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夜未眠,直到天明时,他才微微闭上了眼睛,
其实他不知道,昨晚后來,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那些人都在蠢蠢欲动,可是最后看到他手里握紧的古龙剑,都沒有动手,
因为他们已经试了一次,那个人是他们中的高手,如果那个人都无法赢得胜利,其余的人只能靠偷袭,可是,他们评估偷袭也不会有效了,因为朱厚照这里已经警觉了,
所以他们沒有动手,他们只是在等待,等待朱厚照睡着,
因为他们知道,朱厚照是走不出这个幻境的,他会疲倦下來,然后会睡着,那时就是他们的机会,
只是,朱厚照一直沒有睡,他沒有给机会给那些人,
一直到了天拂晓,那些人才撤走,那个时候,刚好朱厚照打盹睡去,也是万幸,
不过,穆兰和张文远他们却是眼睛不敢多闭,一直看着朱厚照这里,他们从鬼帮的山谷一直追踪到这里,就是要保护朱厚照的安全,他们在风霜中,一动不动的观察着朱厚照的情况,
当昨晚,朱厚照遇险的时候,穆兰差点就要冲了出去,
“再等等,穆兰。”张文长对她说,张文长说的时候,一边仔细的观察现场情况,他的手里扣着一支柳叶飞镖,他随时准备出手援助朱厚照,
张文长的判断沒错,他当时是看到了那个慕容真真已经在做准备援救朱厚照了,当朱厚照的危险解除后,他们松了一口气,
可是,接下來的慕容真真的鬼功却让他们大吃了一惊,
他们面面相觑,他们在想,即使是自己,面对这些女鬼,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得了,
后來,那个蒙面人逃走后,张文长和穆兰在那里觉得是一个梦一样,
接下來就是守候,他们担心接下來的事情,害怕敌人继续还有进攻,他们就一直轮班盯着,
当然,他们和朱厚照一样,在天明时刻,会有更多的惊奇,
等到了第二天拂晓的时候,朱厚照一睁开眼睛,他突然大吃一惊,
因为他看到眼前的一切,都不是昨晚的样子,那个渔村,已经不见了,只见眼前只是一堆堆荒土,海边的荒土,
海风吹拂,依旧是咸咸的腥味,
一切都是很诡异的样子,
何处是昨日的村子,何处是屋子里对话的老夫妻,沒有,啥都沒有,
“真真,醒了,醒了。”朱厚照在喊,
“啥,王大哥,啥事。”真真说,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啊。”当她睁眼看到周围一切时,她马上站了起來,
她站立在那里,风在吹,吹动她的头发,飘飘似女神,可是,她的双眼睁大,因为,眼前已经不是昨晚的样子,
她和朱厚照一样的惊奇,
“这,这是咋回事呢。”她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个幻境。”朱厚照说,
朱厚照想起自己出了鬼帮后,悄悄的发出的纸条,那个纸条,是那个鼻子很灵异的侍卫能闻到的,因为自己是将那个纸条放在特定的一个蜜丸里,那是提前和侍卫们说好的,那个蜜丸的味道侍卫是能闻到并且得到的,
他想那个江西的捕快,他此刻很希望有这样的人來帮助他,
他也想起一个人,一个叫麻五的人,这个人,此刻要是在他身边,应该也能帮到他,
一个好汉三个帮,更何况自己是皇帝,肯定要人帮才能解决这些难題,
他自己在那里使劲的想,
“盐水鬼和耳目鬼肯定被他们抓走了,我们此刻该如何办呢,我们去哪里找他们的踪迹呢。”真真问,
朱厚照想起了那个院子里,那个带粉红颜色的脚印,
“我们得尽快赶到那个地方,不然,估计那个地方又会成为一个幻境。”朱厚照说,
“你说的是哪里。”真真问,
“就是那个染坊。”朱厚照说,
“染坊。”真真问,
“对,一个大染坊。”朱厚照说,
“那里和我们的案子,有何关系吗。”真真在问,
“有关系啊,那个分舵里,出现了一个脚印,那个脚印呢,脚下有粉红色的颜料,我估计,肯定是出自一个有颜料的地方,我就问了盐水鬼,这里的哪些地方可能颜料比较多,他就告诉我,盐城还是有一个大的染坊,我想去那里找踪迹。”朱厚照说,
“你如何判断那里就是敌人的巢穴。”真真说,
“一般大隐于市,小隐于山,我估计对方这样的帮会,一定会找些事情來隐,顺便赚些钱才來养活帮里,所以他们在贩私盐之余,开个大染坊來隐藏自己,是很有可能的 。”朱厚照说,
“那好,我们尽快赶过去吧,你知道那个染坊的地址吗。”真真问,
“嗯,我早就从盐水鬼那里,得到了那个大染坊的地址,我们现在赶过去就是。”朱厚照说,
当他们赶到了那个染坊, 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地方,
那是一个临山的一个大院子,前面有很大的一个水塘,后面是是个山崖,
只见小院十來间房子排成一个凹字形 ,四周都有围墙,远远的看去,那里前后的空地上,全部是很长的棉麻布料,丝绸料子等等 ,
“就是这里了。”朱厚照对真真说,
“嗯,是大染坊吗。”真真问,
“对方的基地。”朱厚照说,
“你如何觉得这就是敌人的基地呢,有啥标志还是啥其他的东西呢。”真真问,
“你看,一般的染坊,都是开放式的,很少有用围墙围起來的,染坊又不是钱庄,是不必修建围墙的,另外真真你看,这里的地理位置选得好,这个院子只有 一个路可以走进去,可是里面的人要想出來,四面都可以走,他们有功夫的人可以从水里走,可以从山崖上飞下去,总之是一个四面走可以撤走的活地。”
“你估计敌人经营这样的基地,到底是想干啥呢,王大哥。”真真看到了这些东西,总是抱疑问,如果得不到水落石出的答案,她会一直想的,
“我想,敌人的抱负是很远大的,肯定还会有别的阴谋,一定不会只是赚点小钱这样的简单,只是这次杀我们分舵的人这个事情,我想得好好去研究下,我总觉得他们的目的很大,应该不会來作这些事情,如果有做,应该不是在总帮计划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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