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我灵根藏在哪里?”傅妘如实说道。
“他们问你灵根?你知道灵根在哪里?”芏珩讶然的盯着傅妘,说:“他们为何要问你?”
“我也不知道。我就听那个叫蓝玉的女人说,我是他们的人!”傅妘望着芏珩,一脸无辜的说。
“你是他们的人?”芏珩震惊的看着傅妘,问。
“对。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傅妘如实说。
“你好自为之吧!以后少跟这两个妖孽接触,恐怕会伤及你无辜性命!”芏珩满含深意的望了一眼傅妘,说。
“是,小师叔。”傅妘应道。她明显感觉芏珩看她的眼神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我们走吧!”芏珩对傅妘说。话毕,芏珩率先朝铁链桥走去。
“好。”傅妘应道,跟在芏珩身后走上铁链桥。此时,她站在铁链桥上,与当初她来给芏珩送饭时的感觉不同,身子轻灵且不易受外物影响而摇摆,就算是一根铁链,她也如芏珩一般,走得十分稳当。看来,根基扎实才是硬道理!
傅妘当晚就回到了都后堂的房间里,她回去时,亚洁和晨韵早已熟睡。傅妘也不敢惊动她们,轻脚轻手的摸到床上躺下。第二日,亚洁和晨韵起床,见到还在睡觉的傅妘时,皆大吃一惊。
亚洁一把扯掉傅妘的被褥,尖着嗓子喊道:“你怎么回来了?”
晨韵倚在傅妘的床头,用脚踢了踢床沿,说:“我还以为你受不了芏珩小师叔的折磨,自己下山了哩!”
傅妘被亚洁和晨韵吵醒,揉着惺忪的双眼,望着满脸大惊小怪的两人,问:“你们就那么希望我下山吗?我下山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
亚洁冷笑一声,说:“的确没什么好处!”
傅妘坐起身,将外衣穿好,说:“既然没好处,你们干嘛总是处处针对我呢?”
晨韵扬了扬眉头,笑着说:“谁针对你了?我们就是看不惯而已!”
傅妘正色,抬目看向晨韵和亚洁,问:“我哪里让你们看不惯了?”
亚洁摸了摸下颌,说:“我说傅妘,一个月不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先来后到?”
傅妘起身,与亚洁平视,说:“当然。但是先来的也不能总是仗着自己先来而欺负后来者吧!”
亚洁脸上露出一抹讥诮的表情,说:“傅妘,我们就欺负你,怎么了?”
晨韵则站直身子,推了傅妘一把,将她推倒在床,说:“傅妘,我告诉你,南宫门主是绿教朱绿门的门主,连紫教金紫门的瑨峣门主都要礼让她三分,这坣岐山除了璄蓿上仙、七位掌教、小师叔、何堂主外,谁敢得罪她?恐怕也只有你这个不知死活东西才会去招惹她了吧!”
傅妘站起身,微微扬起下颌,坚定的说:“我从来就没有招惹过她!是她先招惹我!”
亚洁和晨韵听罢,竟失声笑了出来。
傅妘望着笑得花枝乱颤的亚洁和晨韵,眼中划过一丝狠意,但瞬间又隐匿在了平静的神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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