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呈乱势,不可逆转,盗贼四起,民不聊生.....
在并州北部的草原上(内蒙古草原),从司马鸷袭营中逃出的羯胡部猛将带着十八位手下重操旧业,又干起了马贼,他们来去如风,经常袭击并州北部的村庄甚至是城市,所到之处无不血流成河的,他们嗜杀成性,号称并州“十八骑”。“十八骑”恶名远播,很多人都知道它的首领是曾经的羯胡部猛将,名叫石勒,十八骑就是石勒带领下从司马鸷眼皮底下逃出的十八个人,但现下许多人都来投靠“十八骑”,“十八骑”当然不止十八骑啦。
“大哥如今天下方乱,兄弟们也想做一番事业啊!”当时众人都受不了军旅的约束,觉得不痛快,被司马鸷击败后,都劝石勒回并州做马贼。可现在马贼做厌了,又想劝石勒参合到中原争斗中,企图从中分一杯羹,跟着石勒闯一番事业。
石勒年纪虽然不大,才二十一岁,但眼骨突出,满脸的大胡子,横眉竖目的,样子十分凶狠野驯,杀人勇猛,无往不前,为人狡诈,参加过好几次反晋起义,理所当然的成为众人的首领。
石勒祖辈是羯胡部小帅,曾从事耕田、沤麻等农业活动,又在荒年被并州刺史司马腾枷押山东出卖,当过奴隶,被主人放免后,因善于相马,结识马牧帅汲桑。同汲桑一并起事反晋,汲桑起义失败后,他又投奔了好几股势力,但这几股势力都太过弱小,相继被当地晋军所平定,后来他又为王浚拉拢,帮羯胡部首领带兵,但因一夜之战丢光了所带的羯胡部骑兵,他就带着手下又回到并州北部当起了马贼...
“大哥,要不咱们去攻打附近的县城?”有个人提议道。
“县城城墙这么高,你想让兄弟们去死啊!?”
“县城城墙虽然高,但守城的人不多啊!为什么不行!是因为你胆小吗?”
“你...”众人很快就为攻打县城与否争执了起来。
石勒一直都闭着双眼,不参与众人的讨论,但众人的议论都听在耳朵里,此时他眼睛猛地张开,吓了众人一跳,对着众人道:“就算攻陷了县城又如何?我们守的住吗?”
“这个...县城守不住,我们就跑。”这群马贼从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狠角色,只有他们杀人,哪有人杀他们的道理啊?来去如风的,靠的就是一个勇字,只要有内应,他们屠灭个县城算什么?从来都想前不想后的,短见的很。
石勒虽然看起来也是个粗人,但那只是表象,实际上他心思十分缜密,平日的抢劫都是他策划的,他比之众人要冷静的多,也要有远见的多,不然怎么作这群马贼的头呢?不然“十八骑”行动怎么会不失败一次呢?怎么会威震并州呢?他又道:
“攻打县城一定会惊动晋人,到时候他们会从四面八方调兵来围剿我们,恐怕那时候我们就跑不掉了吧?”说着石勒把眼睛一瞪,吓的刚才反驳的那人猛往后缩,回避他那凌厉的目光。
“晋兵尚强,我们不能与之独抗,我们要投靠一方势力,然后再图发展!”石勒又道。
“大哥,难道我们又要投司马越那个奸贼吗?”立马就有人反对了,他们实在不愿意为司马越卖力。
“大哥知道你们讨厌晋人、不喜欢约束,我已经想好了,我打算去投靠五部匈大单于奴刘渊!这人以后志在天下,你们可愿意跟随大哥!?”
“愿追随大哥!”
“愿追随大哥!!”
......
“哼,既然他能忍过贾皇后,为什么我不就能忍他呢?”司马鸷咬牙切齿,他虽然喜欢闲暇无忧的生活,但他也不会愚蠢到对自己的保命事业完全放手,他根本不可能完全放心。此刻正在一个神秘的地方同卫熙接头呢。
“王爷不必担心,朝廷现在绝对不会向我们动手的。”
“我不怕他们,最近长安有什么事情吗?”司马鸷又问道。
“最近长安也没什么事情,全关中都在积极备战,李雄称王也是料想中的事情。”
“哼,一介流民也敢称王,他真够狂妄的。”司马鸷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好像也做过乞丐。有了这个例子,他立即对李雄收起了轻视之心,料想他会不会是个普通的农民起义领袖呢?要知道这年代的荒年,经常都有人会起义反抗,实在是常见。
“王爷莫要对李雄掉以轻心,下官听说此人攻破成都后竟然秋毫不犯,就知道他定然不简单了,现在他缓称帝,施仁政,正在收买人心!真枭雄也!真给他五、六年时间经营蜀地,说不定还会把它围成铁桶一般,上下一心,恐怕那时候就难以对付!”
“好像还听说他有一两个世家辅助他吧?其中一个姓范的还是鬼才?要不本王派人去刺杀他?听你这般说,可不能让他们发展太快。”司马鸷提议道。
“王爷,不可,我们暂时不便与他们撕破脸皮,他们仅仅是依靠蜀地之力是不可能得天下的,我们可以先稳住他们...”卫熙实在是不敢说下去了,担心的四处看看,这儿毕竟是洛阳的地头,万事都要留一分余地,连说话都不要说完。
“你是说偷偷与他们合作?!这怎么能行?!我可是司马家的人,竟然和外人合作谋夺自己家的江山!?那跟司马越之流有什么区别呢?名声太坏了!”司马鸷有些疑虑,他对江山并不是十分热衷,他只是希望在乱世中给自己留一方乐土罢了,他对皇帝老爹和一群兄弟固然都没什么好感,但他的心却是向着司马氏江山没假,这里通外人的罪实在是很大,卫熙还是太疯狂了!
“王爷下官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暂时同他们达成某些协议,就说是让他为王爷镇守一方,我们承认他独立,但是他要向我们称臣。当然他不会真的听王爷调度,但只要让他们有所约束,不敢轻举妄动就行了,我们需要时间来经营关中!不管是朝廷方面还是益州方面我们都要争取时间。”
司马鸷微微皱眉头道:“果然是空手套白羊的好计,我并不是迂腐,我只是担心司马氏内斗,会把江山拱手让人了!这才是让我感觉非常不好的原因。”
“王爷英明!”卫熙顿时觉得司马鸷眼光其实并不狭窄,甚至有时候异常开阔些。
“对了,把小果子调回来吧,让小磨子去代替他。一个人不应该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司马鸷暗笑,这次他好像是盗用了*的观点吧?
“王爷英明!”卫熙这次可不是说套话,她倒觉得这王爷说的这点十分有道理,若有所思。
“王爷,您打算在洛阳打钉子的事,朝廷可能早就有所预料了,王爷行事要小心啊!”
“我会注意的。好了,我有点累了。”司马鸷挥挥手,让卫熙退出去,他自己则继续呆在密室里,阴暗通风的环境,倒是白日小憩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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