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仁嘉带着秋颖马不停蹄的前往了他们要去的下一个地点——医院。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呀?”秋颖看着眼前的医院大门,心中充满了感慨。如果是让自己寻找这个地方的话,可能到天黑都不一定能找到医院的名字吧?
“那天正好记下了医院的名字,医院这种东西是最好找的,只要来问一下就行了。”露仁嘉说完带着秋颖走进了医院,看得出来露仁嘉在医生界有着自己独特的地位,俩人直接走进了院长的办公室,很快就有人过来表示愿意给她们提供帮助了。
“我们要找一个病人,是三天前的傍晚送过来的,送他过来的那个人名字叫做傅敷,或者皮夏。昏迷原因应该是恐高症引起的某些并发症,现在很可能快要出院了。”露仁嘉说。
“这样的人的确是有一个。”在浏览了最近的病历后医院给出了答案。
“我们可以过去看看他么?”露仁嘉问道:“算是医学上的交流与研讨吧。”
“当然可以了,我们求之不得。”
就这样,秋颖迷迷糊糊的跟着露仁嘉去了住院部的某栋楼,这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药水味,让秋颖感觉很不舒服。
“不喜欢闻的话你可以在门外等我,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我就出来了。”露仁嘉注意到了秋颖的异样。
“没事,我可以的。”秋颖才不想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外面呢,她很好奇露仁嘉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是一间高级病房,秋颖进去走廊前看了一眼科室的名称:神经内科。走进去后,一个面色憔悴的中年男子穿着病号服看着医院散发的宣传单,内容是关于肺结核的防治工作介绍。
“你好,我叫露仁嘉,这位是秋颖。”露仁嘉开门直入。
“你们好,我叫时苗。”病人不太明白露仁嘉来这里的缘故。
“时苗?”秋颖对这个名字还不是很敏感,露仁嘉却直接叫了起来。
“没错,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时苗一脸困惑的看着两个小女孩。
“于久业是你的好朋友对吧,他临死前最后看到的人是你没错吧?”露仁嘉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时苗稍稍从病床上坐起来了一点。
“这就有意思了,我们来自维护局,这次过来就是调查于久业死亡案的。”露仁嘉掏出手机给病床上的时苗拍了张照片。
“维护局?最近报纸上报道过的那几个孩子就是你们吗?开枪杀人的那几个孩子。”时苗的眼神有些躲闪,不自然的看向了病房半掩着的门。
“这个跟你没关系,你就告诉我于久业到底是怎么死的吧,还有,为什么当时你会出现在那条索道上。”露仁嘉示意秋颖关上了病房的门,自己则走到了病床边缘。
“索道上?”时苗疑惑道。
“别装了,你住院的原因就是因为恐高症而晕倒了,救你来的那两个人也属于维护局,要是说你们三个中没有某种联系,我是不会相信的。”露仁嘉毫不客气。
“你说的是傅敷警官么?”时苗不紧不慢的问道。
“他算哪门子警官,现在就是一个在逃嫌犯而已。”露仁嘉冷笑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因为受伤才到这里来的。”时苗摇摇头。
“你是因为躲避我们才到这里来的吧,关掉手机,锁上家门,在我们面前晕倒然后被维护局的员工送到这里来。这样一来,除非傅敷与皮夏亲口承认,不然谁会想到已经在人间蒸发的时苗居然就是我们前不久看到的那个晕倒的男子。”露仁嘉戳穿了他的谎言。
“如果我真的是在躲你们,刚才你进门之后我就不会告诉你我叫时苗了。”时苗一脸认真的说。
“那是因为于久业并不是你杀死的。”露仁嘉说。
“哦?你们已经调查出我那位好朋友的死因了么?”时苗惊诧道。
“我看了卷宗上对于这个案件的介绍,所有关于死者临死前的活动全部都是基于监控录像给的信息而成立的,因此监控录像是这件案子唯一的证据。而据我所知,傅敷与皮夏的本职工作就是黑客,让他们去篡改一下监控录像应该不是很难吧,至于当时你为什么出现在索道上,要么就是受到了他们的威胁,要么就是,你想暴露在我们面前。”露仁嘉说。
“你说的没错,那天我在家看电视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说维护局要派来一群新的调查官来重新调查那件案子了,还告诉我那群调查官会跟傅敷以及皮夏会面,于是我就跟踪了傅敷与皮夏。”
“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跟着我们一起上了索道,本来有恐高症的你因为想要跟我们偷偷接触不得已也硬着头皮走了上去,最后晕倒了。傅敷与皮夏认出了你,为了不让我们跟你有所接触,他们俩把你送到了这里来,并且拿走了你的手机。”露仁嘉像是在说自己亲眼见到的事情。
“我当时不知道调查官就是你们这几个小孩子,昨天看了报纸后我才知道。醒过来医院的人说我的住院费还没有缴清,那个送我来的人过两天会帮我一次性结清,所以我还必须在医院里住着等他回来。”时苗继续说:“本来我也打算早点离开这个医院去找你们的,可是我没有带手机,也不知道应该给谁打电话求助。”
“其实你是害怕被傅敷与皮夏陷害,不敢去别的地方,我就不相信你一个亲友都没有。那个给你发短信说我们来了的人是谁,你知道么?”露仁嘉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会听到什么答案了。
“他的落款好像叫什么凌云。”时苗想了想后回答道。
“厉害,好大的一盘棋。”露仁嘉跟秋颖说道:“凌云这次把这个案子的所有关键人物全部都聚在了一起,我看他是真的想帮助我们。”
“那个凌云也是你们维护局的吗?如果你们见到了他,可不可以帮我说一声感谢。”时苗认真的看着露仁嘉。
“为什么,就凭一个短信么?”露仁嘉语气不善。
“不,他真的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他还给我说了真正杀死久业的人是谁。”时苗说。
“是谁?”露仁嘉问道。
“他说让我问你们。”时苗摊摊手。
“那他帮了你什么忙?”秋颖问。
时苗看了她一眼:“他发短信告诉我,傅敷要来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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