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城主还是自便吧!”傅妘发现阖钺又开始有温情脉脉的举动,瞬间如浑身爬满蚂蚁似的,飞快逃离他的视线。
傅妘自从知道阖钺出远门后,便肆无忌惮的开始盘算出逃。她毫不费力的弄来一坛百日香,邀约碧麟和韶忆两人一起豪饮。她将二人灌醉,然后换了碧麟的侍女服,还将那些值钱的钗饰也收罗了一些走。
当傅妘大摇大摆的走出埠阖城门,站到拱桥上得意洋洋朝埠阖城挥手再见时,她却未曾瞧见那城墙上阴影处立着的紫色身影。
碧麟和韶忆一左一右站在阖钺身畔,与他一道远视,遥望傅妘的身影渐渐在天地间消失。
碧麟虽被傅妘剥去一身衣装,但心中却未有怨意,因为这一切都是阖钺所安排。她只是有些不解,问:“城主,你为何突然要让姑娘离开?”
阖钺气定神闲的说:“她是时候该离开了,还有人等着她去救呢!”
韶忆忍不住插言道:“这姑娘也忒俗气了些,收罗那么多值钱的发饰走。开始,我们都以为她不喜欢那些镶嵌金银珠宝的发饰呢!”
阖钺笑道:“你俩自小就生长在这埠阖城,何时缺衣少食了?自然不知道出门在外,身上没有银两的艰辛。这丫头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韶忆说:“城主竟懂得怜香惜玉了。不过,我就没有看出来,姑娘如此开朗活泼的性情,怎么会吃过很多苦呢?”
阖钺叹道:“你呀你,就知道看表象。谁告诉你性情开朗的人就未吃过苦呢?只有在艰辛中讨过生活的人,才明白感恩瞬间的幸福,才会懂得来之不易的快乐!你俩,本座供食这么多年,也未见你俩感激本座?”
韶忆与碧麟对视一眼,便朝阖钺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郑重其事的说:“多谢城主多年的箪食之恩!多谢城主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阖钺见碧麟和韶忆假戏真做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伸手一人给了一记爆栗,说:“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找打。”
碧麟和韶忆捂着头,不满的说:“城主就是偏心。”
阖钺问:“怎么?”
碧麟道:“我们可未见你如此严厉的对待过姑娘。”
阖钺笑道:“姑娘是客人,你俩是家人,没得比。”
韶忆又道:“我知道城主看上姑娘了。”
阖钺侧目,瞪向韶忆:“想挨板子了不是?”
韶忆嘟着嘴说:“不想。不过我就是这么觉得。”
碧麟也不怕死的附和说:“其实,姑娘长得挺美。第一次见她装扮起来,我们都惊呆了。想必城主当时也很吃惊吧!”
阖钺也不恼,说:“这是自然。”
韶忆叹气说:“真是可惜了。”
阖钺反问:“又怎么了?”
韶忆说:“原本以为,埠阖城该有喜事了。谁知道,我们都空欢喜了一场!”
阖钺笑道:“本座不急,你们反倒急了。”
碧麟大声说:“我们能不着急吗?”
阖钺瞪眼,盯着碧麟和韶忆问:“那你俩看本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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