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话说噼啪轰路见马南一声吼:“他妈的,马南,老娘巴巴地等了你一天,你倒是逍遥,在这会老相好呢。哇靠,三男两女,真够乱的。”
马南一回头,见是噼啪轰,淡定地说:“我有正经任务,不是买卫生巾去了嘛。再说,有了你这个相好,还要神马老相好。”
噼啪轰说:“哎呦,马南,一天不见,当刮目相看哪,嘴巴搽了猪油了?哄得老娘倍儿爽啊!我问你,叫你买的东西呢?”
马南:“你不肯给钱,人家不肯给货。”
噼啪轰气咻咻地说:“没钱你还逛了一天,要真给了你钱,你还不偷渡出国了吧?”
马南说:“有钱没钱,常回来看看。”
噼啪轰哼了一声,飞快地看了看小美,撇撇嘴。又快步跨进336号,打量了一下高群群,点点头。再飞快地回到马南面前,扬扬眉毛:“哈,房间里的姿色略胜一筹,你眼光不错。老娘的卧榻之旁,你敢和别的女人酣睡?”
马南说:“你看你,脑袋里一半是面粉,一半是水。难道男的和女的除了金钱、爱情、友谊之外,就不能有点别的东西吗?”
噼啪轰说:“有,那就只剩下激情了。”
马南说:“那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高莉莉的堂姐。”
噼啪轰说:“哇靠ing!老娘这样如花似玉,你还不知足,还沾花惹草,想姐妹通吃啊。”
马南脸上美得冒泡,头向左一歪:“我倒是真想!”
噼啪轰一巴掌打得马南头向右歪:“做你的春秋大梦。”
马南说:“你老是这样家庭暴力,会伤害我脆弱的心灵的。”
噼啪轰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马南说:“真是封建余孽呀,都二十一世纪了。”
噼啪轰说:“限你十分钟之内,给老娘赶紧回房,挖净耳屎,勤剪指甲,洗刷干净,推上精油,撒上香水,让老娘开心,哇哈哈呀哇哈哈。”
马南说:“我高中同学现在人事不省,我要现在走了,不放心。”
噼啪轰说:“你要不走,你高中同学老公会不放心。”说罢,拧着马南耳朵,就往外面拖。
马南捂住耳朵,急了,说:“你不知道,高群群现在有危险!”
噼啪轰说:“可不危险咋地,遇到了你这样披着高中同学外衣的狼。”手上一使劲,马南一个趔趄,右膝一软,半跪在了地上。
噼啪轰说:“咋地,整啥玩意,介系想求婚哪,戒指呢,钻戒呢,多少克拉的,份量不够可不好整哪?”
马南护住耳朵,大声喊:“外面的两男一女,是高群群的同事,给她下了迷药,想害她!”
噼啪轰说:“为什么不害我,肯定你的老相好做了对不住人家的是喽。”手下又加了三成力道,马南双膝跪倒了。
马南说:“放屁,高群群不是那样的人!他们当老师的想方设法、巧立名目从学生那里敛财,高群群不肯和他们同流合污,举报了他们,他们要整她。”
噼啪轰咦了一声:“怎么整,快说快说!”
马南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所以必须寸步不离地保护她!”
噼啪轰又咦了一声:“外面的那些狗男女,都是怎么倒的?”
马南说:“抽烟抽过去的。”
噼啪轰手上松了劲:“买噶的,这是人家想做了你。你怎么走了狗屎运,没抽过去?”
马南说:“咱不是出身寒微嘛,下水道闻多了,什么味道都挡得住。哪像他们这么娇贵,有点快感就要喊,有点挫折就要倒。”
噼啪轰说:“老娘最见不得这些欺负人的杂碎,看在你给老娘下跪的份上,老娘帮你!好了,不要这么多礼了,平身吧。”
马南说:“我没想多礼,这是你逼的呀。”
噼啪轰说:“好,咱们好人做到底,整夜守着她,直到她清醒。天亮了,问明情况,再收拾那些狗男女。”
马南高高兴兴地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夜色中大灯一闪,晃得马南眼睛都睁不开了,接着吱嘎一声,一辆房车停在了跟前,下来七长八短几条大汉。
领头一条大汉,梳着油光水滑的大背头,戴着筷子粗细的金项链,头一扬,气势汹汹:“谁跟我老婆**?”
马南一看,认出来了,这人以前也是高中同学,现在上位了,荣升高群群的老公。
高群群老公倒是没认出马南,这些年,他结交的都是社会名流,马南这种小人物,是入不了他的法眼的。
高群群老公一看,半夜三更的,老婆在房里沉沉入睡,马南在门口鬼鬼祟祟,不是奸夫又是什么,大喊一声:“揍他!”
噼里啪啦,呯嗙五四,可怜马南有功没赏,无罪获咎。七长八短几条大汉一拥而上,拳脚相加,马南摇晃了几下,又倒在地上。
马南想:“早知如此,何必起来。”
噼啪轰一看,不乐意了:“住手!你是哪个庙的和尚?”
马南龇牙咧嘴地说:“他是高群群老公。”
高群群老公说:“奸夫,你是哪块地里的葱?”
马南说:“我不是奸夫,我是你高中的同学,小人物马南。”
高群群老公看清了马南,咦了一声,吐了一口痰,狠狠跺了一下脚:“好小子,打的就是你!”
马南爬起来,揉揉头上的包包,说:“啊呀呀,你高中打,现在打,见一次打一次,这可如何是好?”
高群群老公说:“好小子,打你是因为你从小就对我老婆垂涎三尺,有非分之想,有你那些yin诗为证。要不是老子当头棒喝,及时把你打醒,你早就进劳改农场深造了。现在我老婆都这样了,你说你一点想法没有,你自己信吗,你老实交代,把我老婆肿么了?”
马南说:“要是当年你把我那diy的贺卡送到了,不是掉包换成爱疯,说不好,我还真能把你老婆肿么样。”
高群群老公又踢了马南一脚:“狗ri的,想起那些事老子就火大,要不是有你们这些酸不溜叽的半拉子诗人鸟人,群群那时候会不要我的爱疯?”
噼啪轰说:“你老婆给她学校的同事下药迷倒了,马南救了你老婆。”
高群群老公说:“我看是马南你下的药吧。你什么都没做?口说无凭,拿大碗,喝凉水。”
马南说:“喝你妹呀,会拉肚子的。”
高群群老公听了一跺脚,揪着自己头发,痛心疾首地说:“是吧是吧,不敢喝,老子就说有鬼吧!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天天防、日日防,还是防不住你这个惦记了我老婆十二年的死马南!”
那长八短几条大汉一见衣食父母、给钱的老板急了,不由分说,一下子又揪住马南,准备动手。
评书上说得好啊,那些忠臣死士、壮烈英雄,都在国破家亡、山河破碎之际,电光石火、脱颖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女汉子,噼啪轰,毫无惧色,挺胸而出,保护马南,就要勇斗高群群老公。
马南被揪住了头发,仍在大喊:“相好的,别管我,赶紧撤。这家伙老仗着人多,不按套路出牌,小心群殴你。”
噼啪轰说:“大背头,你是这德行吗?”
高群群老公说:“错!老子熟读兵书,对付男的,一向是以多胜少,用数倍于敌的力量群殴,以人多对人少,有必胜的把握。对付女的嘛,嘿嘿,寡人我则是反过来,以少胜多,每次到天堂人间,寡人都要叫五到七个小姐,最少五个,以一人对多人,这样,寡人才能找到当皇帝的感觉。哇哈哈呀哇哈哈。”
噼啪轰说:“你真是把无耻当成了有趣。”
高群群老公又是把脚一跺,说:“都退下,寡人要亲自会会小娘子!”
噼啪轰毫无惧色,头一昂,怒视高群群老公,高群群老公也把背头一顺,瞪着噼啪轰。
两人都如临大敌,一语不发,弓下身子,重心下降,怒视对方,目不转睛,慢慢地转着圈子,寻找对方可乘的空隙。
突然,两人猛地停下,接着各自把右手往下一甩,用右脚一挑,右手凭空一接,往腰里一扎,站好马步,再两手抬起,前低后高,一个“举火烧天”式:“来来来,尽管放马过来。”
高群群老公昂首道:“笑书神侠倚碧鸳,”
噼啪轰不屑道:“飞雪连天射白鹿。”
高群群老公正色道:“冰比冰水冰,”
噼啪轰颔首道:“色比色l色。”
高群群老公捻须道:“床前明月光,”
噼啪轰拂袖道:“地上鞋两双。”
高群群老公摇头道:“网上从来无娇娘,”
噼啪轰晃脑道:“都是野鸡配豺狼。”
高群群老公又把脚一跺,道:“庄稼一枝花,”
噼啪轰再将手一指,说:“全靠你当家。”
高群群老公闭目道:“碳氢氧,环境老天给,”
噼啪轰挑眉道:“氮磷钾,化肥掏钱买。”
高群群老公猥琐道:“更喜小姐白如雪,三陪过后尽开颜,”
噼啪轰豪放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一朝成名天下知。”
高群群老公得意道:“五亿,七亿,十亿,老子天生有钱,”
噼啪轰自恋道:“c杯,f杯,g杯,老娘魔鬼身材。”
高群群老公圆睁双目道:“顶你个肺,为何上俺老婆,”
噼啪轰横眉冷对道:“沙你个奶,凭啥扁我相好?”
高群群老公叹息道:“汝家澡盆杂配鱼,”
噼啪轰痛惜道:“你老母来亲下厨。”
高群群老公诧异道:“原来阁下就是噼啪轰,”
噼啪轰惊讶道:“难道令尊并非对穿肠?”
高群群老公拱手道:“误会误会!”
噼啪轰万福道:“幸会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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