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基金给你投资一个亿的美金,那就相当于接近七个亿的人民币,而且合同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你是绝对的股东,我靠,我靠,世界要灭亡了吗?要不然那些外国佬为什么这么疯狂!”
仔细看完合同后,梁明‘激’动的不能自已,拿起白酒瓶子,对嘴狠狠的吹了一口。
看到梁明‘激’动成这样后,张妍就知道高飞没有骗她了。
在震惊、嫉妒、羡慕之余,张妍还没忘记最重要的,快步走到高飞身边,就像小时候高飞惹祸那样,伸手抓住他耳朵,左脚踏在椅子上,喝道:“小子,快告诉姐,我们拿三十万,你给多少股份!?你要是真嫌钱少的话,那你看姐值多少钱,一起卖给你得了!”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感觉,勾起了高飞对灰‘色’童年不多的那些亮彩的幸福回忆,苦笑着挣开张妍的手,用告饶的口‘吻’说:“我的姐,亲姐,我给你百分之八十,你看行不行?”
“哈,哈哈!”
张妍仰天大笑几声,随即笑容一收,大义凛然的说:“怎么,想用厚禄来收买你姐我啊?那是做梦!你姐我可是经得起严酷考验的党员,绝不可能为了几个臭钱就不要贞‘操’了!这样吧,姐我只要百分之五,你要是再敢给姐加码,小心姐去纪委举报你贿赂优秀党员!”
一个亿的美金的百分之五,就是五百万,换算‘成’人民币,那就是三千多万。
张妍用三十万,换取三千多万,绝对是逆天的便宜。
其实她很了解高飞,就算她张嘴要百分之十,高飞也肯定会毫不含糊的点头答应。
只是她却绝不会那样做。
张妍此人爱贪小便宜不假,在高飞刚回国那两年,还因为梁明偷偷给高飞钱打架,但那只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绝不会因为利益,而失去高飞,就像高飞把梁明当做唯一的发小那样。
“我还以为你会说只要百分之一呢,没想到你竟然这样贪,就像小时候那样。”
高飞哈哈一笑,举起右手:“成‘交’。”
啪的一声,张妍和高飞击了一掌,这件事就算定了下来。
梁明却觉得不好意思,连连摇头要说什么,高飞抢先说话了:“自己哥们,别搞那些狼闲(狼闲,冀南土话,就是矫情,做作的意思)。我和你合作,除了我们是兄弟之外,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要借用你的商场经验。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只能高薪去聘请职业经理人了。”
张妍也说:“梁明,你死心眼呀?懂不懂什么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既然高飞和张妍都这样说,梁明也猛地一拍桌子:“好,那就这样定了!回去后老子就辞职。马隔壁的,其实老子早就看不上董事长那副剥削家嘴脸了,我发誓我也要尝尝剥削别人是啥滋味。”
接下来,高飞又和梁明详细讨论了一下未来公司的前景,直到张妍忽然问‘高飞,你怎么会在这儿呢,和谁在这儿吃饭来着?’的时候,他才猛地想到了方小艇。
吓,她出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就在高飞一愣时,包厢‘门’开了,方小艇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原来,在高飞和梁明俩人‘谈条件’之前,方小艇就回来了。
不过她没有进来,而是等在‘门’外,听儿子和他的兄弟在那儿畅谈未来。
不得不说,方小艇是个聪明的‘女’人,从张妍和高飞说话的随意度来看,就能猜出这对夫妻就是高飞唯一的发小了(当初方小艇调查高飞时,知道了梁明和张妍),这次故意给他们留下了单独的空间,直到张妍问起时,才适时的推‘门’走了进来。
张妍今年28岁,比梁明大一岁,比高飞大两岁,因为丈夫算是个成功者,平时也很注重穿着打扮,为自己的小姿‘色’而沾沾自喜。
现在,当她看到穿着好像白领丽人,浑身上下偏偏还弥漫着一股子莫名威严的方小艇后,顿时就有了种自惭形秽感,下意识的‘挺’了下‘胸’膛,喃喃的问高飞:“高飞,这是你、你‘女’朋友呀?”
不等高飞说什么,张妍又说:“哎呀呀,看起来你‘女’朋友比你年龄要大啊!不过这也没什么,我不就是比梁明大一岁嘛,只要她能像我这样通情达理就行了。来,姐姐,这边坐。”
儿子都26岁了,却被人误认为是儿子的‘女’朋友,这绝对是荒唐的事儿,可这也是每一个‘女’人最愿意听到的: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别人夸自己年轻?
高飞却尴尬了起来,正准备说什么时,方小艇却笑‘吟’‘吟’的说:“呵呵,这下你可猜错了,我是高飞的妈妈,不是他的‘女’朋友。”
就像被雷击了那样,张妍两口子登时目瞪口呆,好像见了鬼那样:“什、什么,你是、是高飞的妈妈!?”
他们俩人可是从小
和高飞一起长大的,当然很清楚高飞是个孤儿,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早就忘记了高飞应该有个生他的老娘这个事实。
可现在,却有个看起来比张妍大不了几岁的白领丽人,却自称是高飞的妈妈。
这,怎么不能让梁明夫妻目瞪口呆!
方小艇看着高飞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母爱:“是的,我就是高飞的亲生妈妈。”
就像机械舞里的动作,张妍俩人慢慢扭头,看向了高飞。
高飞就算再不满方小艇,但却不能否认他是她儿子的现实,只是淡淡的说:“我是她生出来的,这个基本确定了。”
什么叫你是我生出来的呀?你就不能说,我是你妈妈?
听儿子这样说后,方小艇的心,就攸地一疼,但还是强作笑脸,和梁明俩人打招呼:“来,你们别站着呀,快坐下服务生!”
就在梁明俩人懵懵懂懂中,服务生已经撤走了那些残羹(其实也就是高飞一个人吃的,很多菜还没有动),重新上了一桌美味大餐。
方小艇的聪明之处在于,她绝不会因为梁明俩人出身低层,就和他们显摆自己的身份,而是把他们当做了子侄辈,拿出长辈的架子来关心他们,让他们有了种宾至如归感。
在谈话技巧非常高超的方小艇热情招待中,梁明和张妍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了,再看向高飞时,已经带有了真挚的祝福神‘色’。
当然了,张大姐肯定还有嫉妒,毕竟高飞这个妈妈,看起来好像不是一般人。
就在张妍准备拐弯抹角的打探方小艇的来历时,方书记抢先笑呵呵的说:“梁明,张妍啊,你们以后在冀南遇到什么困难,直接来找阿姨就行。你们是高飞的发小,在阿姨眼里就是子侄。虽说阿姨只是一介‘女’流,但总的来说还是有点能量的,我现在担任冀南的市纪委书记。”
对于梁明和张妍这种普通小市民,一个市纪委书记,就已经是让他们仰慕的超级大人物了,方小艇没必要再搬出高家,和一号首长,她真怕会把这两口子给惊出心脏病来。
但饶是这样,梁明两口子也兴奋的找不到北了:哇噻个老天爷,市纪委书记啊,那可是冀南权力巅峰的顶尖人物之一!平时咱们看到个乡长,都得把腰弯成九十度了啊,我、我以后在冀南走路,该先迈哪只脚?
对于方小艇的刻意‘显摆’,高飞倒没有阻止。
因为他同样需要方小艇来替他‘撑‘门’面’,那样梁明才会有更大的信心跟他干。
高飞是真想拉梁明一把,毕竟那是他十八岁之前唯一的发小。
虽说按照高飞现在的身家,完全可以随手给梁明个三五百万,不过他却不想那样做,因为他很清楚,孤儿最大的特点,就是自尊心特别强。
如果高飞真那样做,不管梁明会不会接受,都会被他视作为一种施舍,从而会促使俩人关系生疏,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才让张妍以‘无赖’的手段拿走百分之五的股份,用来‘激’励梁明的创业动力为了自己发小,高飞考虑的可谓是相当全面了。
同样,聪明的方小艇也看了出来,这才适当的显摆了一下,却没有提他们和高飞合作创业的事:那点小钱,方书记还是看不了眼里去的,她随便一张嘴,就能从高雅的‘春’树集团拿出个三五亿。
接下来,高飞的话不是很多,方小艇充分发挥了她擅于控制气氛的长处,半小时后,就把梁明鼓动的站起来举着酒杯,高喊要和阿姨碰一个了。
张妍比较心细,看出高飞和方小艇不是太亲热后,就借口要速速回到冀南办理梁明辞职事宜,提出了告辞。
不管是高飞还是方小艇,都没有再三挽留,毕竟有些事他们不想让梁明知道。
送走走路开始用脚后跟走路的梁明俩人后,高飞再次回到了包厢内,关上‘门’的瞬间,一种无言的尴尬,迅速‘迷’漫在了房间内。
陪着张妍喝了两杯红酒后,方小艇的脸儿红扑扑的,看起来好像三十岁的少‘妇’这让高飞看着很不舒服:男人嘛,在看到美‘女’后都会有某种想法的,但假如这个陌生的‘花’信少‘妇’是自己老妈时,这种感觉就会怪怪的了。
方小艇笑了笑:“高飞,你坐下,我想我们该认真谈一谈了。”
高飞默不作声的坐在了她对面,点上了一颗烟。
“高飞,我这次约你来这儿,最主要的就要带你回家。”
方小艇刚说到这儿,高飞就冷冷的说:“我不会回你说的那个家。”
高飞的反应,早就在方小艇的意料之中,轻声说:“高飞,无论你回不回家,你都是高家的人了。”
高飞眉头皱起:“为什么?”
方小艇悠悠的说:“现如今,京华谁人不识君?还有谁哪个有头有脸的人,不知道我方小艇的儿子,昨晚掌‘抽’莫孤烟,今早又大闹皇朝会所却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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