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处理完香江郡的事情,又耽搁了三四天的时间。
不过香江郡这边的事情,能够完美收官,张楚从心底还是很满意的。
这一次回中京市,张楚最想做的事情,是尽快回家,去问问自己的母亲,张楚很想知道,关于他父亲的一些事情。
临行前,万筱筱十分不舍的抱着张楚的胳膊,“师傅,筱筱舍不得你啊!”
张楚笑着揉了揉万筱筱已经恢复正常,甚至已经变得越发浓密的头发,“不要说舍不得,你要好好练习我教给你的功法,这对你大有好处,以后再见到你的时候,如果让我发现你的功法出现退步,那我可不认你这个弟子的!”
万筱筱连连点头,眼圈已经有些发红,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放心吧师傅,我一定会努力,不给师傅您丢人的!”
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万筱筱就窜起来将近半头高,长得有些太猛,甚至让万博君都有点担心。
为了安抚万博君有点承受不起的小心脏,张楚还专门给万筱筱开出来一副日常膳食的搭配方子,才结了万博君的疑心病。
万博君和万筱筱,一路跟着赶到香江机场,一直看着张楚他们换了登机牌,脱离了他们的视线,万家爷孙这才返回头离开。
候机楼里没有停留多久,张楚就登上了返回中京的直航飞机。
“楚哥,你说****元他们会不会特别羡慕我们啊?”
一路上,蒋可妍就没听嘴,一个劲儿的问东问西,说这说那,抑制不住的兴奋情绪,感染的周围的人,也都兴趣盎然。
这时候,坐在张楚邻座的一个戴着眼罩的秃头老先生,慢慢摘下眼罩,侧过头,望着张楚。
张楚愣了下,有些歉意的轻声道,“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同伴的声音,吵到你休息了?”
对方摇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兴奋,“你就是张楚张大师吧?”
张楚顿时瞪大了双眼,如果要是对方称自己一声神医,张楚都敢接着,可是这个大师的称谓,张楚有点摸不着头绪。
张楚一头雾水的望向这位老先生,“老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对方显然没有觉得认错了人,反而坐直了腰板,“你是不是叫张楚?”
张楚点点头。
对方又说道,“那你是不是在润乙拍卖行,拍出去一份山水水墨画?”
当提到那幅水墨画的时候,张楚瞬间领会过来,眼前这位,极有可能是参加过润乙第一场拍卖会的。
“原来如此,”张楚笑了笑,问道,“您是哪位?”
这时对方从身上摸出一张名片来,一边伸手递给张楚,一边说道,“我是北华大学艺术学院的院长,我叫祁红羽,这是我的名片!”
张楚客气的接过名片,十分认真的放入自己身上的包里,这才抬起头,笑呵呵的伸出手,“原来是祁院长,幸会幸会!”
祁红羽连忙摇头,“张大师客气了,其实你在拍卖会上拍出的那件作品,我十分欣赏,当时我还出价来着,但是后来叫价的人都疯了,我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价格来参加竞拍,所以今天能够遇到张大师您,实在是我的荣幸才会。”
张楚只是笑了下,“祁院长,这个大师我是真不敢当的!”
祁红羽微微歪着头,神色中带着几分鉴赏的眼神,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张楚,“张大师,这个毋庸置疑,不用跟我客气的,不论是你的水墨笔法,还是你最后落款题字诗的书法,都绝对远超我们华夏大部分山水画家的水准。”
“这个真不敢当,我现在也只是偶尔画着玩玩,根本没把这个当成职业,您真的不用这么捧我的。”
张楚十分委婉的客气道。
祁红羽知道张楚还在客气,倒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还专门查了下你的资料信息,没想到你还是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的硕士,这样,我想请问一下,你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学院任职?”
张楚绝对不会想到,祁红羽居然动了爱才之心,想要把张楚挖到他们艺术学院里面去教学。
张楚的这个艺术硕士学位,确实是货真价值的,甚至在整个华夏,都为数不是很多,想要进入艺术学院聘任个副教授的职务,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但是张楚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邀请他去美术学院任教。
张楚无论是身份学历,还是实际艺术造诣,在祁红羽的眼里,都足够优秀,正是因为如此,祁红羽才会这么突兀的提出一个让张楚无比纠结的问题,为的就是不能错过任何的拉拢机会。
毕竟,一个艺术造诣高深的大师,是可以给学院的学生,带来无尽好处的。
作为一个负责人的艺术学院院长,祁红羽从来不会顾忌自己的面子,而是十分谦卑的,面对张楚,想要邀请张楚道学院任教。
不过这种事情,对于张楚来说,也是第一次遇到。
张楚稍微犹豫了下,才说道,“祁院长,这样吧,我们都是第一次见面,而且这么决定似乎也有点仓促,而且我的正职是一名医生,这样进入艺术学院去讲课,似乎有点不对路吧?”
祁红羽呵呵笑道,“张楚老师,我现在可以按照你的要求,不称你大师,可是你应该也能看到,咱们华夏的艺术水准和修养,要比国外的很多艺术院校,差着很大的差距,你是从佛罗伦萨毕业的,你应该很清楚国内和国外的区别,所以,拜托了!”
张楚眉头微微挑动了几下,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说道,“祁院长,这件事我可以先给您说清楚,我是有工作安排的,所以上课的时间并不能太有保障,而且对于美术教学,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如果只是讲一下艺术理论和职业素养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的!”
听到张楚这话,祁红羽脸上乐开了花一样,用力点点头,“张老师放心吧,课程安排一切以你的时间为准,我们随时而已调整,等我下了飞机,我就回学院安排这件事!”
张楚都没想到,这位祁红羽先生,似乎还是个急性子。
随着一声播报声响起,飞机终于在中京市的机场降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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