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庄啊,这事儿你不用跟我说,你直接找张楚问,看他乐意不乐意,不就行了?”
祁红羽翻着白眼,嘴角却带着浓浓的笑意。
被称作老庄的,是北华大学中医学院的院长庄重勤,这老头早就惦记上了张楚,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约到张楚,这次见到祁红羽居然把张楚请来艺设学院任教,还搞得这么风生水起。
要说庄重勤不羡慕那才是假的,正是因为这种羡慕嫉妒作祟,所以庄重勤才会眼巴巴的过来,趁着这次机会,想要跟张楚敲定下个学期去中医学院任教的事情。
不过庄重勤确实想的太多了,在庄重勤犹豫再三之后,站到张楚跟前,刚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的时候,张楚就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下来。
张楚如此痛快的决定,让庄重勤着实惊到了,不过转瞬间就是一脸的狂喜,“张教授,我之前跟梁惠局长提到这事儿的时候,她还说你肯定会答应的,我当时还有点不敢相信,现在看来,还是梁惠局长了解你啊!”
当听到张教授这个称谓的时候,张楚也愣了下,“庄院长,教授的这个称呼,有点过了吧?我和梁惠局长关系比较不错,我也答应过她,要把推广宣传中医作为一项事业来做的,所以关于到学校任教这件事,我是肯定不会拒绝的,不过我的时间不是很多,很多时候,还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安排上课时间!”
庄重勤在确定了张楚能够来学院任教之后,脸上的笑容就再也没有收敛起来的时候,呵呵笑着说道,“你也不要太谦虚了,你的生物学学位应该是博士吧?单凭这一点,给你一个教授的职称,一点都不过分,更何况你还有一个神医的称号,这个称号也是名至实归的吧?
要是被其他医学院知道,你张神医来学校教课,连个教授的职称都不给,我会被人骂死的!
至于你说的上课时间的安排,这个更不是问题,我会给你安排一个专职的负责人,帮你处理这件事,所以一切都不用担心,只要你能来上课,剩下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庄重勤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楚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当即笑道,“那敢情好,那我们就等暑假来了之后,随时安排课程吧!”
“肯定的,中医学的课程,我们就随意安排了,我会尽力安排以讲座的形式来进行的,这样也不会影响其他学生的学业学分,而且还能保证能够从你这里学到货真价实的中医知识!”
在等待任勇泉的交流团到来的时间里,张楚和庄重勤便将下个学期的所有安排,全部敲定下来。
等任勇泉到场的时候,庄重勤放下宽心,安安稳稳的坐在座位上准备听讲座。
张楚作为东道主,急忙站起身迎过去。
“任教授,欢迎欢迎!”
任勇泉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上来一把握住张楚的双手,“现在我也得叫你张老师了,恭喜恭喜!”
任勇泉在上次西域之行的时候,完全是托张楚和严如冰的福,才能顺利脱离危险,保住自己这条命。
也正是因为有了张楚的出现,任勇泉才能带回那么多可供考证的历史佐证,同时也让任勇泉在燕京大学历史系,彻底的风光了一把。
可以说,任勇泉这次率团做这趟校级交流,很大一部分的目的,就是来给张楚捧场来的。
任勇泉在和张楚打过招呼之后,就直接去准备接下来的讲座了。
甚至他都没有考虑过,把身后跟来的十几个人做一下介绍,便直接去后台准备去了。
不过就在张楚扭回身,去台下准备听讲的时候,忽然间感受到一缕异样的目光。
张楚忽然一个回头,就看到两道带着浓浓恨意的目光,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张楚倒是认识这个家伙,当初去西域探秘那一次,就曾经见过这个人,张楚甚至记得很清楚,这个家伙就是为了去那里镀金的刘禅雨,据说还是某位领导的亲戚。
张楚也没想到,这次交流团,连这个家伙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而且这家伙眼神里的恨意,也让张楚有点无语。
当初这个家伙也没什么表现的可圈可点的地方,更是给张楚留下了比较不好的印象,这次居然还用这种眼神看自己,这让张楚的心里也微微有些不爽。
不过张楚根本就懒得理会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和恨意,索性直接扭头,和身旁的庄重勤继续聊起来。
被张楚直接忽视的刘禅雨,心里是带着无边恨意的。
就因为上一次表现的比较丢人,再加上回去之后任勇泉有什么说什么,直接让刘禅雨的这个助教身份,又延续了三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刘禅雨必须再做三年的助教,才有机会参加下一次的讲师资格筛选。
刘禅雨并没有考虑过,是自己不争气的缘故,却把所有的原因,归结到张楚的身上。
所以这次来,刘禅雨就是奔着想要找张楚晦气的目的来的。
作为燕京大学的助教,虽然身份在整个交流团里算是最低的,但是因为他叔叔是燕京大学的校长,所以他的影响力,还是有一些的。
在看到害得自己没有评上讲师的罪魁祸首时,刘禅雨就开始动起来歪脑筋,琢磨着怎么让张楚也丢一次人,把张楚的名誉损得越差越好。
时间不大,趁着任勇泉走上讲台,正式开始讲座的时候,刘禅雨悄悄的溜出了演讲的大礼堂。
不得不说,任勇泉的威望还是极高的。
无论是任勇泉对古玩文物的认知,和对其背后隐藏的历史痕迹,都有着常人所不知道的了解,甚至于很多古器上的某一个花纹,都有着无比精彩的艺术哲理和阐释。
张楚对于古文物的了解,也算得上不错的了,但是在任勇泉的这次讲座上,也让张楚大开眼界。
不愧是专门做历史文物研究的世界级大拿,任勇泉对于古文物历史的研究,通贯古今,无人能及。
一阵阵热烈的掌声,足以证明任勇泉这次讲座的精彩程度。
一次圆满的讲座,就在接近尾声的时候,一个高昂而响亮的哭声,忽然从礼堂的大门口处传来。
“张楚,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在哪儿呢?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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