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暗卫发现苏姑娘后,已经暗中保护苏姑娘,如没意外,这时苏姑娘怕已回到元国的京都了。”
“身体不适么?怕是离开这里时,她已经受伤了,睿王府当日戒备森严,高手众多,她一女子,纵然身手再是了得,又怎可能安然无恙?”
喃喃自语间,那身后暗影处的男人,听闻韩瑞的轻语,眉心狠狠的跳了几下,心中对于苏静开始的些须不满,此时也化作敬佩。
他不禁暗自思衬,如果当日是自己,自己是否能在三十个剑师,四个大剑师和一个剑宗的保护下,刺杀韩垒,并安然无恙的离开?
答案是肯定的,自己也能刺杀成功,却不可能同时斩杀那么多的高手,尤其那剑宗。
至于在四大高手的保护下,间隔三十来米,隔空以利器击杀韩垒,自己是万万不能的。
他根本不知道,当日,还有闻一鸣的存在。如果真的凭苏静一人之力,她也是万万不可能杀得了韩垒的。
“影,孤有的时候,真想不顾一切的把她接回来,没有了她在身边,孤怎么觉得一日清冷过一日?似乎这时日,也漫长难熬的很。”
“皇上,苏姑娘过于刚硬,她不适合这里,皇上身为一国君主,太多的不得已,而苏姑娘是个活得率性的人,就算皇上把她接回来,她在这里,也不会开心,最后,终究还是会离开。何况,如今情况,她根本不会回来,不然当初也不会走了。”
被韩瑞唤做‘影’的黑衣人,每日可以说几乎是与韩瑞寸步不离的,韩瑞的心思,他哪里会不知道。他也想顺着韩瑞说,可是他很清楚,虽然只见过几面,他却看得清楚,那个苏姑娘,绝对不会为了情爱妥协,她不喜欢皇上有除了她之外别的女人。
而皇上乃一国君王,怎可以为了个江湖女子,舍弃皇后和其他妃嫔,不管哪个妃嫔,背后所代表的势力,都不会容许皇上这么做的。
这是一个横在二人之间的死结,根本解不开。皇上与那苏姑娘,注定是无缘的!
“孤知道,你说的,孤都知道,只是每天对着这空荡荡的殿堂,孤总是忍不住的要想,她若是能在孤身边,那该多好啊,她若能在孤身边,孤这一生,才算圆满啊!”
在苏静回来的第三天,陶栗找了过来。
这一日,苏静在家中练了一上午的太极剑,中午时分,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后,琢磨了一下,觉得实在闲的有些无聊,就漫步到酒楼去看看,顺便在那里吃个午饭。
当她进入大堂时,随意的环顾了一下已经坐满食客的四周,然后对迎上来的小二摆摆手,示意他招呼别人,不必管自己后,提步上了楼。
刚在自己房间坐定,房门被人从外面简单的敲了两下,没等她唤进来,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人大步走了进来,在她抬头看去时,那人已经快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盯视着她,冷冷的笑道:“不错,果然是个言而无信的人,说了与我一同起程,却自己跑了,你苏静还敢说自己是君子,你就是个小人!”
看着面前那张因为气愤而微微发红的脸,苏静笑了一下:“我有说过我是君子么?难道你没不知道,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嘴里这么随意的调侃着,心中却庆幸,这臭孩子,够执拗的,这就追过来了,幸好一路上没在遇见什么刺客。
看着苏静脸上久违的笑,陶栗所有的火气都瞬间烟消云散。低头深深的凝视着苏静片刻后,右手伸出,一把抓住苏静放在塌几上的手。
头一低,脸凑到与她不足一尺之地,声音中有疲惫的沙哑:“小静,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原本我以为真的如你所说,你有了心上的人,可是我也观察了你两天了,自从你回来,除了去了一次东方浩那里,就没接触过别的男人。
而那东方浩,根本不是你心中的人,你说你心中有人了,就算不是编造出来的,那男人定然也是无法给你想要的,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接受我?
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我也答应你,除了你,我此生不会碰其他任何女人,如果父亲不许,我大可以不做谷主,咱们俩正好可以快乐逍遥的游遍这世间的山山水水。
你就相信我,给我个机会吧。更何况,你要知道,我是看过,也摸过你身体的,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你不可以如此任性的拒绝你我的亲事。”
温热的呼吸扑到苏静的脸上,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苏静一把挣开陶栗的钳制,猛地站起身子,温和的小脸森冷的板起:“好了,够了,女子的名节?那是什么鬼东西?是不是我当初救你本身就错了?我就不懂了,好歹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你这么苦苦相逼,令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你是要报恩呢,还是要报复?”
“你这是什么鬼话,我喜欢你,怎么就是要报复你了?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喜欢女人,这有错么?再说了,就你那干瘪的身子,就因为你救了我,我就必须得摸,得碰,我难道不委屈么,要不是真的喜欢你,我早就杀了你了,省得日后得每天搂着你那干巴巴的身子。”
嘴上说的多不情愿似的,却边说着,边一把抱住苏静。陶栗眼珠子通红,似委屈,似愤怒,更似是伤心。仿佛要把苏静勒进自己的体内,陶栗是如此的用力。
苏静好气又好笑,使劲的挣扎了两下,陶栗似乎只抱这么一下,就抱上瘾了,苏静越是挣扎,他越是使劲的抱着苏静,狗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脱。
陶栗边使劲,边在苏静耳边哼了一声,俯在苏静耳边低沉的说道:“谁让你撇下我偷着跑了,这一点点只能算是利息,我不管,反正你得对我负责,我此次为了追你,可是离家出走了,我父亲定然恼了我,肯定会处罚我的,我的损失,你得补偿。”
苏静听到这无赖般的话,禁不住心中怒气勃发,使劲抬脚,狠狠的踩了下陶栗的脚,踩住有使劲的碾了几下。
在陶栗猛吸了几口气时,苏静才忍不住骂道:“你他娘就是个臭无赖,我当初真是猪油糊了心了,才会救你这个小混蛋,你他奶奶的马上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不然小心我劈了你!”
苏静的怒喝声,传到陶栗的耳中,却觉得这声音悦耳之极,让他的心又是一醉。嘴角扯了扯,声音中似乎带上了一丝笑意:“静儿,只有你才不会那么乏味,你看你,这样多好,充满活力,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撒手?唉,算了,我认了,你想劈就劈吧,只是你千万要记得,我这两只胳膊千万留着,不然我以后拿什么抱你啊。”
嘟囔着叹息了一声,似乎舒服极了,用脸使劲的在苏静肩膀上蹭了蹭:“小静,这些天为了跟着你,我实在累极了,深怕一睡下,醒来就跟丢了你,困死我了,我要睡一下……”
感觉自己肩上一沉,随着陶栗的呢喃,这小子脑袋枕着自己的肩膀,身子往下沉去,均匀的呼噜声顷刻响起。
“不是吧?不是吧!”
苏静不可思议的转过头,当她看到自己肩头那张未脱稚气的脸,以及上面的疲惫时,她原本的怒火顿时一懈,无奈的叹了口气,费力的挪动着,搂抱着陶栗窄细精干的腰,把他挪到自己用来临时休息的床塌上。
“呼!臭小子,沉死了。”
低头看着陶栗此时暴露在眼前的脸,盯着他眼底的青色,苏静的心一软,这根本还是个任性的大孩子呢。
自己可能是他出谷来第一个谈得来的朋友,他这么粘自己,可能只是以往缺少同龄的朋友,太孤单了。
一直打量陶栗的苏静根本没注意到,陶栗放在她腰间的左臂在不动声色的缓缓收紧。在苏静想直起身来,伸手去掰他手时,陶栗似无意的,翻了个身子,修长的身子一带,把苏静也带翻到床塌上。
搂紧苏静,大腿抬起,压住苏静奋力挣扎的身子,把苏静的小脑袋深深的按在自己的胸口。陶栗头一低,在她的颊边印上一吻,喃喃的说道:“小静,我终于找到你了,不要再离开我了,也不要再想他人了,塌实的与我在一起,好么?”
那吻一路印来,在苏静的呆楞中,慢慢的停在她的玉耳上。随着陶栗的舔咬动作,苏静的身子轻微的颤抖起来。她的反应取悦的陶栗,他绵软的一笑,越发的搂进苏静,象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似的,并时不时的用牙齿咬一下苏静越来越红的玉耳。
当一阵阵陌生的快感从耳际涌向全身,肃静无力的倒在床塌上,紧紧的咬着牙,才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察觉到苏静瞬间的生涩与迷茫,陶栗低低的笑声不断的冲入她的耳朵中,那笑声中盛满了欢快和某种阴谋得逞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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