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眼便看见,红煞鬼婴正站在一盏阴暗的路灯下面,面朝着我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让我不由得一愣,红煞鬼婴从上次匆匆去追魔婴离开后,便一直没有出现。这会儿怎么又冒了出来,还那么的巧,在我从秦陵当中回来,并且还刚刚决定出来散步的时候。就遇上了。
且不说说起来十分的玄幻,就是听起来都觉得不对劲。
然而我用鬼瞳扫过鬼婴几次,且在鬼婴背后,并没有露出倒影。便知道眼前这个红煞鬼婴,十有**是真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丫的出现的是那么的巧合!
&佑天师…”
红煞鬼婴看我没有走过去,便来到我面前,打了个招呼说。
我又仔细看了看红煞鬼婴,诧异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找魔婴了吗?”
&婴回魔教了,我在下面听到一个消息。是和你有关系…”
鬼婴凑到我面前,神神秘秘的说了起来。
我这才知道,红煞鬼婴并不是凑巧的出现。而是已经来到这里两三天了。
据红煞鬼婴所说,那天魔婴在京城气呼呼离开过后,便直接回到下面。并且打算回魔教,找人陪他玩。
当时红煞鬼婴已经追上魔婴,魔婴便让他跟自己一起回魔教。红煞鬼婴出于报恩的心态,便同意了魔婴的要求。也跟着他一起去魔教。
然而在红煞鬼婴到了魔教的时候,因为有魔婴在一起。倒是没有人敢为难鬼婴。但也让鬼婴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魔教出动一部分血神卫,将叶兰叶枫等围在下面阴山里面。
而且据说和叶枫叶兰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老头,说是什么天道门门主什么的。红煞鬼婴知道我是天道门一员,更知道师傅是天道门的关门弟子,又和叶枫叶兰是师兄妹关系。
所以红煞鬼婴在听到这个消息,便向魔婴告了一声罪。急匆匆来到人间,寻找我。刚开始的时候,鬼婴还是去的京城找我。但是没找到之后,便利用自己的方式,在阴间找鬼打听消息。
最后打听到张老头和胖子在西市的国色天香落脚,便急匆匆赶了过来。但是找到张老头过后,又得知我们还在秦陵当中。
本来他是打算进去找我,只是被张老头拦了下来。让他在外面等我,还带他来过古大师住的地方。所以鬼婴这两天,每到这个时候前后,都会来这里看一眼。
好巧不巧的,他今天又过来,刚好就遇上我在外散步。
我在鬼婴说完,皱了皱眉头,这才想起来貌似之前在秦陵的时候。那个离天为了让我放弃两盏神灯的时候,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只是当时离天转身就跑去夺两盏神灯,让我以为那只是他敷衍的话。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叶兰叶枫等,貌似真的是在离天的手上。
奶奶的,我救还是不救呢?这个问题有点严重啊!等等,师傅以前好像也去救过叶兰他们,但是又不知为何,自己一个人回来,还对在下面的事,闭口不谈。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系呢?
我想着想着,心里好像明白了一些,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然而就在我正要感谢鬼婴的时候,忽然又想到刚才离天说过要送我们一份大礼。师傅却又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连我都不敢去惹。
这两者会不会有关系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不由得紧锁眉头,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着。当场有种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师傅问个明白的冲动。
随之我匆匆向鬼婴道了一声谢,本来还打算和鬼婴好好的聚聚。谁知鬼婴居然羞涩的说想去鬼城看看小师妹,然后还得回魔教去陪伴魔婴。
这让我很纳闷,自从魔婴帮红煞鬼婴将尸骨从离天手中夺了回来过后。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魔婴身后。那关系好的像是穿一条裤子似的。
本来我还打算问个清楚,奈何红煞鬼婴怎么都不说,还急匆匆要离开。而我也想去找师傅问个明白,所以也没拦住鬼婴,匆匆嘱咐他两句,有事来找我就行了。
然后我们两个便各自分开,我看了一眼鬼婴离开的身影,便急匆匆回到古大师的院里,来到安顿在西面的一间卧室外面。
我看房间灯已经熄灭,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吵醒师傅。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把师傅叫起来问个清楚。不然师傅倒是睡得很香,我今晚因为心里有事,估计是睡不着了。
&傅,师傅,睡了没?”我敲了敲门,轻声呼唤道。
没一会儿,房间灯亮了起来,下一秒又是脚步声响起。
咔!
房间门打开,露出师傅的身影,她看了一眼我,皱了皱眉说:“小屁孩,你大晚上不去睡觉,找我什么事?”
&傅,你为什么从下面突然回来?”我急匆匆问道。
师傅一怔,诧异说:“你问这个做什么?快说,到底什么事?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
&傅,是不是叶枫他们把师祖揪了出来。而且师祖给你说过什么,所以你才突然回的人间。还有离天想要送的大礼,是不是想把师祖他们放了,让他们在人间来找我们?”
我一口气,接二连三的又问道。
这下师傅彻底惊讶了,盯着我看了半天,才答非所问道:“你听谁说的?”
师傅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全都知道了。知道师傅为何会突然从下面回来,连师祖都不救,甚至都不关心了。也知道了离天所谓的大礼是什么,还让师傅忧心忡忡的原因所在。
如果我所料不差,十有**是师傅在和叶兰等救出师祖过后,师祖多半是不愿意让师傅和我在一起。让师傅夹在中间很为难。或者师傅和师祖吵过一次,才从下面回到人间。
而这次离天更是用心险恶,知道我和师傅在一起,绝壁违背师祖的意愿。所以才想着把师祖等放了过来,给我和师傅之间扎根刺。
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阳谋!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招真心是蛇打七寸,一剑刺到我腰眼上上了。特别是师傅的腰眼上,逼着师傅,在我和师祖两者之间,任选一个。
这一刻,我才明白难怪师傅会忧心。这种事搁在谁的身上,都会头疼!
&傅…”我心里不好受的呼唤一句。
师傅摇了摇头,苦笑的说:“还是没瞒过你,不错,当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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