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你。”简业淡淡的说,“这是你的地盘,但,人我还是要救走的,不过是时间早晚,撕破脸皮也是会有的。”
简松之瞧了一眼简业,不冷不热的说:“瞧你还是很冷静的呀,一点也不担心容青缈是生是死,看起来你也没有你以为的那样喜欢她呀,难道也是装给别人看的,实际上你在意的还是那个什么赵江涄?”
简业淡淡的说:“急表现在脸上,会解决问题吗?现在她在谁手里,暂时都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会真的下狠手对付她,一则青缈很聪明,懂得避险,二则不论是谁劫持了青缈,都会需要我的态度,在我的态度没有明朗前,他们不会做傻事。我需要的是保持冷静,确定青缈究竟被藏在何处。”
&简松之哈哈一笑,“这个词有意思。”
简业依然是面无表情,“是你现在去找王公公确定,还是我去?我保证如果再拖下去,江侍伟一旦怀疑到我可能猜测到是他,王公公的小命一定不保,必死无疑。”
&去。”简松之伸了个懒腰,“容青缈那丫头人不坏,挺有趣,蛮合我的心思,她要是真的死了,去哪里寻个这样有趣的侄媳妇,再说,我也闲着没事情,那个王公公见了我跟见了鬼一般,保证他立刻说出实话。”
看着简松之在自己面前消失,简业轻轻吁了口气,眉头才微微蹙起,不担心是假的,不论容青缈现在在谁的手里,她必定是害怕的,那个劫持她的人必定是要把她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那个地方必定是一般人无法靠近的。
如果是江侍伟,他会把他放在哪里呢?是他熟悉的地方,而且是只有他或者极少数人才知道的地方,这个地方,似乎只有一处,就是曾经关过江侍伟的天牢,那里,一般人无法靠近,但江侍伟是从那里被人救出来的,他能够出来也就一定能够再进入。
王公公守在皇上的寝室外,掩着口打了个呵欠,伺候皇上睡不好,心里有事也睡不好,熬得他有一种站着也可以睡着的念头。
突然,微微一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拎着了他的后脖颈,是的,是拎,就和拎一个可怜的老鼠一样,他的脚离开了地面,轻飘飘的,鼻子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恶臭味道,纵然是经常的闻,还是差点直接呕吐出来。
&子,主子!”王公公的声音尖细起来,主要是后面脖颈的领子被人拎着,就直接的勒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声音来,像一只持宰的小鸡一般,“您,您,您饶了奴才,奴才,呃,咳,咳,要憋死了!”
扑通一声,王公公直接的摔落在地上,地上不平坦,不晓得是什么东西硌的他差点直接跳起来,顺手摸了一下,是一根突出来的树根,这里,是凤雏阁的院子,简松之自然是只可能把他带来这里,可是,简松之不是从来不会离开凤雏阁的吗?他怎么出来了?
&主子,您,您,您抓奴才来做什么?”王公公差点哭出来。
&青缈是怎么回事?”简松之懒得废话,坐在亭子里,和一个做奴才的小公公废话实在是浪费他的才华,他要的只是答案,不说,他就折磨他,或者直接杀了他,“她是不是被江侍伟带走了?现在藏在哪里?”
王公公呆了呆,“奴才不知道,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只是,只是听了芬姑姑的吩咐,就是太后娘娘要关了容姑娘,然后让简公子做皇上,所以,她要奴才守在后门,等着她迷昏了容姑娘后,由奴才带着容姑娘藏在皇上的院落里面,这,这个,奴才可是不敢说假话,您若是不信,可以问皇上,或者问太后娘娘,或者问芬姑姑,奴才一句假话也没说呀。”
简松之眉头一蹙,那张脸在月光下更加的难看,好像是打地狱里刚刚出来的恶鬼,吓得王公公呼吸都打结。
&说废话,太后院落那里,一向戒备森严,除了芬芳那个女人,还有你之外,基本上没有人可以靠近,全是些暗卫守着,你当我傻瓜呀,只会呆在凤雏阁里,皇宫里的事情一概不知!”简松之冷漠的说,“而你,虽然人在皇上这里,但和李玉锦一直有来往,这一点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所以,你除了听从芬芳的吩咐外,还听从李玉锦的吩咐,你想想吧,是想活着打这里离开,还是我向皇上讨要了你,在这里折磨着玩好?放心,我有数,不会让你死,每日里让你活过来死过去的,一定有趣的很。”
王公公有一种想要一头撞死的念头,舌头在嘴里哆嗦,一个字讲不出来。
&简松之声音一提,难听的让王公公头皮发麻。
&才,奴才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江主子把容姑娘藏在了哪里。”王公公几乎是直接的反应,嘴巴也突然的利索起来,“奴才只是听了芬姑姑的打算,依着以前的规矩,奴才是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李主子,但是,一时半会的找不到李主子,奴才就想,江主子是李主子的亲生儿子,自然是可信的,所以就,就把事情告诉了江主子,然后,江主子就说,这件事不要奴才插手,他自然会处理此事,只要奴才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好。”
&时发生了什么?”简松之想,简业还真是猜对了,人确实在江侍伟的手里,只要能够确定在江侍伟的手里就好,这个江侍伟人虽然歹毒,也经历了一些事情变得阴阳怪气,但对容青缈有爱慕之意,不会太过狠毒,至多是将容青缈关起来,直到他夺了天下。
&主子吩咐了人带走了容姑娘,当时,容青缈就在奴才的马车内,芬姑姑发现容姑娘不在的时候,出来寻找,当时带走容姑娘的人,还有容姑娘,全在奴才的小马车内,然后,芬姑姑以为奴才真的没有瞧见容姑娘,一时慌张也没有查看奴才的小马车,再后来,芬姑姑离开后,奴才就赶着马车离开,到了没有人的地方,那两个来带走容姑娘的人就带着容姑娘消失了。”王公公声音哆嗦的说,“奴才是真的不知道江主子把容姑娘藏在哪里,奴才只知道人是被江主子安排的人带走的,不过,奴才可以保证,容姑娘不会有事,那两个带走容姑娘的人小心的很,惟恐伤着了容姑娘,说是主子再三的吩咐过,要是容姑娘有什么闪失,他们死都不够份。奴才还知道,江主子挺喜欢容姑娘的,应该是把容姑娘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简松之盯着瘫坐在地上的王公公,他的模样实在是狼狈,但不像是在讲假话,他是怕自己的,不会冒险在自己面前讲假话。
&玉锦呢?”简松之皱起眉头,“她现在是废人一个,你为何找不到她呢?她又不能长了翅膀飞,只能在一个地方老实的呆着。”
王公公犹豫一下,轻声说:“奴才,奴才觉得,奴才只是猜测,只是奴才的猜测,李主子可能是,可能是被江主子控制了。”
&吗?”简松之突然脑子里一亮,李玉锦是个残废,又没有武功,等于是个废人,会不会,江侍伟把李玉锦和容青缈放在同一个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不是说根本见不到她吗?”
&才是通过认识的人打听的,因为有消息禀报,所以依着以前的规矩寻找联系人,联系人说,一直没有李主子的消息,凡事都是由江主子在处理,奴才估摸着可能是李主子在养伤,没细想,就把消息告诉了李主子,听您这样问奴才,奴才才突然觉得,有可能李主子已经被江主子控制。”王公公想了想,说,“李主子暗底里一直不赞成江主子做皇上,听说她一直在培养自己的人,是一个叫全焕的公子哥,听说以前是个戏子,李氏一族的首领因此不同意全焕做皇上,太后娘娘也是因此一直能够得到李氏一族的支持,一则现在的皇上还可以,二则太后娘娘选定的人是简公子也比较令他们满意。”
&知道的真不少。”简松之点点头。
&才是要活命的,凡事要仔细考虑。”王公公轻声说,“奴才家里有爹娘,他们还要靠着奴才活着,奴才不敢不仔细,凡事一定要再三的惦量,尤其是这几位主子各有各的心思,奴才在中间随时会送了性命。”
&你打听出来容青缈被藏在何处,我保你性命无忧。”简松之点点头说,“你只需要打听出地方来,余下的事便与你无关了,只要做到了,不论是现在的皇上还是以后什么人做皇上,哪怕是江侍伟,我也能保你和你的爹娘好好活着。否则,就算我不杀你,你也必死无疑,江侍伟不会放过你的,李玉锦也不会,芬芳和太后娘娘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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