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城在趴倒在桌子上后,体内有了股久违的感觉。
全身都轻飘飘的,热乎乎的,很舒服,好像躺在丈夫那温暖的怀中。
“国华,你在做什么呢?”
秦城城勉强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不过她没有看清楚,因为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她摘下眼镜放在桌子上,用力搓了搓双眼,再看去时,那张脸却更加模糊了。
“国华,你的脸怎么了,为什么我却看不清?”
秦城城想去抓男人的手,却碰到了酒杯。
酒杯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秦城城稍微愣了一下,刚要低头看时,男人却把把她抱在了怀中:“城城,怎么了?”
“国华,我怎么有些晕,看不清你?”
秦城城用力甩了下发丝,想竭力让自己清醒些,可是事实却更加烦躁起来,那种久违的感觉更盛,支使她抱住了男人:“国华,我们、我们——”
“城城,我这就来,你、你等着。”
那个脸庞模糊,声音都开始飘忽的男人,发出沉重的喘息,松开她站了起来。
秦城城一把拉住他,喃喃的说:“国华,你要、要去做什么?不要走,陪我!”
男人用力咽了口吐沫,哑声道:“城城,你等着,我去关上房、卧室‘门’。”
“快、快点。”
秦城城趴在桌子上,觉得浑身发热,热的她再也无法忍耐,情不自禁的开始脱衣服。
男人快步走到‘门’口,把房‘门’反锁,转身几乎是小跑着,来到桌子前,从公文包内‘摸’出一款小巧的数码相机,放在了桌子上,让镜头对准了墙边的沙发。
等他做完这一切时,秦城城已经把衣服全部脱掉,开始剧烈的喘息。
男人全身颤抖着,走到秦城城身边抱起了她,来到沙发前,就像是放一件稀世瓷器那样,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城城,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你不知道,每当看到他来接你下班时,我心里有多么的痛苦。”
在男人的眼里,秦城城就像是一件稀世珍宝。
他轻轻抚‘摸’着这件稀世珍宝,不再年轻的脸上焕发出年轻人的光泽,然后扑上去,疯狂的亲‘吻’了起来。
……
“以后再也不来这家餐厅吃饭了,看来我的胃不适合这边的口味。”
刘国华提上‘裤’子后,站在浴盆前洗了把手,刚要去抓‘毛’巾,却隐隐听到外面好像有杯子摔在地上发出的脆响声。
但他也没有在意,擦干净手后走到‘门’后,拉开了房‘门’。
房‘门’刚被拉开一道缝,刘国华就愣在当场:他看到,餐桌前有一对男‘女’紧紧相拥了在了一起。
根本不用看‘女’人的脸,仅仅从她身边的那个小包,刘国华也能猜出,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秦城城!
“怎么会这样!?”
看到这一幕后,刘国华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那样,身子踉跄了一下,差点蹲坐在地上。
刘国华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导致了不敢对人言的心理疾病,这让他很痛苦,也觉得对不起妻子。
所以,他只能给妻子更多的呵护和关心,籍此来弥补自己的愧疚。
甚至,有时候他还想对妻子提出离婚——
因为他曾经站在秦城城的角度上考虑过这个问题:妻子的年龄,生理,都处于男人百倍呵护的时代,但他偏偏是个废物!
愧疚让他更加珍惜妻子,也更加努力工作。
但——眼前的这一切,就是妻子给他的回报吗?
刘国华无力的倚在墙上,也不知道愣了多久,才慢慢清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呐喊:冲出去,杀了那对‘奸’夫****!
刘国华全身哆嗦着,伸出手抓住‘门’把,正要猛地开‘门’冲出去时,却发现他的****,已经被那个男人抱在了沙发上。
那个男人,是就是他认识的张顺水。
张顺水跪在地上,趴在秦城城的身上,疯狂的亲‘吻’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秦城城被‘吻’的咯咯娇笑,嘴里喃喃的喊着:“来呀,国华,快点来嘛!”
她叫他国华,她这是在叫我的名字,她把张顺水当做了我!
恨极了秦城城的刘国华,听到她喊出的话后,身子猛地一颤,滔天的怒火就像‘艳’阳下的薄雪那样,瞬间融化:她没有背叛我,她遭到张顺水的暗算了!
刘国华清醒后,很快就猜出妻子为什么会这样了:肯定是张顺水在她的酒水中做了手脚。
想到一惯被妻子看重的导师,原来竟然是个一直在垂涎她的****后,刘国华的恨意再次涌上。
这次,他恨的是张顺水,却更加爱妻子。
“我要杀了他!”
刘国华面目狰狞,抓着‘门’把的左手一用力,正要冲出去时,却再一次愣住了。
因为,他发现他又来感觉了。
而且,也许是受到极度刺‘激’的缘故,他的比以往都要猛烈很多,甚至就像要冲出牢笼的老虎那样,不安的跳动起来。
一种从没有过的思想,使刘国华眼睁睁看着张顺水,在那儿亲‘吻’他的爱妻,然后左手颤抖着伸向了胯间。
在这一刻,他竟然非常享受张顺水亵渎妻子的这一幕。
而且,这种享受比他没有遭遇车祸,和妻子亲热时更加的强大,使他沉浸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
“今天高飞都是做了些什么?”
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沈银冰,脸‘色’平淡。
从一大早就出去的黑子,笔直站在办公桌前,语气恭敬的回答:“上午高飞去了机场,接了一对欧美夫‘妇’,送到了文化大酒店,但很快就出来了。下午一点之后,他才再次赶去酒店,到我来向您汇报这些之前,他没有出来。”
沈银冰微微皱眉:“哦?他接了一对欧美夫‘妇’?”
“是的,但男的是个黑人,‘女’的却是个白种人。”
黑子回答:“从高飞和那个黑人见面的举止来看,他们的关系应该很铁。”
“哼,一丘之貉,臭味相投而已。”
沈银冰知道,高飞曾经在国外‘混’过几年,有两个外国朋友也没啥稀奇的,随口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
黑子摇头:“我怕被发现,距离太远,没听到。不过我感觉那对欧美夫‘妇’来历应该不凡,因为他们身边还跟着四五个类似于助手的外国男‘女’。”
“助手?”
沈银冰微微皱起黛眉,沉‘吟’片刻好像明白了什么,喃喃的说:“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他大言不惭的说要开西餐厅,怪不得他敢拒绝我,原来他是想引进外资。”
黑子没有听清沈总说的什么,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没什么。”
沈银冰摆摆手:“你下去吧。”
黑子微微弯腰点头,转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沈银冰站起身,慢慢走到落地窗前,抱着膀子看了很久,笑着自言自语:“高飞,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
“老詹,怎么样,我们华夏并不是你们外国人所想象的那样落后吧?”
高飞左手抄在口袋中,右手随意抛‘弄’着手机,和詹姆斯沿着人行道随意前行:“你看出什么没有,不管是这家泰国餐厅,还是那边的三星商务,‘花’旗银行等等,都算是外资了吧,这就足可以证明冀南已经逐步成为国际化都市。”
在酒店签定好协约后,詹姆斯就缠着高飞,陪他在街上随便逛逛。
“高飞,我知道你很为自己的国家自豪,但你也知道,我是上帝的虔诚子民,主是不高兴我说假话的,我得说实话。”
詹姆斯指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一脸遗憾的说:“单从城市建设上来说,是比我预想的好很多,但比起欧美发达国家同档次的城市嘛,很遗憾,冀南还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嘿嘿,我这样说你别生气,我只是尊重事实。”
“我承认这些事实,毕竟我们遭受过八国联军的入侵,经济发展势必会——”
高飞正要用大道理来反驳詹姆斯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老王打来的电话:“高飞,你在做什么呢?哦,我有事想委托你一下,是这样的,我家小壮为了感谢你和秦老师,想请你们明天晚上来我家做客,她要亲自下厨的。”
“好呀,没问题,那我明天晚上准时去。行,这事就‘交’给我了,好,好,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ok?呵呵,替我向小壮说声谢谢,再见。”
高飞扣掉电话,笑着对詹姆斯说:“我一个朋友邀请我明天晚上,带着一美‘女’教授去他家做客,你有兴趣没?”
“有美‘女’?哈,这种事哪能少的了我,我当然要去了!”
詹姆斯双眼放光,左手捂着‘裤’裆四下看了看:“你在这等我,我去桥下方便一下。”
“草,直接‘尿’‘裤’裆里不好吗,还方便。”
看着詹姆斯的背影,高飞笑着骂了一句,倚在街灯杆子上,开始拨打秦城城的手机号。
秦城城倒是没有关机,但却没人接。
“在干嘛呢,怎么不接电话?”
高飞有些纳闷,想了想,再次拨打了过去。
这次,电话很快就通了。
“喂,是秦城城秦老师吗?我是高飞啊。很抱歉啊,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
高飞刚说道这儿,忽然就听到电话中传来秦城城的嘶哑喊声:“高飞,快来,来解放路的泰国餐厅202号包厢,有人要——啊!”
在很多天前的那个晚上,高飞第一次约连雪出来吃西餐时,就曾经‘阴’差阳错的救过沈银冰。
今晚,貌似他又遇到了相同的情况,就在秦城城所说的泰国餐厅下面,一分钟内就能冲上去。
“难道哥们命中注定要当美‘女’的保护神?嚓,还是免费的那种!”
高飞嘴里嘟囔出这句话时,人已经风一般的冲进了泰国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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