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叶心伤的形象,连铁屠这个和他同生共死很多年的兄弟,都无法认出他,别人更不可能怀疑他就是叶心伤。-叔哈哈-
说句最现实的话,只要叶心伤以这种形象待在秦紫阳身边,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样生活,哪怕是一辈子都这样,哪怕是永远背负着叛国罪犯的黑锅。
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曝光,得让秦紫阳保持着她是高家人的名声。
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下去几年后,就算有人怀疑商平北就是叶心伤,也不敢随意追查的。
高飞所提出的这个办法,对于叶心伤和秦紫阳俩人,在最为有利的。
但叶心伤也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不,暂时还不行。”
高飞皱眉:“为什么?你怕连累我,还是怕连累秦紫阳?”
叶心伤再次摇头:“我不是怕连累你,就算连累你,我也没有丝毫的愧疚,因为你是我的兄弟——我不答应你,是因为两个原因。”
高飞微微眯起双眼:“第一个原因,是你必须要洗白自己,来向秦紫阳证明你的确是无辜的,那么第二个呢?”
叶心伤看向套房,缓缓的说:“我曾经答应沈银冰,要在她身边呆一年,帮她训练一些人来对抗那个神秘的组织。所以,最起码在这一年中,我是不能离开她的。”
他的话音刚落,套间的‘门’开了,沈银冰从里面走了出来,冷声说道:“叶心伤,看在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份上,我把你这个男友解雇了,你现在可以做你自己的事去了。”
叶心伤淡淡的回答:“我说过的话,绝不会反悔。”
沈银冰嗤笑出声:“嘿嘿,你是怕去了秦紫阳身边,引起别人的注意。你在她身边,不如在我这儿安全吧?”
沈银冰这样说也没错,别看秦紫阳现在有高家罩着,有铁屠随身保护,可为了通过她而找到叶心伤,相信暗中有很多眼睛在盯着她。
假如叶心伤忽然出现在她身边,肯定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没有谁能认出现在的商平北,就是过去的叶心伤,但这只是外貌上的,那些人一旦开始注意他,就会想方设法查出他的dna,比方通过他使用纸杯时留下的唾液、汗液等——不管他外貌变成什么模样,基因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所以叶心伤当前还不能回到秦紫阳身边,倒是呆在沈银冰这儿,没有谁会注意他。
“随你怎么说,我会按照我们当初的承诺来做事。”
叶心伤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从明天开始,我就会去南部山区,替你训练人手——高飞,我去找、我去下面。”
说完,叶心伤快步走了出去。
高飞却没有动,依旧坐在那儿慢悠悠的吸烟。
沈银冰抱着膀子倚在套间‘门’框上,没好气的语气对高飞说:“你还不走,留在这儿做什么?怕去当电灯泡吗?高飞,不是我说你,我要是你的话,绝不会允许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互诉衷肠,你这样做,还算个男人吗?”
高飞站了起来,很轻蔑的语气:“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儿,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家懂个屁。”
“你!”
沈银冰大怒,弯腰抬脚脱下右脚上的高跟鞋,忽地一声砸向了高飞,力道十足,看样子恨不得把这家伙砸成‘肉’酱。
高飞抬手啪的一声,把高跟鞋抓在了手中,慢悠悠的说:“‘女’人啊,就像这高跟鞋,表面看上去光鉴照人很高贵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一包着臭脚的行头罢了。”
沈银冰尖叫:“你去死!”
“我早就死过了,没兴趣再死了。”
高飞耸耸肩:“沈总,我劝你别动不动就发怒,更不要每天板着个脸的装酷,因为这样很容易让你变老的。好了,废话不说了,再见。哦,对了,还是不要再见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女’人。”
沈银冰彻底暴怒,再次弯腰脱下另外一只高跟鞋,就像一头母狮那样扑向了高飞:“我忘恩负义吗?你个‘混’蛋,敢说我忘恩负义?”
沈总那点可怜的武力值,根本放不了高飞眼里去,人家只是一伸手,就掐住了她那优雅好看的脖子,稍微一用力,沈银冰就觉得喉管要被掐断那样,眼前发黑,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
“我给你留面子,是看在以前的份上,你千万别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宠着你,惹急了老子,真把你给干了。”
高飞微微眯起眼睛,语气‘阴’森不带有半点的感情。
沈银冰慢慢放下了举起高跟鞋的右手,极力挣扎了一下,挣开了高飞的手。
高飞也就是故意放开她罢了,要不然就算沈总把那好看的脖子扭断,她也挣不开的。
用力咳嗽了几声,沈银冰泪水哗哗的淌了下来。
反手用力擦了擦泪,她双眸里全是恨意,情绪倒是不像刚才那样‘激’动了,听起来很平静的样子:“高飞
……你变了,变得不再是以前的你了。”
高飞冷笑:“哦,是吗?我当然会变,人在死过一次后,总会有所改变的。就像是你,还不是也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心地善良了,你的世界观已经扭曲,要不然也不会想通过陷害叶心伤来报复我。”
沈银冰再次抹了把泪水,咬牙道:“那是你‘逼’我的!”
“切,笑话,如果我真能‘逼’你改变的话,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逼’你,才能让你变回原来的你?”
高飞嗤笑一声,不等沈银冰说什么,快步出‘门’扬长而去。
望着半敞着的房‘门’,沈银冰颓然坐到在了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就像不久前的秦紫阳那样,趴在膝盖上呜咽了起来:“一切都已经成为现实,改不了啦。”
——
“嗯,小张啊,我觉得你穿这身旗袍很好看,能充分把你身材的优势展现出来……当然了,假如旗袍开叉的地方再高点,说不定我今晚就会邀请你去泉城大酒店,让你感受一下顶尖套房的地毯有多柔软了。”
暖暖的‘春’风吹来,飘‘荡’着这个季节特有的温暖,也能轻易撩拨起年轻人们那颗‘骚’动的心,就像高飞说出的这几句话,‘迷’人的绯红瞬间就爬上了张涛的耳朵,使她心跳急剧加速。
她想板起脸来喝斥传说中的高总,全身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呼吸反倒是加重了很多,要不是强咬着牙关坚持着,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和张涛一起值班的那个小妹,看着她的眼神里全是羡慕,恨不得把她推到一旁,自己站在那儿让高总评头论足。
“你、你不要胡说呢,这、这是工作装,我没权利改动的。”
张涛双手搅着旗袍的一角,长长的眼睫‘毛’垂下来,根本不敢看高飞,正压鼓起勇气告诉他,如果他说的这些话算话的话,那么她在下班后可以换上别的旗袍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哒,哒哒。
张涛扭头看去,就看到两个多小时进去的那个高个孕‘妇’,在几个手下的陪同下,快步走出了大厅,本能的按照工作方式,微微弯腰和同伴一起柔声说:“几位好走,欢迎你们的下次光临。”
等张涛抬起头来,准备大着胆子告诉高飞那些话时,却看到他已经和孕‘妇’几个人快步走下了台阶,没有一句告别的话。
张涛的心,猛地跳漏了一个节拍,脸‘色’也刷的苍白,身子晃了下: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看着走下台阶的高飞背影,张涛泪水不争气的浮了上来。
她的同事这时候,低声说道:“小涛,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他天生就该是和沈总那样的‘女’孩子‘交’往的。我们——只是他无聊驻足时的一个消遣对象罢了。”
“呵呵。”
张涛干涩的笑了笑,抬起右手正要擦泪水时,却看到高飞忽然停住了脚步,和高个孕‘妇’等人说了句什么,从口袋中掏出个什么东西,转身扔了过来:“小涛妹妹,这个东西送你,希望有机会请你去吃西餐!”
张涛抬起正要擦泪水的右手,下意识的抓向那个亮晶晶的东西。
啪哒一声轻响,那个东西准确的被她握在手中,冰凉的,还带有一丝暖意。
这是一个打火机,zippo的,不锈钢外形靓丽、沉重却又不失高雅,市场价大约在六百块钱左右。
“他送我打火机干嘛,我又不吸烟。”
在接住打火机的瞬间,张涛眼中的水雾,神奇般的散去,重新变得明亮了起来。
打火机对绝大多数‘女’孩子来说,的确没啥吸引力,可在看到同事满脸都是羡慕的样子后,张涛就把火机紧紧攥在了手心中,对高飞甜甜的一笑时,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滑了过来。
车‘门’打开,前面车上下来的个男人,后面下来的却是个‘女’孩子。
看到这俩人后,张涛俩人登时一楞:“吓,这不是原先在总部工作过的黑子,和小宋吗?”
黑子俩人在下车后,刚要和秦紫阳打招呼,却看到了她身边的高飞。
俩人登时愣住,眼睛瞪的很大,好像见了鬼那样。
“怎么,不认识我了?嘿嘿,上车,上车再说。”
高飞笑了笑,打开车‘门’上了第一辆车子。
黑子俩人对高飞的印象都不错,也曾经都衷心希望他能和沈银冰走到一起。
不过现在,他们却没有这个想法了,毕竟他们付出了衷心,却换来了沈总的冷酷无情。
善良的人们,都不希望自己看好的人,去和那样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交’往。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又惊又喜的相继上车,驾车离开停车场时,一双眼睛却在很高的地方看着他们。
沈银冰站在落地窗前,看到黑子俩人驾车驶远后,喃喃的道:“你们能够留在他的身边,我也就放心了。相信在很长时间后,你们会明白我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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