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厚照跃进了那个围墙,他就被一堆软绵绵的东西绊倒了,
他仔细一看,被吓了一跳,这堆东西是一个人,
朱厚照急忙扶起这个人,一看,这人是个丫鬟 ,可以他马上看到,这个丫鬟的脖子上全是血,
他大吃一惊,
朱厚照急忙放下她,他急忙往里走,
一路上都是尸体,丫鬟的,仆妇的,家丁的,全在地上东一个西一个,走到里面,房间里,有老人的,小孩的,妇女的尸体,各式各样的姿势,都是在突然的状态之中,被杀的,看的出來,那些是主人的家眷,
朱厚照在一个大房间子里,看到了主人,
以前朱厚照沒有见过这个扬州知府,可是看他的样子,应该就是主人,
此人衣着华丽,容貌看起來养尊处优,只是此刻,脖子上被一刀砍下去,脑袋歪了,惨不忍睹,
朱厚照脸色凝重,他在想谁有这样大的胆子,可以直接杀一个朝廷命官,
可是眼前的事情确实发生了,满地的尸体,好像在暗示着啥,
朱厚照到处察看,他希望多察看一些蛛丝马迹,
他在这个老爷的房间里,看到一个柜子好像有搬动过的痕迹,
朱厚照以前听侍卫说过关于机关的事情,
他仔细的寻找柜子附近,终于,他在附近的墙上找到一个圆形的机关的按钮,那是被挡在一幅画的背后,
朱厚照轻轻的一转那个按钮,那个柜子转开了,露出一个门,
朱厚照往里一推,门是虚掩的,门上有锁,估计平时都是严加锁住的,此刻因为发生事故,估计后面进入的那些人就沒那样好的精神來锁门,
朱厚照推开门,往里走,
里面沒有光,掉头鬼打开了火褶子,
朱厚照看到,里面是一个藏宝处,里面有很多金像,银器等等,还有很多字画,
但是一片的凌乱,很多的箱子被翻开了,里面是空的,
朱厚照看到那些留下的金银器都是大型的不好带走的,估计小的都被带走了,还有很多的银子沒有被带走,估计來人是无法带走这样多的银子,
來人估计是带走了珠宝,小的金器,金元宝,那些字画都被遗弃,估计是來人无法认识真伪和价值的原因,
朱厚照拾起一幅被仍在地上的图,他一惊,居然是赵孟頫的“华山秋意图”,
他震惊不已,
他仔细的查看了那些字画,选了几幅最有价值的,拿在手里,他担心这样有价值的画被毁了,这些可是不可多得的东西呀,
朱厚照看到这个宝库的角落,有一些自己的手下那日的装元宝的袋子,
估计昨日这个知府派人从漕帮那里盗來了金元宝后,就把元宝放在这里,
结果今日被人不但抢走了元宝,还杀了全家,
真是怀璧之罪啊,可是最为何要去怀璧呢,朱厚照有些怜悯这人了,
只是一个知府都能够有这样的宝库,朱厚照暗暗心惊,看來贪官得惩治呀,
这时,掉头鬼说:“元宝鬼,我们的尽快走了,不然我们离不开干系,人來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好,我们走。”朱厚照和掉头鬼离开了那个屋子,
“刚才你让手下去跟踪那些人沒有。”朱厚照问,他想确定杀人者到底是谁,
“有,我让手下脚最快的那个飞毛腿鬼去跟踪他们了,他会给我回话的。”掉头鬼说,
“好,我们走。”说完,迅速的走出房间,临走,他看了下那个知府,叹息一声,
毕竟这都是自己的人啊,可是自己的人为何总是有很多这样的败类呢,真是害人害己,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
朱厚照想起那些老人孩子,心里叹息不已,
在围墙里,朱厚照也看到了那个朱大人的尸体,他是刚一进门就被杀了的,
朱大人应该也是会武功的,可是杀了他的人,直接就是一剑封喉,又快又准,朱大人估计还來不及展开就被刺中,
想起刚才在那个漕帮内奸面前的神气样,朱厚照叹息一声,
朱厚照离开了知府的大院子,这时,那个飞毛腿赶了回來,
“情况如何。”朱厚照问,
“我看见他们带着东西去了隋炀帝的陵那里,然后那些带着大包袱的人就在那附近上船了,不过还是有几个人在隋炀帝陵墓那里沒走。”飞毛腿鬼说,
“上船,你知道他们说上船去哪里吗。”朱厚照说,
“我仔细去打听,好像是在说去南昌府。”飞毛腿鬼说,
“南昌府。”朱厚照一听,心里想,果然是了,
沒有人敢这样大的胆子,可是这人既然敢做这些事,一定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他真的无所不能?朱厚照想,现在证据还不多,自己得再找找,自己也不能轻易的冤枉了他,
“走,我们去隋炀帝陵墓。”朱厚照对掉头鬼和飞毛腿鬼说,
“好,我们去。”他们回答,
三个人迅速的往那里飘去,因为是在夜里,他们都在空中飘行,
“你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走很累,跟我一起轻松很多啊。”岳珊说,
“唉,人啦,就是如此,习惯了飞就不想走,你说以后你要是走了,我如何办呢,我会怀念你的。”朱厚照一边想着案子,一边对岳珊说,
“言不由衷,我要是走了, 你高兴得很,就不怕人吃你的脑髓了,也不怕人监视你了,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花言巧语的哄我就是怕你去揭发你。”岳珊说,
“嘿嘿,岳珊,姗姗,不是吧,我让你吃脑髓你都不敢吃,估计。”朱厚照说,
“嘿嘿,你看我敢不敢,改日我吃给你看,我不会吃其他人,还不会吃你的,只是到时候,你就知道啥叫后悔了。”岳珊说,
“那我等着,对了,你去揭发我啥。”朱厚照问,
“呵呵,你自己心里知道。”岳珊说,
“知道啥,你说呀。”朱厚照问,
“我才不上当呢,你就是套我的话,我就是不上当,你自己想吧,反正你做到了答应我的事情,我就帮你包涵,不对,我就包庇你。”岳珊说,
朱厚照笑了,“小姐,不对,不能说包庇,那个词不能用在好人上。”
“你是好人呀,看不出來,我就是包庇你。”岳珊说,
“哈哈,那个词,你用了,你也不能用,用了,你就是坏人了。”朱厚照说,
“我就是包庇,我坏就坏,反正是那个意思,你记得对我的承诺呀,做到了我就放给你。”岳珊说,
“嗯,岳珊,你说这个案子这样多事,好累哦,你的案子我会记得,放心。”
“我就是怕你案子多了记不得我的,才提醒你。”岳珊说,
“不会,说不定在破他们的案子时,会找到你的案子,我一直有这个预感。”朱厚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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