打量着宋抗春,乖乖,宋主任好强硬的后台哦,要是能够讨得她的欢心,那以后还不就是青云直上了?毕竟年轻脑子活一些,看见张凯和桔黄色头发妹妹都望着宋抗春发呆,阿朗连忙咳嗽一声借以提醒张凯。
张凯这才把眼睛从宋抗春身上移开,讪笑了一下:“嘿,您好。我是大唐人事部经理张凯。以后还请宋执行官多多指点工作。”
宋抗春微微一笑:“张经理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说着走到桌前拿起一张履历表格随口问:“今天有没有比较出色的人才来来应聘?”
张凯苦笑了一下解释:“宋执行官,高经理。虽然每日来大唐的人才济济,但精通钢材知识的专业人士却很少,”说到这儿看宋抗春看着那张履历表格身子忽然一震,不明所以的解释:“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个年轻人来过,这就是他填写的……”
“他……什么样子?”宋抗春嘴角弯出一丝笑问。
“嘿嘿……”阿朗接话:“宋执行官,那个人只是一个只会卖弄口才的小白脸罢了,啧啧。您看他填写的资料,可笑死人了,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扛过枪打过炮保卫过祖国呢。”
宋抗春丝毫没有介yì 他语气中的讥讽,只是饶有兴趣的继续问:“他什么样子?”
“嗯……”桔黄色妹妹回答:“那个年轻人看起来一副懒洋洋的模yàng ,眼睛不算很大……”她侧头回忆:“但是很亮,总是喜欢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摸摸下巴。还有哦,他虽然字写的不咋样,也没什么文化水平,但是有一口很好的英文口语,总之很特别吧。”
听着别人这样评价岳七,宋抗春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就在她准备说什么时,阿朗忿忿不平的说:“有什么特别的!原先就是一个指望有张帅气点的小脸蛋勾引女孩子的保安罢了。对啦,宋主任……啊不,执行官。你也认识的,就是以前在警官学xiào 看大门的那个。”
宋抗春听别人说岳七的不好后本来心里不高兴,本想说你年轻人以后可不能这样门缝里看人之类的至理名言,可听到阿朗随口说出宋主任,又提及警官学xiào ,她才明白这个真正的小白脸曾经是她的学生了,这样反而不好意思的出口指责他了。宋抗春呵呵轻笑一声:“张经理,下次这个年轻人再来的话,你就告诉他,直接去找我就可以了。”
找你?!
阿朗几个人呆了一呆。
高倾城也有点不明所以,但她知道这位国安情报科科长是不会无缘无故这样说的,只是重覆了一遍:“好的,宋执行官。”吩咐张凯:“下次这个年轻人再来的话,你就按照宋执行官的话去做……履历表上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吗?”最后这句话却是对宋抗春说的。
宋抗春把那张表格装进口袋,抬眼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没有,不过我确信他一定会来的。”
他一定会来的。
张凯、阿朗、桔黄色妹妹这下真的是惊呆了,因为这句话刚刚那个叫岳七的也说过。
………………
“大哥,你这儿有伞吗?”岳七问出租车司机。
伞?有也不给你使!小气鬼。出租车司机阴阳怪气的回答:“这个伞嘛……”
“啊,能不能借我用一用?”看着车外的瓢泼大雨,岳七发愁的对着坑坑洼洼车辆难以通过的道路嘟囔了一句:“都什么年代了,天源小区的背后还有这种车都开不过去的道路。”
想起这个男人上车时分文必争的小气劲,出租车大哥就气不打一处来,下雨天每公里多花五毛钱你都舍不得,借给你伞?做梦去吧!别说没有了,有也不给你使:“这个伞嘛……你是不是先交上车费再说?”
“哦,多少钱?”岳七回过头来看着计程表。
司机把眼皮子耷拉下:“总共是十五块两毛。”
岳七抽出一张十块的,外加一张五块的和一张**的,大方的说:“不用找了。”
“谢了。”司机有气无力的谢了一句伸手接过钱。
“大哥你的伞呢?你在这儿稍等一会儿,我回家换伞后就给你送下来。”
“这个伞嘛昨天还有的,不过今天忘记带了。”
……靠!岳七忍住想踩住他暴打一顿的冲动,嘿嘿一笑:“嘿嘿,那就算了。”说完推开车门把衬衣往上一揪,掩住后脑勺飞快的往百米开外的四号楼跑去。
“切,小气鬼,淋雨活该。”司机冲着很快就会变成落汤鸡的岳七幸灾乐祸地吹了个口哨。
岳七连蹦带跳的跨过几洼水,刚启动赛过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楼道,脚步还没有落地就看见眼前一个人影一闪,紧接着就是一声:“哎唷!”身子重重的撞在了那个人身上。
“哎唷,疼死我了。”那个人砰的一下坐在地下。
“不好意思啊……怎么会是你?”岳七刚想弯腰搀扶时,才看见地下坐着的那个人是李添秀。
“靠,怎么不能是我?”李添秀摸着胸膛坐在地下,揉了几下后又腾出一只手揉向屁股,疼的呲牙咧嘴哼哧哼哧的说:“混蛋,你想谋财害命啊?!”
“……怎么会是你?”岳七一看坐在地下的这个人是李添秀,旁边还有一把伞,连忙弯腰扶住她肩膀:“刚刚跑的太急了,没有看清楚,受伤了没有?我看看……”
“看什么看?哎唷……这儿是你随便看的地方吗?”李添秀刚伸摸着胸膛的那只手打了岳七手臂一下,接着又痛的大叫起来:“啊啊啊,我的手好疼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看!”岳七不由分说的拎着她肩膀把她身子提起,又抓过她的右手。雪白的小手掌一片清淤,他心中一跳,一种心疼的感觉涌上:“笨丫头,怎么不在家好好的呆着,冒冒失失的往下跑干嘛?”
“我靠!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李添秀委屈的大叫:“不是看你个笨蛋下车后没带伞怕你淋雨吗?害的人家连外衣都没有穿,就想抓紧给你送伞来着,真是狗咬吕洞宾。”
李添秀这话让岳七心里忽然有点想抱住她亲亲的冲动。
“疼死我了。”但李添秀的呼疼声又把他拉回眼前。岳七这才注yì 到李添秀仅仅是下面穿着一个小牛仔短裙,一件无袖卡通猫的小背心,他一米七六的个头恰好可以通过一个不可告人的角度望见背心里面的一抹黑色镂空……
“看什么啊!**。”李添秀见岳七定定的看着自己的胸,脸腾地一下就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想也没想的举起那只伤手对着他头就是一下:“要不要大爷回家个你脱光让你看个够啊……哎唷……”
“嘿嘿,那感情好。”岳七在心里大骂了自己一声**。
“切。”李添秀刚切了一声,正准备说你倒是想得美的时候,一阵风夹着雨雾闯进楼洞,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岳七看在眼里,连忙弯腰捡起雨伞催促她:“先别说了,赶快回家看看伤口再说,这么凉的天气你可千万别感冒了,那样我不得伺候你嘛。”
“靠!你不给大爷盼着点好,竟然盼着我感冒了,感冒还不想伺候我。”
“行了,大爷,咱们回家再吵好不好?先看你手要紧。”岳七说着话自然而然的抓住她那只好手就向上走。
李添秀稍微挣扎了一下:“谁让你碰我的?撒开手,趁机想吃大爷的豆腐吗?”
“是啊,是啊。请问大爷豆腐多钱一斤啊?”岳七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又紧了紧。
两个人斗嘴的声音逐渐被越来越大的雨声所淹没,在三楼阳台下的防盗窗下,有两只穿花衣的小燕子,正在那儿看着雨帘忘情的卿卿我我……
今天xià 夜班回家后,发现收藏又多了四张,鲜花多了80朵,激动的做饭时把味精当作盐放进菜里了。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努力的、好好的写。来报答那些支持我的各位朋友们。你们的每一朵鲜花。每一个收藏都会让味精在瞬间变成盐的……夜班后都没有敢睡觉,哼哧哼哧的写了不到4个小时,才写出这些字,又校对了三遍,之所以这样认真,就是想对各位来看我书的大哥大姐负责,不想让你们的眼睛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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