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我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可执行起来却是非常的难,甚至是,我现在空有计划,却是根本找不到执行的人。
通过上一次被千,我已经深深的感觉到一个千局中成员的自我修养了,咱先不说白老三等核心成员,就说那个叫老庄的人,当时我是觉得他是真的输晕了过去,可哪知道他压根儿就是装的。
在那个局里面,所有人都是千局中的一员,即使那个局在现在回想有很多的漏洞,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的演技都是炉火纯青,可比一些二把刀刷脸的明星的强出去太多了。
也就是说,想要成功布置一个千局,所需要具备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
反正我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那就一点点研究,千局,所针对的是人,那么就要先将一个人给研究透彻了,我就让黄然详细说了齐虎这个人。
从黄然纠结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之前所说的,跟真想似乎有点出入,他看杨明也在,就把杨明给赶走了,然后烤了点肉串,又弄了点海鲜小炒,拿了几瓶牛栏山二锅头,边喝边说。
原来黄然不是不能喝,他是能喝,可却已经很久没有放开量喝了,因为就是因为他以前经常喝的不省人事,他女人才有机会出去搞破鞋。
黄然说,他那个女人是个很仇很胖的女人,但家里有钱,从上学的时候就追黄然,后来黄然一方面是被感动了,另一方面是想提款,反正就是那个胖女人在一起了。
可是,黄然挺嫌弃胖女人的,从来不带出去见朋友,有时候喝多了回去还总骂人家,不过有一点,黄然从来没伸手打过女人,而且对胖女人其实也挺好的,有一次半夜发烧打不到车,还是黄然硬生生给背到医院的,那可是二百多斤肉啊。
总之,人就是很矛盾,一方面好面子觉得带出去丢人,其实心里还挂念着,人都是感情的东西,朝夕相处久了,说没谁也不信。
可是长久以往的自卑心理,胖女人终于爆发了,在一次黄然喝完酒又骂她后,她终于决定离开黄然,而黄然酒醒了也根本不在乎,以为胖女人闹几天脾气就能回来呢。
可是,过了几天后,胖女人仍然没有回来,黄然有点急了,一方面是没钱花了,另一方面是心里真的挺想的。
他就去找胖女人,可得知的结果是,胖女人又找了个对象,正打的火热哩。
黄然就不干了,前市也不大,找了几天就被他给找到了,那时候胖女人正跟齐虎吃饭了,还是在西餐厅,点着蜡烛,这给黄然气的,冲上去就跟齐虎一顿干,可没打过人家,让人家齐虎好顿打,要不是胖女人求情,估摸着得被齐虎打的挺惨。
这事儿在黄然看是奇耻大辱,可单挑他打不过齐虎,论人脉也没有齐虎广,他就蹲坑,等着齐虎喝多了落单,还真被他得手了,他给齐虎这顿好揍,可齐虎嘴贱,说黄然没见过女人,一头母猪都当成宝什么的。
这一骂不得了,黄然受不了了,掏出刀就把齐虎的手筋给挑了。
开始的时候黄然逃了几天,后来就回去自首了。
这才是黄然怒挑小白脸手筋的真实版本。
其实黄然根本就不是齐虎的对手,打不过齐虎,也没有人家有人脉,能从里面出来,也是靠胖女人在外面使劲。
黄然喝的有点大了,把憋在心里的都说了,他说出来后,他就觉得自己亏欠胖女人太多,就去找,但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就寻思着,这辈子如果有缘,就还和胖女人在一起,如果没那缘分了,就被里脊肉对付一辈子得了。
另外就是,黄然出来不久后,就被齐虎给收拾过,但齐虎也怕黄然再阴他,也就是敲打了一下而已。
年少轻狂时,我们都会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人生若是无悔,那该多无趣啊。
黄然在很多方面就是一个混子,但也不是十恶不赦,并不是一个人让这个社会变得畸形,而是大环境改变了所有人,能够独善其身的是圣人,而圣人早就死了。
我也不愿意去评断黄然为人如何,我只知道,他是对我很好的老大哥,但他不是人的时候,我也会去骂他,这是做兄弟的本分。
当天我就把黄然骂了,而且还骂的挺凶,说他不知道珍惜,但具体是什么话,我早就忘了,因为后来我们都喝断片儿了。
我之所以会用大量的笔墨写其他人的故事,就是想要告诉大家,在这个大故事中,每一个人都是有血有肉的,而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文龙、二奎、杨明等等等等,这些性格各异的人,他就活在我们现实生活之中。
只不过,因为环境的不同,我们所接触的人都不同,学生时代,我们的身边肯定会有一两个杨明这样的人,厮混在社会中的,一定也会见识过黄然这种混吃等死的,县城里的网吧,如果你经常去,也许就会遇到像大眼儿那种人。
咱们话说回来,继续我人生中的首千。
隔天中午我们才醒来,印象中我是趴在桌子上睡的,可醒来时,人已经在床上了,因为是二奎给我抗上来的,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杨明一直没走,他就在别家大排档等着,看我们都喝的差不多了,就跟二奎一起把我们折腾上楼了。
桥北的这个夜市不是很大,四外圈是住宅楼,环绕在其中的是两排二层小楼,也就是大排档的所在,最外侧还有个小广场,卖些地摊货的地方。
我洗漱之后,就把黄然给弄起来了,让他去把齐虎彻底摸清楚,他劲头挺足了,饭都没吃就出门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黄然打电话给我,说齐虎最近经常在一个局上玩,问我想不想去看看,我想了想,这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就让他想办法带我进去。
黄然虽然整天混,但却比不了那些社会人,他这人没什么大志,弄点抽烟喝酒的钱也就知足了。
而大多数的赌局,不是熟人带路,生人是没法进去的。
所以,第一步就把我们都给难住了,你一个生人贸贸然的进局,先不说进不进得去,就算是进去了,也会被人警惕的。
我们就坐在一起研究,杨明说让他爸出面找人带我入局,被我给否定了,这种事儿越少人参与越好。
可是,办法却不是那么好想的,我就给文龙打电话,让他出主意,他一听要千人,说过两天就买火车票回来,可怎么进局,他同样没想到。
好巧不巧的,燕子姐给我打电话,说她到前市了,让我去接她。
咋说呢。
我也是有点见色忘义了,当即就把千人的事儿给忘了,开着车就去找燕子姐了。
燕子姐换了一身装扮,穿着素雅的白色长裙,脚下踩着帆布鞋,长发披散,看着特别的清新文静,笑起来眼睛很弯,还有小酒窝。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能不想女人嘛,我当时就想把燕子姐给办了,这不是色,是。
我带燕子姐在桥南玩了一天,晚上的时候准备带她酒店,她却要去我住的地方看看,说是顺便帮我收拾收拾。
没办法,我租那楼虽然脏,也得带着燕子姐去,她的话我总是无法拒绝。
二奎和黄然都在大排档,所以楼上就我们两个,这让我有点小紧张,想起来小时候我们亲密的那次。
可能是猜到了我的心思,燕子姐让我打住别瞎想,还特意说她今天不方便,我知道这是来例假了,但越是这样,我就越火急火燎的。
燕子姐帮我收拾了房间,然后我们就像从前那样坐在一起聊天,不同的是,以前我个子小,而我现在也有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了,所以换成了燕子姐靠在了我的身上。
嗅着燕子姐的发香,我手就有点不老实了,可却被燕子姐给按住了,她仰着头躺在我的肩上,问我说:“荀竹,最近都干什么了,还顺利吗”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3s 2.30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