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独立花园的五层大洋房,光是富丽堂皇的二楼客厅就有一个标准篮球场那么大,男佣女仆两列二十人,人人身穿同一款式的白色制服,精神抖擞地站直身子接受韦鸿的检阅。
每次带人参观自己别墅,韦鸿都能收获手下或是客人的羡慕。没想到李木和玄魁自从进门到上了二楼客厅,非但没有半点不自在,反而还一副放松地样子招呼他韦鸿坐下,好像李木他才是主人似的。
李木穿梭各方世界,多次权掌天下,眼界见识岂是韦鸿这个土包子可以揣测的。至于玄魁,生前可是前清王爷,荣华富贵早就享受过了,韦鸿的一番表现只不过是装逼不成变逗比。
瞧着李木接过佣人的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品着,泰然处之,不紧不慢的样子真是让韦鸿感到不爽。
进门就吩咐佣人叫夫人小姐下来见客,结果茶水都喝上了人还不下来,大感没面子的韦鸿,坐在沙发上就对身后两个女仆咆哮道:“十三、十四,你们再去催催,赶快叫夫人小姐出来。”
得了韦鸿的吩咐,十三、十四两个女仆还没上楼,之前进门见过的杨妈就捂着流血的额头,跌跌撞撞跑了下来,神情慌张地大喊道:“老爷,不好了!黄妈刚才打伤我,冲进小姐房里去了。”
“什么!”
在李木玄魁这边的受得气还没消化,这回自家人丢脸居然丢到外面来。听了杨妈的话,再也压制不住怒气的韦鸿,先是让李木玄魁安心休息,然后带着几个男佣冲上三楼客房。
韦鸿的家事,李木可没兴趣管,冷眼旁观,阴阳眼中,只有三楼客房的小女孩。结果过分关注小女孩,顾此失彼,李木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额头流血的杨妈在其他仆人的搀扶下下楼了。
没过多久,身心疲惫的韦鸿,终于带人制伏了发疯的黄妈,将被打得不成人形的黄妈拖入地下室后,韦鸿这才一脸歉意地说道:“二位,让你们久等了。本来我是想为二位接风洗尘的,没想到家里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还真是家门不幸啊,幸好我的两位夫人意识到不对,及时把门堵上了,没让那个贱人得逞。
只不过,小女惊吓过度整个人昏睡过去了。二位,这真是不好意思了,接风洗尘的事,我看还是明天在江北琅东大酒楼办,到时义会的兄弟都会来做个见证,二位觉得还能满意吗?”
楼上小女孩气息紊乱,担心多半是附身恶鬼在捣乱,李木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脸上神色不变地建议道:“韦当家的好意,我师徒二人感激不尽。接风洗尘毕竟只是小事,令千金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恰好,本门手段尤其擅长岐黄之术,如果韦当家不嫌弃的话,可否让兄弟我给令千金诊治诊治?”
一yi贯gu道的术士果然本事多,之前山票连中885次如果只是障眼法,那么这次韦鸿倒是真的来了兴趣,欣然接受李木的主动请缨。
挥手拍散房间里弥漫着怨恨的鬼气,在韦鸿和他两个年岁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夫人的好奇目光中,给了一个玄魁护法的眼神,李木这才伸手拾起小女孩苍白无血色的右手。
明面上是切脉诊治,实际上李木已经打出三道正气,透食指中指无名指而出,由寸关尺三位而进,深入细致地检查小女孩的身体。
如今小女孩昏迷不醒,并非受了惊吓那么简单,而是主意识被恶鬼负面能量侵占,遮掩灵识,陷入深度昏迷。不过令李木感到奇怪的是,小女孩体内竟然只有杨飞云的鬼气,自己弟子秦小莲则完全没有了踪影。
对自己医术极度自信,哪怕藏得再深,李木也坚信能将秦小莲搜出来。但是这反复检查颇耗时间,张林这张脸,面带刀疤,长相凶狠,尤其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捉着小女孩的手不放。
这一幕诡异情形让好奇心消失的两位夫人大感不满,以致按耐不住地质问道:“先生,淑英这是怎么了,她没事吧?”
被人喝问打断,李木也没什么好责怪的,一边站起身来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诸位不用太过担心,小姐不过是常年体弱多病,一时间受了惊吓刺激,撑不住才昏倒。所幸并没有什么大碍,多休息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就会醒来的。”
“什么嘛!原来没事啊,你脸色那么严肃,我和姐姐还以为出大事了。”
不像自己的两个女人脑子那么简单,李木能一语道穿女儿体弱的事实,韦鸿就知道李木和玄魁有真本事,说的话也只是在安慰他们。
混迹江湖多年的韦鸿虽然坏事做尽,但是唯一挂怀的就是他未发迹前发妻留下的骨肉。女儿的命看得比谁都重的韦鸿,直到将女人和仆人都赶出屋子后,才神色严重地问道:“张先生,现在没外人了!淑英她到底出什么事了,她以前虽然体弱,但也没有像现在这般脆弱,受点惊吓就会晕倒。”
“当家的,你信鬼神吗?相信因果报应吗?”
即便韦鸿是个好父亲,但有些事做过就是做过,不是做几天好人就可以还得清。
瞧着李木脸上挂着莫名的微笑,听着李木似有所指的话,一瞬间回顾自己生平的韦鸿,虽说平日里不信鬼神,但还是有些畏惧地说道:“张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女儿只是昏迷而已,你怎么把神仙怪谈扯在一起了?你们一yi贯gu道,一直以来做的不都是欺神骗鬼的事吗?难道你们真的相信这世上有鬼?”
“呵呵,欺神骗鬼只是障眼法,若是没有真本事又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呢?我想令千金的异常,不是最近几天才有的吧?当家的,你在家里的这些天,难道就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嗯,我,我——”
韦鸿他的地盘可是他带着小弟,一刀一枪打拼出来的,如今坐到有奖义会会长的位置,也是组织上给他应有的报酬。比起江相会这个庞然大物,他区区的义会会长根本不是一个等级上的。
作为组织里的中级干部,韦鸿还是知道绿城不少隐秘事,有了李木的启发,他不可置信地说道:“难道是医院那里?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淑英啊,这不关她的事,要算账就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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