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说吧。”陈建国回答道。刘娟看了陈建国一眼,道:“再说什么啊,京城我们还真没来过,是要好好看一看走一走,这也是儿子的一片孝心。”
刘娟一说话,陈建国自然就答应了。
吃完了饭,陈建国和刘娟进屋午休,陈浩想想左右没事,就跑到大门口等待东方燕的到来。
在房间里,陈建国问刘娟:“娟,你说儿子今天是不是对我们撒谎了啊。”
“当然啦,从小到大他一般不撒谎,但是只要一撒谎,手就会不由自主地摸自己的鼻子,你当爸的连这都不知道?”刘娟白了陈建国一眼。
“我就说嘛,今天这个小兔崽子很不对劲,叫醒自己搬一个地方住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不行,我得去问问,到底他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如果他不说,我打断他的狗腿。”
陈建国说完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就要冲出房门,却被刘娟一把拉住。“拉我干什么,这个臭小子已经学会撒谎了,这还了得。”陈建国气愤的说道。
“老陈你消消气,听我慢慢说。”见陈建国真的生气了,刘娟放慢了语气柔声说道。
陈建国虽然生气,但是还没有冲昏头脑,他走到了沙发上坐下,胸膛还气得一鼓一鼓。
“老陈,你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现在的儿子比以前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刘娟耐心的开导着陈建国。
经刘娟这么一问,陈建国悚然一惊,仔细一想,还真的大不一样了。自从儿子在慈江边受伤住院以后,儿子就变得特别的神神秘秘。
“你说儿子出院以后……”陈建国没有说下去,他知道,每天关注陈浩一举一动的只有细心的刘娟。
“没错。老陈不是我说你,你别把全部的心思全放在工作上,儿子的事你也多关心关心……”刘娟还没有说完,陈建国就打断了她的话。
“谁说我不关心了?他也是我儿子。”陈建国不服气地道。
“那你说,全世界的医生都不能治疗癌症,你儿子却偏偏能治,你问过为什么吗?”
“我……”陈建国哑口无言。
“我喝了儿子给的一瓶药水,结果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你问过这药水是从哪里来的吗?”
“……”
“儿子从来没有上过驾校,从来没有学过开车,突然有一天他会开车了,就连驾驶证都有了,你问过他的驾驶技术哪里学的,驾驶证哪里考的了吗?”
“……”
“人家堂堂公安局局长,我们根本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他却几乎每天上你这儿拍你的马屁,你想过为什么吗?”
“……”
“儿子的私人医院你是院长,建设这样的一家私人医院,资金需要多少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陈建国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不知道我告诉你,整个医院投资达到了将近十个亿,十个亿你要工作一千年才能赚到,这么多钱儿子却在短短半年赚到了,他是怎么赚来的,你知道吗?”
“我……”陈建国没有想到,陈浩的身上居然发生了那么多的怪事,他终于发现,自己已经看不透陈浩这个儿子了。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一怪物!
“那么你呢?你全部都知道?”陈建国被刘娟问得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我也全部不知道。”刘娟非常镇定地回答道。
“你……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他身上那么多的秘密,万一犯错误了怎么办?”陈建国急得嚷嚷起来。
刘娟冷静地回答道:“我不需要知道,我相信我的儿子。无论他做了什么,他所做的一切自然有他的道理的,我知道这一点就够了。而且,我相信我刘娟的儿子,一定是出人头地的。”
陈建国看了刘娟一眼,欲言欲止,最后重重叹了口气。“哎!但愿如此吧!”
陈浩自然不知道自己差点被他老爸打断两条狗腿,等了不到半个小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小小诊所门口,东方燕从车里走了下来。见陈浩就站在门口,东方燕劈头就问:“陈浩,你打算怎么对欧阳家族下手?”
陈浩头上的汗顿时冒了出来,他看了看左右,发现没有人注意,马上让开了进屋的路。“这个还要从长计议,外面说话不方便,我们到里面再详细谈。”
一跨进客厅,还没来得及坐下,东方燕又问道:“陈浩你快说,打算怎么对欧阳家族下手?”
看来东方燕早已是迫不及待了,陈浩苦笑了一声,如果不向东方燕说明,估计她还会问。“连根拔起,一个不留。”陈浩悄声道。
“好!我一切都听你的。”东方燕大大的出了一口气,仿佛这口气已经憋了千万年之久。
“对了,你的功力恢复的怎么样了?”陈浩还是关心东方燕的身体,万一东方燕功力不济,对自己的计划影响会比较大。
“恢复了六成,情况很不错。”东方燕挥舞着一下自己的拳头。
陈浩站起身,对东方燕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请跟我来。”陈浩走出了后门,往山上一路飞驰,东方燕紧随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身形瞬间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中。
陈浩要带东方燕去的,正是古树底下。陈浩将东方燕救出来以后,曾经带她去过一次。陈浩每跳跃几次,都要停下来等东方燕跟上来。陈浩看出来了,在自己选定的六个人中,东方燕的实力明显偏弱。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被欧阳家抓住才刚刚结婚不久,年纪尚轻,而且又被欧阳家族的人关了整整十八年,实力大损十分正常。
救出了东方燕以后,陈浩还替她治了伤,不然东方燕光是养好伤也至少需要个一年半载。
带着东方燕来到古树下,小灰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它本想跳进陈浩的怀里,但是突然看到一个陌生人跟着陈浩后面,不由地“呜呜”低吼了几声,露出了尖锐的牙齿,浑身的毛发也一根根的直竖起来,充满了警觉和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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