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龙拎着沙喷子,那形象真的很像一部热播电视剧征服里面的主角刘华强,那骨子里透出的狠劲儿和阴冷,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假警察已经傻了,双腿打颤。嘴唇也抖着,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文龙斜着眼睛,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我问你话呢,你咋不吱声呢,啊
那假警察腿一抖,噗通就跪下去了,搁那说,大哥,我错了,我信,求你别开枪
这家伙已经语无伦次了,抱着文龙的大腿,就让文龙别开枪。后来终于说到正题上了,说要陪钱给我们。而文龙也不稳他陪多少,就让他自己说,最后把赔偿说到了十万,文龙才算把沙喷子拿开。
说实话,我就算再能算计,口条再好。也没有文龙站在那有用,在这种情况下,说别的都是虚的,只有武力才是最大的威慑。
千门八将各司其职,每一个人的作用都是不同的。
虽然说我的小圈子里面没有过明确的八将定位,但谁应该干些什么,自己心里都是有数的。
说说这个假警察吧。
他叫李道德,左市人,混了十几年社会,却还是个下三滥,不过头脑还算灵活,因为这个局就是他想出来的。
李道德利用这个局着实发了一笔小财,他能给我们拿出十万块的赔偿。就说明他手里至少有三十万左右,而大华则就是一个小混混,根本不是黑子的师父,那些都是骗人的。跪求百独一下黑閣
而黑子的确是物流站的老板,可其实是大钱没有,小钱不断,为啥呢,因为他赚点钱就会输出去,后来认识了大华,两人臭味相同就经常一起抓凯子,最后遇到了李道德,这仨瘪犊子一拍即合,就有了这么一个局。
可以说,这三个人也算是分工明确了。已经有点八将的影子了。
这事儿到最后,是大华醒了,老老实实的交出了十万块钱,还一面陪着不是。
我们拿钱走人,一点都没停留,我们再牛逼,也就算个过江龙,而李道德再垃圾,也是个地头蛇,地利在人家那,持久生变这个道理我们还是懂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仍然在外面寻找小场子玩,文龙他们也换了个麻将馆,我们现在太需要钱了,没个三五十万也进不了大场子啊。
蓝溪自从知道那晚我和潇潇差点出事之后,几乎就跟我形影不离了,但却不跟我一起进场子,而是在附近等着,我赢了钱坐上车就能走,倒是挺逍遥自在的。
一个多月过去,左市的小场子已经被我走遍了,文龙他们也没有麻将馆可去了,他们仨现在只要一进那个麻将馆,人家老板就笑嘻嘻的给他们请出去,已经算是臭名昭着了。
这天,我们把赢的钱全都集中在一起,然后就傻眼了,傻眼不是因为钱太多,而是因为钱太少了
从李道德那我们弄了十万块,我每天从场子至少也能赢个三五千块,文龙他们每天也能赢个千八百的。
可是,最后一数钱,竟然只剩下八万多了。
这钱咋就越来越少了呢
后来我仔细问了最近的花销,总算是明白咋回事了。
文龙和二奎,几乎隔个一两天就得出去找小姐,而且还都是高档货,闹呢,左市跟俄罗斯是遥江相望啊,所谓的高档货,自然是俄罗斯大洋马了,那能便宜么
小柯倒是没啥花销,一天一盒烟,吃饱了就捧着书看,偶尔也会去日一下大洋马,但一个月最多两次。
我现在没有不良爱好,烟抽的少,酒基本不喝了,所以我几乎是不花钱的。
王校长整天出去野,从来没花过我们一分钱。
蓝溪和潇潇的花销也不少,出去逛个街,没个几千块钱根本就挡不住,特别是潇潇,买一个皮包就得上千块,蓝溪也不含糊,但蓝溪不是打扮自己,而是总给我买衣服啥的。
总之,最败家的就是文龙和二奎,这两个坑货,整点钱都给俄罗斯大娘们儿送去了。
不过,这是人之常情嘛,有的男人就是好这口,何况文龙是啥德行我们都清楚,所以也没说啥。
倒是文龙自己挺不好意思的,就说,下个月我不嫖了。
二奎挠挠头,赶紧甩锅说,我本来不想去,都是文龙拉着我去的,而且我也没单独找啊,我俩都玩一个的
蓝溪和潇潇听到后,都流露出厌恶的表情来,我也跟风了。
我想了想,就把潇潇给我腕表摘下来了说,这表应该能卖点,找个地方当了,回头有钱在赎回来。
潇潇立刻就不乐意了,她说,不行,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我说,有了钱,去大点的场子,一天就能都赢回来。
潇潇坚持说,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非要当的话,我现在就给砸了
我不知道她坚持个什么劲儿,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表给戴上了,一边说,那咋办,咱们这几个货,每一个能管住钱的。
文龙说,要不咱给黄然打个电话
我赶紧说,不行,上次因为咱们的事儿,他都在山东犯事儿了,不能再牵扯他了。
文龙说,那你给吴哥打个电话,他应该能帮忙吧。
我想了想,给吴哥打了电话,响了半天,但就是没人接,我又打了几遍,那面干脆就关机了。
不用想,人家是避着我呢,真是人走茶凉啊。
蓝溪说她有钱,我说不花娘们儿钱,给蓝溪气的不行,但也没说啥了,她还是很了解我的,知道在这方我是非常犟的。
一直没说话的王校长这时候笑了,看他一笑,我就知道这厮有办法,连忙问说,王哥,你有啥招就赶紧说啊,别藏着掖着了。
王校长嘿嘿一笑说,你们以为我整天在外面就是瞎混啊,我是在给你们找凯子呢。
我一听,忙说,王哥你快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王校长跟我们说,他这段时间认识了一个搞木材生意的老板,叫陈琨,有钱有关系,但却没儿子,据说是下面不好使了。
陈琨没有生育能力,就把他哥家的孩子过继过来了,一直当亲儿子养,而且惯的无法无天,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赌是最邪乎的,他是啥都赌,赌球赌马赌车,只要能跟赌沾上边的,就没有他不玩的。
这人叫陈鹏程,二十岁,在左市是出了名的公子哥,也是出了名的恶少。
我听了以后寻思了一会儿说,王哥,这样的人咱最好还是别动了,人家树大根深,那还不玩死咱们啊
王校长笑了笑说,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的。
陈琨有个小媳妇,叫喀秋莎,十四岁被陈琨买到手里,陈琨对喀秋莎不是一般的好,可以说,除了陈鹏程,他对喀秋莎是最好的。
而巧的是,陈琨买喀秋莎那年,也是陈鹏陈过继给陈琨那年,这六年来,陈鹏程和喀秋莎等于是一起长大的。
时间久了,自然会有感情,但王校长打听出来的情况是,陈鹏程对喀秋莎有那意思,而喀秋莎却是心怀感恩,所以她是一心一意对陈琨的,可陈鹏程却一直没有死心。
听到这里,我已经知道王校长的意思了,他想让我们充分的利用陈鹏程喜欢喀秋莎这件事,至于怎么利用才能千完脱身,那就是我们的事儿了。
有了目标,接下来就要理清楚目标人物的关系脉络了,这事儿小柯在行,我就让小柯和王校长两个人负责这事儿。
我又问了王校长是怎么认识陈鹏程的,王校长说他们是在地下拳场认识的,我听了之后灵光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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