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绵刚才还在想别的事情,给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小嘴微微张着显然不知道如何应对。
楚峻北眸色一黯,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勾引。刚才在洗手间里看到了她的内衣和小裤裤,就知道这衬衣下面是真空的,而此时她还那样无辜天真的看着他。小脸莹白,小嘴透粉,皮肤嫩的能掐出水,衬衫下摆露出的大腿又白又直,简直分分钟扼杀着他的理智,让他在扑倒再审审完再扑之间犹豫不定。
穆绵回过神来,她赶紧把目光移开,“楚峻北,你,你,你……。”
一连说了三个你,穆绵没有勇气把话说完整,她闭上了眼睛,却不知道那不断颤抖的睫毛像一只小手一下下搔着她刚才看到的楚峻北身上鼓起来的地方。土肠丸划。
一条不够大的浴巾,对穆绵来说是盖着上面盖不住下面,可楚峻北却只选择了盖住下面。此时他的男性自尊骄傲的扬起,小布片挂着他腰上可怜兮兮,看着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
楚峻北控制不了身体被穆绵吸引,有些懊恼的他走到窗前,抽出一根刚才在旅店里买的十块钱一盒的香烟。
烟雾袅袅上升,他的脸躲在烟雾后面,讳如莫深。
穆绵咬了咬下唇,眼下的情形很尴尬,她的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也看着窗外。
风很大。雨也很大,不知什么东西给刮上了天,落地时出巨大的响声。
穆绵吓得一缩脖,她偷偷看了一眼楚峻北,他抖着手上的烟灰,似乎无动于衷。
抽完一根烟,他拿起桌上的消毒水和药酒,缓步向着穆绵走来。
穆绵伸手去接,“我自己来就好了。”
楚峻北拧着眉头,一股别扭劲儿,他把床上的被一推,曲着一条腿半跪在穆绵身边。
穆绵吓得呼吸都停止了,她眼睁睁看着楚峻北拿起了她受伤的脚。
这样的姿势让她真空的身体很容易走光。
挣扎着扭动身体,穆绵的脚堪堪踢到了他的……
楚峻北:。。。。。。
室内安静极了,空气干燥的要着火,而穆绵。简直想挖个坑埋了自己。
那个地方刚刚消退的形状因为她刚才无心的碰触又不消停了,楚峻北双眼着火的看着她,咬牙说:“你就不能老实点儿,非要让我办了你才消停吗?”
穆绵哭笑不得,她好声好气的哀求,“楚峻北,别这样,大家都是有家室的人。”
一句话,像一盆冷水泼下来,楚峻北自动消音,他的手紧了紧,随后扯了一条枕巾搭在穆绵腿上。
当沾着消毒水的棉签落在干涸的伤口上时。穆绵疼得叫起来,“好疼。”
楚峻北皱眉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很多。
伤口清理干净后,他双手搓满了红花油,“我要用力点,你要忍住。”
穆绵点点头,她闭上眼睛咬住唇,“开始吧。”
“啊!”
楚峻北的手停下来,她的肌肤太软太薄了,刚一用力,她疼的就受不了。
看着她红了眼眶,楚峻北的力量忽然加重了,“原来你也知道疼,穆绵,我以为你是没心的。”
脚上的疼痛让穆绵的意志力薄弱了些,她索性破罐破摔,让自己喊得更大声。她没有心?她不知道疼?她受的伤比谁都重,可她没有喊疼的权利,哪怕打落了所有的牙齿她只能咽下去。就像那个晚上,她被人绑起来一脚脚往肚上踹,她大喊着他的名字,幻想着他能来救她。
他不会来的,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她盼着等着,最后变成了绝望,那样的梦都是一种犯罪的奢望,她要活,要肚里的孩活,只能靠她自己。
生死面前无大事,经历过那种人间炼狱的生活,她开始明白,爱情只是件奢侈的小事,是吃饱喝足有钱有闲的少爷小姐们做的事,对她来说,又小又奢侈。
穆绵的沉默让楚峻北愠怒,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女人湿润的眼眶,这一瞬间,他的眼睛里涌动着贪婪爱怜痴狂的情绪,却是一闪而逝的,最终他垂下眼帘,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穆绵咬着唇,她忍着疼,一声不吭。
放开她,他站起来,一言不的去洗手间洗手,穆绵耳朵里听着绵长的水声,也不知道他在没在洗。
忽然,隔着一道玻璃门他难,“穆绵,当初为什么要走?”
他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但是穆绵了解他,这是他暴怒到了极点的表现,这么长时间他一直隐忍不,现在终于是忍不住了,第一次在宴会上见到他还觉得他成熟,现在看来也差不多,还是像以前那般的傲慢跋扈霸道。
她可以解释的,甚至可以趴在他怀里哭诉,其实也做过无数次的梦,梦里被他抱在怀里,她把所受的委屈尽数倾吐给他,可是过了这些年,她的痛苦随着时间已经变淡了,或者说她熬过的那些日已经封存起来,不会轻易去揭开,而且很多事都变了,他身边有苏灵,她的身边也有了霍斯驭,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
轻轻一笑,穆绵说:“你不知道了吗?你外公让我走,我走了他就救你。”
“只是这样吗?”楚峻北拉开门,锋利的看着她,眸里一片血红。
穆绵感谢此刻他们还有段距离,否则他真能扼住她的咽喉掐死她。
即使他掐死她她也不会怪他,他应该生气的,是有理由生气的,当年他在牢里,需要她的支持,而她却抛下他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要她是他,也想杀了薄情寡义的自己。
可这并不是真像,只是自己已经不能告诉他。
苦,很苦,就像嘴里含着黄连,穆绵猛然躺下,拉高了被。
“穆绵,我恨你,这些年恨死了你。”楚峻北语气悲凉,说着恨可又复杂的夹着爱。
这些年,他恨着她也爱着她,自始至终都不相信她会为了一千万离开自己,也不相信她会跟着霍斯驭。很多时候,他甚至死心的想,只要她活着,活的好好的,无论在哪里都好。可是她回来了,风风光光的回来了,成了大设计师,身边还有了丈夫,更可恨的是她让自己的儿叫了别人爸爸,这一切,都像是耳光狠狠的扇在他脸上,更像一把冰锥,捅在他心上。
躲在被里,穆绵眼泪成河,她咬着牙对自己说,穆绵你要坚持住。
“ki11是我的儿吧”是陈述不是疑问,已经笃定孩是他的。
穆绵稳了稳声音:“不过是提供了一个精而已,怎么能算你儿,他现在的爸爸是霍斯驭。”
“放屁!”楚峻北暴躁起来,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几步过来掀开穆绵的被,“穆绵,既然只是一颗精,我身体里有的是,我不介意你多拿走俩颗多生几个孩去叫霍斯驭爸爸。”
他的声音像一股飓风把穆绵仅存的坚强席卷一空,穆绵觉得无法呼吸,她把自己深深的蜷起来,抱住头不想听他说任何话。
“觉得屈辱吗?反正霍斯驭喜欢给我的孩当爹,那我不介意多送俩顶绿帽给他。起来,你还记着它进入你的感觉吗?好好感受一下是不是比霍斯驭的大比他的硬比他的持久,比他的更能让你死去活来。”
楚峻北粗鲁的拉扯着她,跟背她下山时候判若俩人,穆绵抱头躲避着,却感觉到他的大手从腿往上摸,已经到了……
“楚峻北,你放开我,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穆绵的挣扎更让楚峻北血脉贲张,他手下柔滑一片,穆绵下意识夹腿的动作让他浑身起电似得颤栗,一刻也等不了,他强势的拉开她的手,却看到她满面泪痕。
楚峻北把人掰过来,她的眼泪就像硫酸一样腐蚀着他的心。在看到她以前,楚峻北无数次在心里狠,只要她敢跟着霍斯驭或者其他任何男人他都要把她抢过来捆床上,做到她里里外外都装不下任何男人为止,甚至想杀了她。
可是人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一张小脸儿清清楚楚印着委屈,这一刻只想把她搂到怀里好好哄着直到她笑为止。
隔着被把她抱住,楚峻北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乖乖别哭了,再哭我就吻你了。”
穆绵哭的喘不上气儿,上午在墓地里哭过,现在再哭眼睛都蛰的疼,她哭的浑身无力,楚峻北的肩膀成了她唯一的依靠,软软的靠上去,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渐渐的,穆绵的哭声变成了小小的抽泣,偶尔还哽咽着打个嗝,外面风雨很大,这个小小的空间静谧温暖又充满完全感。
第二天,竟然是个风和日丽的大晴天。
山间的空气本来就好,一场大雨过后,空气里有一股潮湿的泥土清香味道,窗外一棵玉兰树被雨水洗刷的青翠欲滴,阳光斑斓的投上去光线都能变化出好几种颜色。
楚峻北眯着眼睛看着,感觉心里也开出了花。
穆绵的身动了动,感觉要醒的样,楚峻北忙把搭在穆绵腰间的手拿开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腰上,然后闭上眼睛装睡。
穆绵睁了好几次才把眼睛睁开,眼皮又涩又重,最后睁开,世界都小了很多。
她想用手去揉,却现手按着一个又坚硬又有质感的东西,开始她以为是ki11,便用手揉了揉,“宝贝,再睡一会儿。”
楚峻北被她揉的小腹一紧,心里却像堵上块湿棉花,“她这是叫谁宝贝,霍斯驭吗?”
穆绵越觉得手感不对,她侧过身,使劲儿睁大了眼睛,赫然现自己手里抓的是男人的那个东西……
昨天的记忆潮水般涌进脑里,穆绵咬着嘴唇松开手,狼狈的想从床上起来,脚上传来的刺痛让她跌在男人的怀里。
晨曦中,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像筛了金粉一样,隐隐着光。
穆绵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他高挺的鼻梁,四年了,多少次午夜梦回,她手触到的全是冰凉的空气,能这么近距离的看他摸他简直都成了奢望。
楚峻北内心汹涌澎湃,人的感官不会骗人,他能感觉到穆绵对他的依恋,再也忍不住,他抓住了她的手指,凑近嘴唇轻轻的吻上去。
穆绵吓得像给蜜蜂蛰了,赶紧抽回手,楚峻北却握紧了不让她逃,哑声说:“绵绵,别走。”
眼窝里又酸胀刺痛,穆绵逃避着他的眼睛,“楚峻北,放手。”
不是疏离的楚总,而是略带撒娇意味的直呼其名,这样让楚峻北有点小兴奋,他支起身体半坐起来,薄被落到腰间,露出块垒分明的腹肌。他从背后把穆绵搂在怀里,动情的说:“绵绵,你回来了,我也还在,不管生了什么我们都忘了它,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霸道的男人温柔起来能要人命,他沙哑磁性的声音包裹着温柔和深情倾洒在她耳边,几乎要把她裹着坚冰的心融化。微微回过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那深处染着温柔缱绻让人沉溺其中,长醉不醒。
手机像打破魔咒号角,骤然间响起,穆绵猛地推开楚峻北,手忙脚乱的拿起桌上的手机,瘸着一条腿走到洗手间关上门。
楚峻北眯起了眼睛,刚才的温柔被一身的煞气代替,他现在满心的想法就是一脚踹了那破门。
穆绵深呼吸,感觉自己就像偷情被抓的女人,她抖着手指按了接听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下来。
霍斯驭的声音哑的厉害,语气少有的焦急,“绵绵,你在哪里?”
“斯驭,你别急,我很好。昨天大暴雨我回不去,就在镇上住下,手机没有信号,让你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电话里,穆绵听到了霍斯驭长长嘘气的声音,“吓死我了,昨晚给你打了一宿的电话,我正准备去找你。”
“不用了,你好好照顾ki11,我马上就回去。”
“真不用去接你吗?”
“不用,干嘛这么费事,弄点好吃的等我,我中午前就回家了。”穆绵刚说完,忽然听到门轰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玻璃破裂的声音,穆绵缩起身躲避着飞溅的玻璃渣。
外面,楚峻北扔掉打破玻璃门的椅,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弹内裤,浑身的肌肉都积蓄着一股杀气。
“绵绵,生了什么事?”霍斯驭在电话里问。
穆绵却回答不出来,她瞪大眼睛看着楚峻北一步步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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