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天台上的木制小屋在周围低矮的民居里算是高的了而且他们现在呆的地方西北面跟东北面各有一座寺庙,左边是早稻田大学,右边是早稻田中学,所以显得非常安静外面只有远处“马场下町”公路上偶尔传来的汽车声。
站在屋子中间静静的听了一会,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后才走回来对萩原舞说:“知道你们这些人身上小玩意比较多,来、告诉我都在哪里?”
美国电影看多了的人都知道一个特点,那就是好人都会在关键时刻翻盘。比如女特务什么的,在被坏人抓住了总会先来一个“撩阴腿”,或者头顶膝撞什么的,总之就是肯定能跑掉。
右手端枪指着沙发边的萩原舞,左手拉开旁边立柜上的抽屉,手在里面随便摸了几把,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多了个封箱带。
对面这个意大利女郎见了顿时睁大了眼睛,萩原舞拿自己死去的母亲发誓:那里面不可能有什么封箱带!就连这个房子都是她在日本的临时落脚点。可是里面为什么会有卷封箱带呢?
可惜方远山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把手中的封箱带的口拉开、对着萩原舞抛了过去。
“自己把双脚绕起来,快点”
连七八个大汉都制不住方远山,而且还被枪给顶着头都能翻盘,这个意日混血的女人也算认命了。把地上的胶带捡起来用牙给拉长,跟着别扭的在双脚上缠绕了起来。
“别舍不得胶带,不够我再给你去找。”
听到他的话、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脚踝上饶了足足十几圈,最后用拇指扣的边缘把胶带给割断。
对面的方远山还是不放心,在先前拿出拇指口的男子身上找了找,把钥匙找出来后对着萩原舞扔了过去。
“来、自己解开,反过来扣,不用我交吧?”等见到没什么异样后他才敢走过去。
到了她的后背手一晃多了把裁缝剪,嘴里嘿嘿道:“你可千万别动哦我刚刚被吓着了,万一手一抖你以后可穿不了露背装了。”
听了他的话、萩原舞的脊背明显颤抖了一下。两只无袖的胳膊上甚至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嗤拉”
剪子从萩原舞的下摆一直剪到她的后颈,露出了她光滑的后面。两条透明的文胸带在肩膀上勒出了浅浅的粉红色印痕,肩头一个散开的莲花瓣没有了衣服的遮挡后彻底暴露了出来。
“果然是金刺的。”
上回的资料就有提到:金刺所有的成员都会在肩头位置纹一个小小的莲花瓣,据说是激光防伪。。。
三两下把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叫“萩原舞”的女人扒成了三点式。站起身后把她盘起的头发给散开,在里面摸了摸,不出所料!里面两条柔软的不知名金属丝被他从头发里找了出来。
不放心下又在鬓角处摸了摸,一根肉色的金属丝又被他查了出来,这下他不淡定了。在地上两件被他剪下来的衣服里翻找了起来。没过一会、一堆零碎被他找了出来。
除了“钢笔枪”这些致命的东西外,像窃听器、卫星定位器、不知名的电子工具这些小巧玲珑的东西搜出一大堆,真不知道她怎么装起来的!
想到小巧玲珑他吓的赶紧站了起来,把枪对着她后背喝道:“把手上两个戒指快摘掉、快。”
见她背在身后的两只手迟迟不肯动,方远山厉喝道:“你信不信在你动手射出戒指里的那几根钢针前、我就会把你打成蚂蜂窝?”
萩原舞沉默了下才嗤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你手里的枪已经没子弹了吗?”
“噗!”
“啊”
“艹到现在还想着玩心机,别以为劳资不会打女人,把我逼急了管你女人不女人呢!”
方远山那两把打光了子弹的枪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换掉了,只是这个女人不知道而已。见到这个满嘴谎话、满肚子坏水的女人到现在还想诈他,方远山毫不犹豫的对着她的小腿就是一枪。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玩心眼,我数三下、把戒指拿掉!不然下一枪就是你的脑袋。”
“一、二。。。”
这个到现在一直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终于服软了。乖乖的把左手上的两只奇形怪状的戒指给摘了下来。
“把两只靴子蹬掉。”
萩原舞把受伤的右脚靴子在沙发上磕掉后,带着鼻音说:“我的脚动不了了。”
“呵呵”看到她脚上的胶带冷笑了两声。
方远山现在丝毫没有怜悯的心情,他相信只要自己把她手上的扣子解掉、脚上的胶带拿掉,就算她赤手空拳、两三个大汉都不会是现在受伤的她对手。不是出于什么经验,而纯粹是他的直觉。
从萩原舞的前面慢慢的朝房门那边走去,到了门口的室内盆景边,把花盆挪开,避开她的视线手一晃多出了一个“地瓜”,在手里抛着走回了萩原舞的面前。
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后、萩原舞这个女人彻底崩溃了她在心里狠狠的骂着方远山变.态,随身竟然带着这样的东西。
这个真名叫“井上亚美”的女人现在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从他突然拿出的两万美金开始,那两把枪、胶带、闪光弹、手榴弹、剪刀,对!还有一把剪刀。
这些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她可以很肯定的说自己屋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剪刀的,手术刀、匕.首什么的倒是有几把。
“来、现在好好说说吧!你们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找我?怎么知道我在日本的?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一一的告诉我吧!”
走到她面前把掀翻的沙发给扶正了。然后才坐下说:“你不说不要紧,我有十来种方法能让你开口。但我没时间跟你耗,所以我会用最省力的方法。”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猩红的针剂出来,在“萩原舞”面前晃了晃。
“快说吧!”
知道躲不过去的“萩原舞”非常干脆,身子往旁边的椅子上靠了靠才说:“我叫井上亚美,意日混血。父亲是意大利人。母亲已经。。。”
“停!我不想听这些,你知道我要听什么,快说”
“不错,我们是金刺的人,不过遇见你纯属意外。找你是因为迪拜那边的事情,具体什么事我不清楚,只知道要找你。怎么知道你在日本的我也不清楚”
“艹合着你逗我玩呢?那你知道什么?”
“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情报人员,上面有什么任务派下来我就去做,组织里有规定不让多问。”
“那他们知道吗?”
“他多少应该知道一点!”说着这个叫井上亚美的女人拿眼神扫了扫死去的“奥尼恩斯”。
见她让自己去问一个死人,方远山的怒火顿时飙高了,走过去把手中的针头对着她的胳膊就要按压下去。
井上亚美吓的连声大叫道:“stop!stop!我说”
不怪她害怕,如果没认错的话、方远山手里的针剂应该是一种带麻醉的强烈致幻剂,通常用于战地讯问。
战场上瞬息万变、哪有时间慢慢的拷打逼问啊?只能通过这种致幻剂来麻痹神经,通过语言上的诱导来问出情报。
这些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这种致幻剂的成瘾性,注射过一次基本上人就废了。美国的“人道组织”曾经公布过一份资料,称这种致幻剂为“幻魔”,比高纯度海.洛因的成瘾性高6倍,可想而知一旦被注射会有什么下场。
“我说的消息不一定可靠,只是听说而已。前几天我刚到日本、接到上面的消息说“住吉.会”从巴西进了一大批货,运送的人就是你。。。”
“艹你们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不清楚。”
“还有呢?”
可能是枪伤失血过多、这个井上亚美的身子竟然打起了寒颤,抖了两下才小声说:“组织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日本的山口组,条件是用来换你。”
“早上我本来要赶去山口.组的,然后被你用枪逼了下来。。。”
“。。。。。。”
无语过后方远山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这样就连起来了。
“我说嘛!我跟那些黑涩会无冤无仇的,他们怎么会找我的,而且还能那么精确的知道我到岸的时间!”
现在就剩谁告密的问题了,只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所有的事情也就能说的过去了。而且必须找出来,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太危险了。
“怎么样!死不了吧?”
看她不说话,方远山气道:“呦呵你还挺倔的,快说药箱在哪里?”
“床底下。”
听到她的回答,方远山紧走两步进了房间,两张席梦思床横在了卧室里,把个本就不大的房间给塞满了,连个转身的位置都没有。
把靠门口的一张床给掀起来,一个小小的医疗急救箱躺在了底下,把床掀到墙边拎起医疗箱走回了客厅。
怕里面有什么东西,他小心的把箱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检查过后才放在了井上亚美旁边的桌子上。从兜里把钥匙拿出来把她铐子解开后说:“自己处理,这应该难不倒你吧?”
他现在连屋里的水都不敢喝了,谁知道有没有毒啊!把那管猩红的针剂拿出来对着嘴巴“嗞”了进去,等针管里空了以后才砸吧砸吧嘴道:“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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