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枂觉得上天除了自己谁都爱,否则怎么会在偷懒的时候被查湥悉抓个正着。
罗枂——我嚓!前几天汉斯提罗去你的审讯室怎么不折返回来中途看看?!凸(艹皿艹)
查湥悉:“罗枂。”
罗枂无辜地回到:“oh,what.gives(诶,啥事儿)?!~”
查湥悉面无表情地说:“come.with.me(你随我来)。”
仓库。
仓库里有驾驶航机。
查湥悉看向罗枂的时候,后者抓着脖子上的吊坠又开始发呆了。
查湥悉皱眉,对罗枂身上越来越多的不解之处不喜,好比说,罗枂的真实身份?罗枂突然完好的脸?罗枂突然多出来的项链?罗枂……
罗枂断断续续地说:“查湥悉?你、在、想、什、么?”罗枂越来越像个女孩子,微绾的金发,炯炯波光的蓝眼睛,歪着头抿笑。
罗枂——逮到查湥悉神游的时候了,哈哈哈哈哈!~
查湥悉避开罗枂那张对他起诱惑的脸,说:“上机。”
罗枂跟在他后面:“啊?”
罗枂——这么轻松地放我一个人开飞机?你确定?!
查湥悉以为罗枂没听懂这句简单的德文,重复了一遍:“up.to.it。”
罗枂别有用意地瞥了眼查湥悉,一只脚搭上舱门。
查湥悉:“不用想如何侥幸离开岛上,机油只能维持你落入海中。”
罗枂——卧槽,能不能不要随便决定一个人的生命啊t-t
查湥悉俨然已经进入了教学模式,说:“i.do.not.need.remind.you.how.to.manipulate(步骤如何操作,不需要我再提醒了)。”
对于从不给罗枂机会反驳话语的查湥悉,罗枂表示只能规规矩矩地答应,然后…………再原封不动地将查湥悉教给他的知识还得一干二净。
“one.step.is.to.turn.the.battery.and.standby.power.on,then(第一步将电池与备用电源开启,接着)……”罗枂一边说一边动手调节开关,然后就卡在开关上一动不动。
查湥悉低头注视那颗突然没了动静的金色脑袋,说:“罗枂。”
罗枂睁着大大的蓝眼睛,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查湥悉衷心觉得窝火,罗枂这个学生越来越不认真,说道:“switch.to.on,open.ground.power.unit.and.auxiliary.power.unit.to.keep.continue.power-up(开启档,并且还有地面动力装置和辅助动力装置以保持持续供电)。”
罗枂怏怏耸肩,进入状态,说:“whataboutbleedair?iwillstivy(那引气呢?我会憋.死的)……”后面一句是轻声嘀咕,庆幸查湥悉没听到吧。
系统:【罗枂,不忍直视啊。】
罗枂:【闭嘴!凸(艹皿艹)】
查湥悉继续讲:“left.forward.fuel.pump.is.unfolded,in.addition,open.left.center.pump(打开左前燃油泵与中心泵)。”
罗枂钻进只够一人伸展的驾驶舱,手底下一边跑动开关,一边说:“even.though.fuel.up.to.balance,exaust.gas.temperature.also.stable,auxiliary.power.unit.to.supply.electric.power,and.then(即便这样,燃油平衡之后,排气温度再次稳固,辅助装置供电,那之后呢)?”
“apical.plate.installing(顶板设置)……”查湥悉停了停,撑着驾驶舱的透明顶,弯身亲自替罗枂操作起来:“from.up.to.down,from.left.to.right。transferring.yaw.damper.to.decline.the.use.and.the.calculate.of.the.rudder(从下至上,由左至右。调动偏航阻尼器以减少方向舵的使用及计算)。”
查湥悉的脸在罗枂头前偏动,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得接触过……淡淡的烟草香,凌厉锋芒的五官,棱角俊隽的轮廓,循循善诱的讲解透出磁磁黏稠的浓情醇厚,听一声都让人怀孕的冲动啊……
_(:3ゝ∠)_
罗枂直勾勾地盯着查湥悉的侧脸,鼻头火辣辣的,就如同此时相互感应的戒指——查湥悉感受到罗枂的异常也正是突然发烫的戒指。
查湥悉扭头而来的时候,原本还挂在罗枂鼻头的血珠,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掉在查湥悉暗绿的军装上。
红艳艳地绽放在军装上,开出一朵令罗枂羞愧的花。
查湥悉:“…………”
罗枂——啊啊啊啊!要死啦!竟然流鼻血了!还滴在对方衣服上!!(╯‵□′)╯︵┻━┻
罗枂鼻子下被查湥悉摁了一块烟草香的方巾,这下,他脖子、耳朵、脸全红了。
罗枂——卧槽,你可以离远点吗?!再看下去,鼻血就停不了了t-t
查湥悉凝视着罗枂手足无措的表情,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韵满了慌张,眉不修而弯,眼不饰而惑,鼻不尖而翘,鼻头熏红,牙齿咬着一边的唇,而唇不染而赤。查湥悉也没犹豫,抬起罗枂的头,亲上了那张嘴。
罗枂——(o皿o)!!洋人难道都那么热情嘛!!卧槽,能不能给个提醒先!!
查湥悉毫不介意罗枂现在应接不暇的状态,寸寸不留,汲.取唇舌,结识的手掌在罗枂腰身上轻拢慢捻,吻得他稀里糊涂得就被查湥悉轻松从驾驶舱内抱了出来。
查湥悉托着罗枂的.屁.股,仿佛能从戒指的高温上想象出罗枂头顶冒红气儿的形态。
有什么东西在罗枂体内受到控制,一股脑地冲向大脑皮层,而他的鼻血,也开始喷涌不止,染红方巾。
查湥悉恰时丢开罗枂,走得洒脱,眼角轻微抽搐,传到眼底就是一派笑靥。
徒留罗枂的自怨自艾——丢死人了t-t
——————————我是罗枂受受的分割线——————————
谢尔比乌斯拿着一份纸张来找罗枂时,罗枂正暗戳戳地在驾驶舱内操纵机械。
罗枂望了眼谢尔比乌斯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说:“scheebius,i.really.do.not.know.the.interior.structure.of.encrypted.electronic.machine(谢尔比乌斯,我真的不知道加密电子机的内部构造)。”
谢尔比乌斯:“rowna,not.the.joint.of.the.keyboard,the.rotor.and.the.monitor,it's.26.routes.that.are.integrated.by.rotor.itself.that.you.have.said(罗枂,这次可不是键盘、转子、显示器的衔接,是你所说的转子本身所集成的26条线路)。”
罗枂:“all.about.transposition.cipher.i.have.inllustrate.to.you,any.others.i.won't.clear(我都给你例举了简单替换密码,其他的我真心不知道了)!”
系统不让罗枂开口,是防止平衡被打破。
谢尔比乌斯不死心,再接再厉,“what.you.have.said.is.using.26.characters.which.are.‘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to.replace.the.former.three.that.are.ered
(你说的用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26位代替暗文d.e.f.g.h.i.j.m.n.o.p.q.r.s.t.u.v.w.x.y.z.a.b.c——是取后三个位置相互对应)……”
罗枂:【系统,如果你再不想办法,我就告诉他了!】
系统:【宿主,脑子久经不用,是会生锈的。】
罗枂:【你不帮我是不是?!凸(艹皿艹)】
系统:【…………】
系统表示,他的愚蠢的宿主又自以为想到了什么深明大义的主意,然后去祸害世人。系统只得打算暗暗替他收场……
罗枂皱着眉,夺过谢尔比乌斯的纸,问:“so,not.about.plain.text.and.cipher.text(所以,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明文和暗文)?”
谢尔比乌斯得到罗枂的妥协,大喜:“i.got.these.cipher.text:(我推敲了这种暗文:j.q.k.l.z.n.d.o.w.e.c.p.a.h.r.b.s.m.y.i.t.u.g.v.x.f)。”
这样转换方式虽然比罗枂之前例举的暗文加大了难度,但罗枂从记忆里想起谢尔比乌斯提出的这样的暗文中,转子每个字母转动一回,并且e出现的几率会变大。
罗枂思索了片刻,说:“scheebius,where.exsiting.the.rotor.would.not.need.rotating.one.lap,but.it's.greatest.function.is.frequence.and.compound(谢尔比乌斯,转子的存在不一定必须转动一圈,它更大的作用是频率与复式)。”
谢尔比乌斯希冀地盯着罗枂的嘴,希望听到更多:“then?”
罗枂:“try.to.spin.one.over.twenty-six(试着让它转二十六分之一圈每次)。”
谢尔比乌斯热爱研究,那是为了德意志,可惜了,却将毕生心血分享给了所谓的好友汉斯提罗。
谢尔比乌斯陷入沉思的时候,罗枂喊了好几声都没有理会。
罗枂:“scheebius(谢尔比乌斯,你)……”欲言又止,终是叠了一张写了字的纸沓,交给谢尔比乌斯,说:“scheebius,if.your.research.sufferred.from.bottleneck.one.day,look.it(谢尔比乌斯,如果哪天真的在研究上遇到了瓶颈,才能打开看啊)。”不过,我倒希望你就立马看看吧。但似乎我又没有能力阻止历史的进程。好自为之……
谢尔比乌斯倍感受宠若惊,还以为罗枂写了什么秘籍,“even.though.i.am.too.impatient.to.wait.the.day,i.will.stay.the.pledge(虽然我迫不及待地想拆开看,不过我会遵守承诺的)!~”
罗枂——我求你拆……
实际是,不管有没有罗枂的帮忙,亚瑟-谢尔比乌斯都是在1918年才研究出了最终的电子加密机——因为在后来罗枂离开遗斯忒爱蓝德岛后,谢尔比乌斯也被查湥悉遣送回国境。但那张纸沓却在监狱发生清剿时,随谢尔比乌斯一同掉入海中,等谢尔比乌斯反应过来,纸上的墨迹已是晕染一团消逝踪迹——是否有系统在背后致使谢尔比乌斯落水,罗枂也将不得而知。
而丢失了罗枂唯一有关电子加密器的谢尔比乌斯,为此事颓丧了好段时日,直至遇上搭档理查德·里特,才重新开始了昂扬斗志且漫长艰辛的研究。
一直到13年后,也就是1931年11月8日,在比利时,德国情报处的工作人员汉斯提罗-斯密特,将两份有关恩尼格玛密码机的操作和转子内部线路的资料交给了法国情报人员。
期间在同盟国间辗转,用了足足11年,被破译。
恩格尼码密码机,是德意志的传奇,最后却也带来的灭顶之灾。
……
……
打发走谢尔比乌斯的罗枂,心情又低沉了下去。
罗枂:【系统,我没信心去偷戒指了。你倒是吱个声啊!】
系统:【罗枂,你不觉得你的出发点错了吗?】
罗枂:【倒是你来啊凸(艹皿艹)】
系统:【罗枂,就怕你不敢照做!】
系统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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