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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建国蹲在地上靠近火把借光吃了些干粮,对刚才一闪即逝的魅影仍心有余悸,可我俩谁也没提,只当是看花了眼。洞穴之内本就有许多未被发现的生物,也不见得这些生物都会袭击人类,若说是洞妖鬼魅之类我可就不敢苟同了。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管它什么鬼东西,照面碰上再去计较不迟,当务之急是找葫芦,其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生事端。
我说:“依你刚才单刀搏怪那阵势,咋个还被王和那蠢货揍得够呛?”
建国抹抹嘴笑道:“王和那小子手下多,村里半数的少年娃都听他的,几个人整我一个,双拳挨不过四手,哪里打得过嘛。刚才我想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搏上一搏,其实跑到半路,见那怪东西凶狠的模样我腿都软下克了,要不是你举着炸药赶来,我差不多就要往回跑咧……”
原来如此,我说建国怎么一下子就变了性格,发起狠来连命都不要。我想等找到葫芦出去定要帮建国收拾收拾那个得势的王和,想了诸多的法子,两人一拍即合,定下计谋。
我和建国每人抽了两支烟,又喝了点酒驱寒,检查起装备:两支铜炮枪还没用就被怪物抢去“镇洞”了,猎枪也丢失,现在有杀伤力的武器只剩下一人一支的焊洋手枪,以及人手一把的砍柴刀。我这边多了两支炸药,干粮还够吃个三五天,水没多少,不过洞里水源充足,渴不了。火柴每人五小盒。油树浆不多了,顶多还能用上七八个小时,为了节省灭了一把。另外手电筒人手两把,电池四组,一百米的蹬山绳一人一圈挎在肩头上,五指铁爪一人一只,基本就这些东西。要尽快找到葫芦,三天内找不着葫芦我们必须往回折返了,要不然我和建国恐怕也要毙命在此。
葫芦依然下落不明,得尽快找到他,多耽搁一分,我们存活下来的机会越小一分,还要另外找出口,眼下正是紧要关头,稍有不慎,马虎使懒就别想活着出去。我和建国强打精神,焊洋手枪装填好弹药转进岔洞之内。
眼前又是一番去处,洞壁极其光滑,几乎能照出人的影子,前面弯曲延伸的的洞中似有大豆般大小的冷光群摇曳在半空,像是漂浮的小灯笼。我和建国见到这般情景着实一头雾水,不知道幽绿的光点是善是恶。我想葫芦也是从这条道过去,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眼下后路已经被岩石封堵,除了朝前走没有其他的办法。深穴洞窟之中变数居多吉凶未卜,不闯上一闯等于坐以待毙,我和建国都明白这个道理,前方就算是龙潭虎穴神窟鬼府我们也闯定了。
石壁异常光滑,加上表面褶褶的地下水顺壁流淌而下看上去就似壁镜,火光一照还能反射出光影。石壁绝非天然形成,从凿痕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此洞经过人工打磨,肯定是古人故意为之。
绕了数个弯道便见离地面不高的地方出现了一行排列的石墩。石墩只有拳头般大小,尽是从墙壁中伸出一截儿形成的石台,和我们的肩膀齐高,两个石台之间的间隔有两米之余,排列的整整齐齐。
建国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就近观察了一下,发现石台镶嵌在洞壁之中,冒出一截儿檐头,石台上面均雕刻着细碎的图案,有花草树木,飞禽走兽,人鬼妖神,刻画的极尽恐怖,就连花草树木都无端雕刻得带上了些邪气。至于是如何让人心寒胆颤,却一时描述不得清楚。
石台上有凹陷,凹坑中填有黑色的粘稠状液体,发出恶臭。看到此处,我随即明白,这些石台应该是点火用的石台。我把我的想法和建国说明,建国半信半疑将火把靠近石台点火。石台上果然亮起一点暗淡的光点,摇曳几下就熄灭了。建国试了几个均是如此。
石台上存留的燃料由于潮湿无法正常燃烧。看来这些石墩真的是点火台,这无疑是山洞为人工开凿而成的有力证据。只是不明白古人为什么会在地下建城,难不成是生活在地下的异族。
四周都观察了个遍,再没发现可疑的地方,也没再看到人类生活的痕迹,尸骨碎片全无。山洞之内除了这些点火台,再找不到和人类相关的信息。难道这里的先民都搬离了,所以没有其他物件留下。
就在我和建国猜测这山洞的由来时,只见前面过道布满了幽绿的光点,犹如萤火虫发光。我和建国不免警觉起来。最怕这些没有名目,虚实难断的东西,若会伤人,这群东西数量庞大,我和建国根本招架不住。眼下得小心谨慎,先看看情况再做行动。
有了这些发光体的照明,我和建国得以视野开阔,不过这些发光体的光源相对暗淡许多,加上这些物体本就不透明,看的时间长了,难免眼力走差,出现了感光幻觉。那些发光体随处漂浮,十几秒就换成另外一种影像,山洞过道之内仿佛是填充了五彩萤火虫。
建国揉搓了一下眼睛问道:“默默,这些家伙到底是整哪样的,老变幻位置,好像是个动物图案,活色盲卡啊。默默你没患红绿色盲症吧”
我知道建国已经出现了感官幻觉。眼前就似一堵红、黑、绿相间的墙壁。发光体时而聚拢,时而分散,似乎组建成不同动物或者花草的形状,不知道又向我们预示着什么。
葫芦肯定从这条岔洞通过,墙壁边缘下角还留着一个箭头符号。我想这些东西应该不会伤人。我把意思说了一遍,建国却有所担心:“默默,万事得小心些,葫芦能过,我们未必能过,说不定这些发光体变化一下就会形成伤人的机关。葫芦向来懒得思考,全凭胆量做事,我们可不能跟他学,以免造成不必要损伤!”
我觉得建国说的在理,不过眼下我们也没瞧出什么名目,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停,完全没有计策。现在又担心葫芦,多耽搁了时间,找到葫芦的机会就降低了许多,万一再没葫芦留下的记号,我们从何处找寻呢。第一次感觉时间的重要,急在关口,心气就浮躁难平,恨不得破口大骂了。
“等下,不会是传说中的魅影之光吧!”建国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滔不绝讲了起来。建国说前些年山里的老农张框在从乡镇上回村遇到的幽绿光点。这些光点喜欢追逐夜里过往的行人,它本身具有灵性,最会吓人,而且这些魅影之光能穿透人体。它们体内有神经毒素,一旦从人身上穿过,当时虽不觉得疼,但过得几日,伤口就会变成半透明的窟窿,内脏都能看得清楚,人也会失去知觉,只要透明窟窿一破必死无疑。当年老农张框就是被数百只魅影之光从肚皮穿过,之后数日只见肚皮从皮下全变成绿色半透明状,最后皮一破,五脏肠子全倒了出来死在当场。
这事我略有听说,眼看这些绿光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魅影之光,我们怎敢轻率通过,得想点计策驱散了才行。我的办法很简单,将破损了一半的草帽当风扇使。开始还能把魅影之光驱散开去,不过由于魅影之光数量众多,扇了一些又聚拢过来更多,最后没辙了。
不过当我和建国同时扇风时,发现这些绿色的漂浮光点很怕火,稍微靠近火把就都掉到地上,变成小点的碳灰。我们得了要领,干脆把火把递在前头开路,走上一段后,无数的绿色光点掉了一地。
就在此时有几个绿色光点落到我手背上,我不疼也喊出“疼”来,最后才发现这些光点根本不会伤人,也没见我的手背上留下半点透明的窟窿。我轻声把意思和建国说了一遍,建国会意,跟随我稍加脚步。大约走上个把钟头,山洞路径变得时上时下,忽左忽右,更是不好走。幽绿的光点越积越多把我们围绕在中心,密密麻麻数之不尽。我不经意间感觉这些光点就是洞窟之内死亡生物的幽浮。过些时候,我们几乎寸步难行了。
“默默,这些是哪样东西嘛,咋个这种飘的,还怕火嘞。”建国轻问了一句,晃着眼珠子观察这些光点的动向。我呼出一口气,把这些光点吹开些,其中有一颗红绿相间的光点落在我鼻子上,吓得建国屏住了呼吸。这些幽绿的光点可能仅仅是漂浮的发光体。我小心将鼻梁上的光点掐在手中,捏一下就化成了指甲油一样粉亮的液体,很快就化成炭灰。我想我知道这些幽绿的光点是什么东西了。
这种发出幽绿光点的东西其实是浮游发光蘑菇。发光蘑菇一般出现在雨季或者阴暗潮湿的环境中,它们在生长过程中,会产生化学反应,产生一种发绿光的天然色素,顶部直径最多可长至二三厘米,我们现在发现的仅有绿豆般大小,所以悬浮于半空之中。发光蘑菇是不会攻击动物和人类的。
建国张着嘴巴等我回复,我心下好笑,故作不解,摆摆手回答说:“建国,咱们估计差不多到阴曹地府了,这些绿光是准备投胎的人的三魂七魄,嫑碰着它们,要不然追着你不放,那就冤鬼缠身啦!”
建国听我把话说完,哎呦轻叫一声,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然后转身问我说这么多的孤魂野鬼我们怎么过去。我回答建国说,鬼怕火,点着火把就没事,绿光点碰到火不都掉到地上化为灰烬了吗?那是下十八层地狱去了,永世不得翻身为人。
“啊?默默,你咋个不早点说嘛,你瞧瞧地上那么多的黑点,死的好多嘞,罪过罪过,有怪冒怪,我不是有意的,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建国嘴里念念有词来个没完没了。
发光蘑菇就像幽绿色的小雨伞一样悬浮在半空之中,它仅靠吸收空气中的水分存活,是一种脆弱的生命体,极易脱水,脱水即死。山洞内天然的阴冷湿气给它们提供了生命所需的养分。
山洞内湿气应该也不重,要不然发光蘑菇水分过多,体重超过空气所能承载的浮力,一样会掉落。浮游发光蘑菇类似于无根藤,有生命特征。不过它和一般的蘑菇还是有区别的。浮游发光蘑菇并不是扎根于土壤之中,以土壤中的养分维持生命体而是在潮湿的空气中吸收存活所需的一切养分。最怕光,极易脱水,所以一靠近火源就都掉落到地上,化为灰烬,丧失生命特征。
眼前的洞道倾斜向下,坡度不算大。我和建国不免走的更加小心,身子稍往后仰,脚尖先着地,保持平衡。只是地上潮湿生长着青苔,很滑。
“我操,古人住的真讲究,还铺地毯嘞!”建国没头没脑的叫了一声。
我说:“过两天你家院子也铺铺,要么搬来这地方住也行。”
“咋个敢嘛,里面住的怪物呢嘛。”
“那不更好,过年抓来两只当年猪杀了吃,不消你养,多划算。”
建国沉思半天才说:“哎哟,是呢嘛,默默我们抓两只出克养克,一只公的,一只母的,好繁殖……”
“不要命了嘎你,有本事你弄克,我瘦腿细胳膊拿它不住。”
“哦,那算了……”
两人一边闲扯一边往前小心挪步,前面漆黑异常,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扑出来抓住我们当口粮,我和建国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可别再出什么岔子。
转过一个九十度的弯道,脚下便是齐整的青石板,青苔没了。我伸脚踩上一试,蛮结实的,也没中空,放心走了上去。
长时间在黑暗中穿行,神思有些迷糊,东西南北分辨不清楚,只能沿着前路行走,途中多见了几次葫芦留下的记号,确定是沿着葫芦所走的道路追赶。
既然葫芦朝这方向走,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放下顾虑加快了脚步。再往前走了一段,发现地上一条条的黑骨堆铺满地面。我蹲下身子细看了一阵,原来是蛇骨。蛇死了后,尸身血肉腐烂盖在骨头上就形成了细条状的土梁子,密密麻麻排列。这些蛇怎么都死一块去了,难不成蛇也懂得墓葬坑了。
建国轻轻发抖,我一问之下他说身子冷,我估计他是怕的发抖。深山洞穴中的确阴冷,但我们一路行走,偶尔还要攀爬过坎,使了力气,全身早就冒热发汗,怎么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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