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山的修为层次,现在也是在一个坎儿上,这次的银线蛇蛇胆,无疑是一种可以帮易元山突破更高实力的东西。易元山很信服张楚的手段,毫无担心的把蛇胆给了张楚。
除此之外,就连潘月收集起来的蛇血,也有一半交给了张楚手里。
这时张楚忽然走上前,“其实这银线蛇最强大的,还是它身上的毒性!”
张楚说着,用匕首切开银线蛇的下颚,剥出一个只有葡萄大小的毒囊,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潘月看到张楚这个举动,不禁抢着道,“张楚,这蛇毒你要给我留一点,我有大用处。”
张楚笑着点头,“没有问题!”
一直站在后面盯着石棺的风尚清,忽然出声问道,“那这用冰雪覆盖的石棺,可怎么打开呢?”
张楚一笑,“不急着打开,如果咱们真得打开石棺,恐怕藏在后面的那位朋友,就会忍不住出手了。”
张楚说着转回头冲进入这间石室的大门口望去。
见到张楚这么说,所有人都警觉起来。
在见到张楚的时候,山由信与就多了一个心思,为此还特意使用了一种忍术中极少人用到的追踪术。否则山由信与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穿过迷宫,进入迷宫核心位置的墓室门口。
张楚直接叫破,山由信与也就没有在隐藏身形,从石室入口处现身出来。
山由信与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解,“张楚君,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山由信与对于自己的隐身术,是有着极强自信的。
张楚只是一笑,“如果你不给我下了一道追踪术,恐怕我也不会感应到你已经跟了进来,不过看你现在的状况,你的那些同伴应该都没有你这么好的运气吧。”
在之前,张楚亲眼见到了几名忍者丧命在酸蚁的口中,后面又看到了那些中了骨箭的忍者,现在这么说出来,无非是想确认一下,山崎幸有的动向。
看到山崎幸有没和山由信与在一起,张楚心里也有些起疑,虽说山崎幸有是他的手下败将,但实力却不容小觑的。如果那个山崎幸有暗中搞点什么名堂,张楚也是无法承受的。
此时的山由信与还处于惊骇中,自己的追踪术从未出国差错,可是这一次,张楚居然可以借助追踪术,反向察觉到自己的存在。这让山由信与对自己的追踪术产生了严重的质疑。
尤其想到山崎幸有此时恐怕已经无力再战,正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休整呢。山由信与这才鼓起精神,直视张楚,“我的同伴去了什么地方,是不需要你关心的,不过我倒是可以跟你说一声,就凭你们,使无法打开这石棺的。”
张楚愣了下。
要是潘月说自己知道怎么破开这道石棺,张楚或许可以相信。毕竟潘月同时苗人血脉,可山由信与敢这么说,却也应该是有一定把握的。
当然,山由信与之所以知道这石棺的秘密,恐怕还要和他的老师佐藤晋二有关。看起来那位一直藏身倭国的大佬,能量和实力都很不简单啊。
想到这张楚笑了笑,“这么说山由君是知道怎么打开石棺了?”
山由信与倒也没有客气,很自得的点点头,“这个当然,看你们如此不堪,我就给你们说说这石棺的来历!”
普通墓穴中,石棺里是用来存放墓葬主人的尸体的,即使里面不是墓葬的主人,也会是和墓主人相关的人。但是按照山由信与的解释,这石棺中藏着的,却是一种可以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在顷刻间毙命的一种毒物。
山由信与并不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毒物,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石棺就是为了算计那些盗墓人的。
潘月蹙起眉头,盯住山由信与,“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山由信与没有理会潘月,一旁的张楚小声给潘月解释了一下那个更加神秘的佐藤晋二,潘月才没有再继续追问。
“那就说说你有什么主意,可以破开这石棺吧!”
张楚说道。
山由信与冷着脸笑了声,“张楚君,我只是能够尽到提醒的义务,就已经很仁至义尽了,至于说怎么破开石棺,抱歉,这个事情我真不懂,尤其是你们华夏的机关消息,我更是一窍不通的。”
山由信与的这话倒是没错,不过张楚又怎么可能放过山由信与。
张楚忽然一笑,“既然山由君能够提前告知,这石棺里面是有毒物存在的,我代表几个同伴表示感谢,只是山由君这次来,应该是为了给你师父寻找东西吧,如果我们选择呆在这里等着,恐怕最后着急的还是你自己,所以,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选择跟我合作,一起打开这石棺,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我们先从这里撤出去,你自己解决这道石棺。”
山由信与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张楚会动这种近乎无赖的主意。
不过张楚说的也没错,人家守着自己国家的地盘上,什么时候来都无所谓,可是山由信与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耗下去。
所以在张楚说完之后不久,便狠狠瞪了眼张楚,“算你狠,我选择跟张楚君合作。”
张楚一笑,“好,既然决定合作,那就请山由君拿出你的诚意,把破开石棺的工具拿出来吧!”
山由信与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我有这种工具。”
张楚笑了笑,“你自然是没有的,不过你师父既然委派你来这里,总会给你点有用的工具的,我说的没错吧!”
此时,山由信与忽然对张楚产生了一丝难以严明的恐惧。似乎自己和师父所有的安排和规划,都在这张楚的算计之中。
或许,师父跟这个张楚对着干,是个很不明智的选择啊。
不过这种注定成为宿敌的对手,又岂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山由信与无奈之下,从腰间的兜囊里,取出一个极小的瓷瓶,还有一把只有尺余的短刀。
短刀锋利无华,但张楚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把锋利之极的宝刃。
刀锋切在石棺上的坚冰上,如刀切豆腐一般,轻松破开冰层,在石棺上刻开一道凹槽。瓷瓶里的几滴液体,滴落在石棺上的凹槽里,瞬间腾起一团尘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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