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发的什么神经啊!”岳风皱起眉头,不满道,“你看我象是人贩子吗?况且,那婆姨那么凶,母夜叉似的,卖出去谁敢要啊?”
什么?婆姨,母夜叉?啊~,气死我了!福小春双目圆瞪,死死地看着岳风!
“可是,可是,她看起来那么娇弱,长得不是挺可爱的吗?”晶娜不信道,“哼,你若真是做什么坏事,别怪我和灵儿姐与你绝交!”
“姑奶奶啊,你可别不信!”苏启枣插话道,“不久前我和小苟,就被她追得无处藏身,她可凶了,比小母狼还凶,要不是岳老大啊,我们现在都被关老鼠洞里,说不定还被切割成十几块了!”
“小狗?”晶娜扫视了一周,“小狗在哪呢?”
“我……我叫苟才刚!”小苟支支吾吾地道。
“唉~,人家还以为真的有一只小狗呢!”晶娜有些失望道。
苟才刚满脸通红,幻灵儿却抿嘴微笑,这个娜娜没什么心机,就是一个小女孩!
询问了一下福小春的情况,幻灵儿也不由得皱了皱眉,福家对于灭魔宗来说没什么威胁,但关系弄太僵了也不好,毕竟灭魔宗每年出去游历的弟子也有好几百,山不转水转嘛!
“行了,这事就交给我了,人也交给我吧!”幻灵儿道。
岳风略一沉吟,手一挥,恢复了福小春的自由,但还是封印了她的法力!本来,岳风还是想让花枭看她一顿时间的,不过,幻灵儿既然愿帮忙,那就最好不过了。
方才,在进灭魔宗的山门时,岳风用长老令激发了灭魔禁制。苏启枣和苟才刚没有意外,只坚持了一个多时辰。杜鱼坚持了两个多时辰,而福小春却坚持了三个多时辰,这说明福小春的资质不错。
岳风将方才的情况跟幻灵儿一说,幻灵儿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拉着晶娜和福小春出去了。不久,幻风尘、杨牧和刘氏兄弟也来了。
几人自然少不得又狂饮一通,杨牧与杜鱼捉对厮杀,幻风尘则一杀二,对付苏苟两人。至于岳风,刘氏兄弟掂量了一下,却不敢去惹,谁跟变态拼呀,那不找虐吗?
杨牧醒眼迷离地看着杜鱼道:“真是个小娘皮,怪不得被拉去卖肉!”
杜鱼也喝高了,大吼道:“你个小羊羔,好到哪去?迟早还不是被卖的货?”
一时间,两人你瞪我我瞪你,怒目而视。最后,发展到拳脚相向。双方都没有动用法力,直打得鼻青脸肿,眼袋沉重。最后,自然是杨牧占了优势,把杜鱼打得抱头求饶,将杨牧乐得哈哈大笑。不过,也因此牵动了嘴角伤口,痛得捂着嘴直吸气。
本来,苏启枣和苟才刚想救架来着,但却被幻风尘拦住了。两人一看岳老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也没有再理会。
幻风尘之所以让两人胡闹,是因为杨牧从小朋友就少,自己和妹妹比他小,他自然是让着,难得有人一起胡闹,自然要尽兴,人憋久了是会出问题的。
而岳风之所以不理不睬,也是想让杨牧胖揍杜鱼一顿,让他知道龙渊大陆与天元大陆的差距,看他以后还当不当井底之蛙,自命不凡?
第二天,大家养精蕴锐,准备回归。只要时间一到,他们就会被传送到传送大殿,然后在大殿中激活各域控制殿的玉牌,就能顺利回归。
但是,中午的时候,岳风却收到了关于舒云和鲁道宫的一条讯息。
这两天,舒云的眼皮老跳个不停。她有些预感,可能要出事。因此,行事极为小心,与鲁道宫没事就住在客栈里。进了天元大陆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象自己这样,在外界可以称为天才的人物,在这里就是一株高一点的小草!大概也只有岳风那样的人物才混得风生水起啊!
她本来想到灭魔宗等候岳风,但一想,还有一两天,也不至于出什么事吧!便在啸天城住了下来,城内有化神圆满修士坐镇,不得无故生事,应该不会有事!
啸天城有两大家族,一是张家,一是覃家,张家家主张日弓便是啸天城本届城主。那天,覃家四公子与张家五公子在望月楼饮客,从三楼窗口正好见到舒云与鲁道宫从坊市归来。
一见舒云,眼前一亮,那覃四公子便撺掇张公子将舒云邀来喝酒。张公子也是脑门一热,叫小厮拿了名帖去请人。结果,自然是吃了闭门羹。
当时,座中也有一些中小门派的青年英才,而张公子作为城主府的公子,自然是好面子的,于是恼羞成怒。叫人守着两人,一定要扳回面子,并传话,三天之后望月楼赴宴,不然,别想出啸天城。
本来,舒云也不在意,只要两天便是回归之日,懒得理他。可是后来,她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为,他们被阵法禁锢了,被隔绝了与客栈之外的一切讯息。
其实,这不过是在覃四公子唆使下,张四公子请城主府的一个阵法大师,布置的一个千山围困阵,和一个空间干扰阵。意思很明显:要想请救援,哼,没门!
最后一天,舒云和鲁道宫急得团团转,若是玉符无法与传送殿沟通,可就担搁了回归之路了。于是,请店主出面,与张公子洽谈。
但是,张公子却摆谱,说到九天城玩去了,明天才回。不得以,便托店主帮发音讯,并报了岳风的通讯音频。
这时,恰好有一个青年妇女,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进店给一个客人送采购的灵药。青年妇女颇有几分容颜,不过只有筑基中期修为,满脸病容,想来患上了某种怪症,在坊市药店谋了份低收入的活计以度日。
小女孩身子骨极为瘦小,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只有炼气一层修为,不过眼睛却雪亮。舒云看着心中一痛,想起自己被师父从叫化堆认出来时的情景,鼻头酸楚,便拉着她的手掏出一些好东西来给她吃。
青年妇女一见,不疑有它,向舒云温和一笑,连声道谢。以前,也有客人见女儿可爱给东西她吃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一直病重,顾不及女儿,这半年还好些,能出来做些活计。可惜了女儿了,她叹了一声,向客人的房间走去。
舒云看着小女孩在大堂上吃东西,不时地说着话。突然,一声惊呼从二楼传来,舒云一听,不是那青年妇女又是谁来。一手抱着小女孩,一闪身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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