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掏钱要玩,我赶紧悄悄拉住他,小声跟他说,别玩,这几个人是骗子。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显然是不信的,这种时候的人,按照土话来说就是魔怔了,他认准了自己玩能赢,他就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了。
我有点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觉得这人有点活该,索性就不管他了,而且,那几个骗子也在用威胁的目光看着我,有一个甚至已经亮出了别在腰间的匕首。
那男人已经凑了过去,瞅准了机会,将全部的钱都押了上去。
那些钱里面整钱很少,大多是零钱。一看就不是从银行取出来的,而是拼凑来的。也就说是借来的。
这钱是给他那得了肾病的媳妇看病的,他怎么就敢拿来赌呢
难道他就不怕输光了钱,媳妇的病就没钱治了吗
那个庄家已经停止了调换碗的位置,两开了一个碗,硬币就在里面,可那却不是男人押的碗。也就是说,男人那两千多块钱,一把就输进去了。
男人面部已经扭曲了,一把按住了自己的钱,大喊说,你们玩赖,我明明看到是那个碗,你们玩赖
而那个庄家却说,咋地,输了不认账啊
说着,他就把刀掏出来了,一点点靠近,而男人则一点点后退。跪求百独一下黑閣
噗通
那男人直接跪在地上了。哀求说,大哥,这钱是我媳妇的救命钱啊,她得了尿毒症,没这钱
可那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庄家就说,尿毒症那病也治不好,你浪费那钱干啥啊再说,我没逼着你玩,是你自己要玩的,输了就得认账是吧
这个庄家的话深深的刺激到我了,什么叫你治不好就不治啊,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死啊
不过,一个魔怔了赌徒。是不值得同情的,我也不同情这个男人,但这种事儿被我遇到了,我就要管一管,不为别人,也得为那个病床上的女人多活个几天啊。
我往前一步,同时掏出了蝴蝶刀,一边说,差不多得了啊
然而,我说了这句话后,根本没有人在意,我敢发誓,如果是文龙在这吼一嗓子,这群家伙肯定会跑,而我却差点火候。
我被那个庄家指着鼻子骂了几句,他让我滚犊子,还说不滚就弄死我什么的,我也没理他,走过去直接把他的碗给弄碎了。
这里就解密下这种骗局吧。
那个碗外表看是正常的,可在底部,却是有一个小机关,那个机关内藏着一枚硬币,庄家可以从外部控制机关,选择让哪一个碗里有硬币。
至于之前放入的硬币,则是在碗即将停下来的时候,利用手法给甩出去。
所以,如果谁在街头碰到这玩意,千万别去试,能赢钱的都是托,除了托,谁玩谁输。
那庄家看我把碗敲碎了,顿时就急眼了,吆喝着同伙冲我过来了,我一脚踹翻了一个,拉着那个男人就跑了,等跑出一段距离后,他们就没敢追了,毕竟是医院,他们敢在没人的地方行骗,但也不敢明目张胆。
其实被蹂躏了大半年后,我有能力干了那四个小骗子,可毕竟刀剑无眼,这要是被捅一下多亏啊。
这就是我跟文龙还有二奎他们不同的地方,他们两个是啥时候都敢拼命的主,而我拼命是看情况的。
那个男人跑的气喘吁吁,看没人追了,立刻停下来休息,喘了两口气后,就一个劲儿跟我道谢,我冷眼看他说,别谢我,你有点脸就行,要是再忍不住要赌,就他妈爬了一下,文龙说真他妈是个败家子,我说他要真是个败家子的话,就说明他根本不在乎钱,那我们赢了他,应该很容易脱身,也许就不会把喀秋莎牵扯其中了。
文龙听了后,犹豫了片刻说,竹子,你说王校长既然跟陈鹏程接触过,以他看人的本事,能不看这点吗如果他看出来了,那为什么还要把喀秋莎也牵扯进来
回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这事儿,不过王校长也没有祸害我们的理由,所以我就没跟文龙说,现在文龙这么一问,我有点不知道咋接了,就跟他说,这事儿咱们往后看,心里多提防着点。
文龙点点头,穿了件外套,一边说,竹子,今天是二奎首战,去看看啊
我一拍脑门说,你看我这脑袋,都给忘了。
文龙坏笑说,你那是让蓝溪大腿给夹坏了吧
我上去就给文龙打了,别看我打不过他,可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对我动手的,因为文龙有个习惯,那就是只要动手就忍不住人要害上打。
叫上了蓝溪和潇潇,我们开着车去了地下拳场。
这个地下拳场是在周边的一个村子里,原本村子里有个小学,后来黄了,地就被人给买了,后来转了几手之后,就弄了一个拳场,别看这地下拳场违法,可就这是这个地下拳场,等于是让全村人都赚了外快。
所以说,都不用人家老板说,村里人就甘愿给他做耳目。
到了拳场之后,花钱存了车,走进拳场内。
阶梯看台,正中央是一个擂台,此时已经坐满了人,我大致看了一下,得有个小一千人,这规模不算小了。
我们落座后,没一会儿就有人来卖水卖烟,还有问要不要特服的,这些都是村里人,他们就靠这些赚点外快,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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