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七带着韩易来到临城,一座最为普通的小城。
说是一座城,其实只是一座古建筑罢了,人口不过五万,或者可以称之为一座比较大的城镇而已。
“临城只是一座小城。”焦七走了一路,这才敢与韩易说句话。
“我知道。”韩易也算应答。
“一个小小的临城?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
韩易能感受其中数位虚境高手的气息,如果自己深陷其中,势必有可能陨落此处。
“这个”焦七不知所措。
“你为何不告诉我会有这么多人在此地?”韩易突然冷冷的看着焦七。
“不、不,大人,大人没有问清楚,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焦七紧张的摇头。
“哈哈,你放心,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你都带我来了,我就会保证你的安全。”韩易笑了笑。
“多、多谢大人!”焦七异常紧张。
砰!
整个人瞬间化为血雾,就在那一瞬间,青王鼎祭出,将这片血雾全部吸收。
“这种人也需要我出手?”
玄不满的喧嚣。
“我都说不会动他了,你想让我食言?”韩易笑了笑。
自从与玄接触时间长了之后,很多时候被他影响很多,尤其算计之上,第一要做到言出必行,还不能放弃自己心中的想法,心里怎么想的是一个样,怎么做又是一个样,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违心。
就像刚才击杀焦七,心里正是这么想的。
但是,刚才的一丝法力波动已经引起城中高手的警觉。
“看来,有得玩了。”
韩易笑了笑,静静等候数道高手气息向这里奔来。
只要没有神通六重的高手,韩易都不在乎。
“都是炼丹的好材料啊!”玄阴险的笑道。
自从青王将青莲之火融入青王鼎之后,玄就一直研究如何炼制出高品质的丹药,果不其然,现在只要超越虚境的高手,直接炼化,就能炼制出虚丹,尤其天人合一境高手,炼制虚丹,品质爆棚,只差一步就能晋升为宝丹。
“如果每天都能以宝丹为食,我岂不是很快就能冲击天人合一?”
韩易此时满心期待,毕竟《武经》无上武道的修炼之法已经卓有成效,他真想现在就开始修炼《魂诀》,说不定会再次有所突破。
“想得美!即使长生门的真传弟子都无法用宝丹作为食物,神通六重之中,只有后三重混元境、归元境和元婴境才能炼制宝丹,因为他们已经成就元字,元作为身体的根本,远离虚体,成就本元。”玄解释道。
“我也不是真正想现在吞食宝丹,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罢了。”韩易笑了笑。
他们正在若无其事惬意的交谈之时,临城高手已经来到韩易面前。
“有朋自远方来!”
一名中年老者朗声说道,他们离着韩易不足十丈站立,一共来了八人。
“这是欢迎我?”
韩易丝毫不畏惧,反正打不过自己就跑,这是战术。
“刚才这里明明两股气息,现在为何只剩下朋友自己?”
中年人身后一人厉声问道,他们刚才也确信这里有两人,而且其中一个气息很熟悉,只是不敢确定就是焦七。
“那你问他去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韩易眉毛轻挑,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这位是临城薛师爷!你说话注意分寸!”
那人显然对这个所谓的薛师爷拍足了马屁。
“薛师爷?我不认识什么薛师爷,我只想找苏楷风。”
韩易索性放开自己的性子,反正也不想跟这种人交朋友,恶意屠杀普通民众,这样的人,韩易不屑与其交友。
“城主大人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吗!”
身后几人听到听到韩易直呼苏楷风三个字,不禁为之色变。
“为什么不能?起了名字不正是让人家随便叫的吗?我的名字你们也可以随便叫啊。”韩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敢问小兄弟你的名号?”
这位临城薛师爷有几分底蕴,同时也见过了这种场面,所以缓和一下气氛,温和的问道。
如果不是最近是非比较多,薛师爷也不会亲自前来查探。
“韩易!”
韩易最近突然发现一个很开心的问题,自己的名号在九州很火,甚至提到自己的名字,别人都有些畏惧,这难道就是因祸得福?
“韩易!九州通缉令!?”薛师爷突然一怔。
“没想到连临城这种地方都知道我的名号。”韩易得意的摇摇头。
“韩易,如雷贯耳!”薛师爷很快冷静下来。
“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直呼苏楷风其名呢?”韩易不屑的说道。
“当然可以!”薛师爷此次缓缓点点头,算是认同韩易的称呼。
毕竟,一个被经历过九州通缉令的人,确实有资格媲美一座城池的城主,要论到江湖地位,甚至要在城主之上。
“不知道韩易大人能否在城中一叙呢?城主大人一定很期待韩易大人前来。”薛师爷温文尔雅。
“当然,头前带路。”
简单一句话,韩易已经在脑海里闪过数千种念头,最终还是在自己好奇心的驱使下,迈步跟随他们前往临城。
临城只是一座小城,但在这种边境之上,能够有这样一座城池已经很不容易,关键在于,这里的商旅众多,所有经过城池的商队都要缴纳一定的费用,如果不想缴纳费用则不能通过临城。
而通往荆州的路有两条,一条是通过临城,另外一条则是韩易他们刚刚走过的小路。
这条小路,原本就盗匪猖獗,却从来没有敢抢劫古道马帮的盗匪团体,这一次,看来这个苏楷风乃是故意而为之。
毕竟这可是一条财路,要是让这条路继续畅通,他怎么去发财。
韩易跟随薛师爷迈步进入城中,一些中型或者小型的商队络绎不绝。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真是不容易。”韩易赞叹道。
“我们临城只是小地方,难入韩易大人法眼。”薛师爷很恭敬的说道。
“薛师爷,其实你没有必要对我卑躬屈膝,我只是一个过客,是敌非友,你这是何必呢?做人不能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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