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再和我一战!?
高飞的狂妄,彻底‘激’怒了善良而热爱和平的楼兰王朝众大臣,甚至有两个七十多岁的文臣,胡子都一大把了,还颤巍巍的站出来,表示要为了楼兰王朝的名誉,与驸马爷切磋一下,就算是被打死,也省的再看到这家伙那张得意的嘴脸。
不过,楼兰王却拒绝了一班大臣的请命,让他们退下去。
‘女’王的话音刚落,一个黑袍太监就甩动佛尘,尖声高叫道:“退朝了啦!”
“‘女’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大臣无奈,只好躬身行礼,慢慢的后退几步后,这才转身走出了宫殿。
当最后的两个太监也退出大殿后,那两扇看起来至少得有数千斤重的青铜巨‘门’,也不知道是谁启动了机关,就自动缓缓的关闭,把外面的天光一下子隔绝,大殿内的光线猛地暗了下来,空气温度也低了好几度。
借着立柱上面油灯发出的光芒,高飞抬头看向了小桥后面的楼兰‘女’王,觉得她就是一个幽灵,仿佛在灯光闪烁的下一个瞬间,就会蓦然消失。
本来,数千平米的宫殿在天光被隔绝在外面后,殿内在那些油灯光芒的闪烁下,就显得很是‘阴’气森森了,再加上那个身穿黑‘色’龙袍,默不作声许久都不动一下的楼兰王,搞得宫殿内的气氛更加诡异,让人不寒而栗,很不舒服。
但总的来说,要比在那个山‘洞’中好许多。
最起码,高飞有绝对把握,在最短的时间内,制住这个楼兰王,胁迫她放掉铁屠三人,临走时再敲诈几万两真金白银的离开这鬼地方,重新回到那‘花’‘花’世界。
所以呢,就算暂时感到不舒服,可高驸马还是面带和蔼笑容,缓步走向了小桥那边:不是楼兰王犯傻,就是那些大臣脑子被驴踢了,怎么可以让本驸马和她单独在一起呢,这不是给哥们创造机会?哇哈哈,看来不用等到‘洞’房‘花’烛夜再行动,就能提前离开这鬼地方了!
高飞心里得意的盘算着,右脚刚踏上小桥,楼兰王却说话了:“高飞,你给我站住。”
高飞下意识的停住脚步,仍旧到背着双手,一双眼睛在灯火中闪着‘精’光,笑‘吟’‘吟’的道:“我尊敬的‘女’王殿下,不知道您有何吩咐?”
楼兰王双手一摆,从案几后站了起来,娇嗲嗲的声音却不带有一丝感情:“高飞,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要借此机会挟持我,然后威胁我放掉你,和你的同伴?”
高飞摇了摇头,轻声说:“错。”
楼兰王轻声问道:“哦?那你现在想什么呢?”
高飞咧嘴一笑:“我在想,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时,应该和你要多少好处,才能让我觉得不虚此行。”
“咯咯。”
楼兰王看似呆了一下,随即就发出了一声娇笑。
那笑声,嗲嗲的,腻腻的,听起来‘骚’不啦唧的,但却偏偏带着一股子让高飞不舒服的轻蔑,于是目光一冷,缓声问道:“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要求有些过了?”
“唉。”
楼兰王幽幽的叹了口气,淡然回答:“说起来也不算过。我笑,主要是因为你太天真了,很可爱。”
天真可爱这个词,用在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身上,绝对是个褒义词。
但高驸马可是个大老爷们儿,就算他是傻瓜,也能听出楼兰王是在讽刺他了。
只是他却没有发怒,而是静静的看着楼兰王,因为他知道,这声音很好听的老娘们,肯定会给他一个解释的:哥们哪儿就天真可爱了呢?
果然,楼兰王绕过矮几后,开始说了:“我说你天真可爱,是因为你根本不懂得,你能嫁给我,实在是你做梦都求不到的福气,这就犹如一童子忽然发现一处宝藏,却不懂得该怎么用。我说你天真可爱,是因为你太自以为是了——驸马,你觉得,你能趁机挟持我吗?”
高飞反问:“我不能吗?”
不等楼兰王说什么,高飞又说:“难道你没有眼睛,看到贵国所谓的第一勇士,是怎么被我打趴下的吗?”
对高飞的无礼,楼兰王倒是没怎么介意,只是缓缓的说:“户和善于,只是我手下的第一勇士,但却不代表他就是楼兰王国的第一勇士。”
高飞眉头一挑:“哦,尊敬的‘女’王殿下,您不会是要告诉我,您才是这鬼地方最厉害的那个人吧?”
楼兰王点了点头:“不但是在这鬼地方,就是放眼全世界,如果我承认我是第二,就没有谁敢称自己是第一。”
“哈,哈哈!”
高飞愣了片刻,忽而仰面狂笑起来,声震屋瓦。
他忽然发现,楼兰王这个老娘们还真搞笑,竟然说她是全世界第一高手!
恐怕是在‘床’上的第一高手吧?
话说,王室中人对于‘床’第之欢,都有着深刻研究的。
楼兰王仍然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高飞狂笑,也不阻止。
等他终于笑得没了力气后,才
问:“你笑够了吗?”
高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摆摆手说:“没,没有,我觉得我一辈子都笑不够的,因为你太能搞笑了。沃曹,你竟然会是天大第一高手!”
楼兰‘女’王嗲嗲的声音中,终于带有了一丝冷意:“驸马,你有胆量和我打个赌吗?”
“有什么不敢!?”
高飞‘挺’直腰板,傲然道:“说吧,除了比生孩子,你想和我赌什么,我都乐意奉陪的!”
“我不和你赌生孩子,因为没有你的配合,我自己也生不出孩子来的。”
楼兰王淡淡的说:“我就和你比打架。”
“和我比打架?”
高飞伸手挠了挠耳朵:“你要和我比打架?尊敬的‘女’王殿下,哥们没有听错吧?”
楼兰王根本不理睬高飞的调侃,只是说:“我和你赌,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你能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就算你赢了。到时候,我不但会把你和你的同伴放走,而且还会给你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好处,比方无数的真金白银夜明珠。”
挟持楼兰王,救出铁屠他们再顺便搞点好处走人——这可是高飞梦寐以求的,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但是他没想到,楼兰王却主动说了出来:只要你能在一炷香内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我就会答应你的全部条件!
听楼兰王这样说后,高飞的第一反应不是狂喜,而是,迅速冷静了下来。
高飞虽然狂妄,可他却不傻。
他也看得出,楼兰王也不像是傻瓜——傻瓜,能成为王者吗?
可她既然不傻,为什么还要和他打赌?
也许她真会两手三脚猫的功夫,可她最多只是个老娘们,不是峨嵋派的灭绝师太,她应该看到刚才高驸马放倒户和善于那一幕了。
但是,她为什么会这样有信心?
难道,她真是个打架的绝顶高手?
就在高飞呆立当场,心思电转的思考这些问题时,楼兰王已经走到了小桥上,悠悠的问道:“怎么,你不敢打赌吗?”
“不敢?傻瓜才不不敢!”
高飞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深吸了一口气:“你说的是真的?”
“王者,金口‘玉’言。”
“一炷香内,我只需看到你的样子,不管我用什么样的方式,都算你输了?”
“对,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式。”
“好,那我赌了!”
高飞冷笑道:“那就开始点香吧!”
楼兰王却摇了摇头:“慢点。”
“怎么,你要反悔?”
“不是我要反悔,我只是要和你说明白。我们刚才商量的,只是我输了后我该承诺的条件。可还没有说,你输了后,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会输给你?”
高飞冷笑:“如果我要是输给你,那我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别说是让我给你当驸马了,就是当牛做马,我也在所不辞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我舍不得……”
楼兰王好像笑了笑,随即转身走回矮几那边,从下面拿出三根檀香,‘插’在了矮几旁边的香炉上,用火折子点燃:“可以开始了。”
高飞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缓步退到了宫殿中央。
楼兰王走路时,好像膝盖不打弯,就是在地上飘动那样,行云流水般来到了他面前:“你可以动手了。”
“你先动手,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
高驸马很有风度的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眼前蓦然飘起一片黑云,楼兰王那娇嗲嗲的声音穿透而来:“好,那你要小心了!”
那片黑云,是楼兰王的黑‘色’龙袍的袍袖。
轻纱制成的袍袖,此时被楼兰王挥出来后,竟然夹杂了隐隐的风雷声!
高飞顿时大吃一惊,匆忙间不知道该怎么挡住这片黑云,唯有身子猛地后仰,一个后空翻翻了出去。
他的右脚脚尖刚落到地上,眼角余光却看到那片黑云,竟然如影随形般的跟来,就像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夹杂着风雷狂啸而来,根本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甚至,高飞都来不及再做出后空翻的动作,只能极为狼狈的一个贴地翻滚,才将将躲开砸下的黑‘色’袍袖。
黑‘色’袍袖砸在地上,竟然带有了皮鞭狠狠‘抽’在地上才会发出的闷响声!
高飞急速滚动中,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在楼兰王要和他打赌时,他已经预料到这个老娘们很可能是个对掐高手,说不定比那个户和善于还要厉害,为此他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楼兰王竟然厉害到了这种地步,把轻纱也似的袍袖变成了一根皮鞭。
内功!
这就是武侠小说中传说的内功吗?
不等高飞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楼兰王攸地发出一声飞龙在天的清啸,身形一展,犹如腾空的巨龙,又像是从高空捕杀野兔的苍鹰,袍袖飞舞,向着刚跪起的高飞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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