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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望之把娇娘压在软塌上,好一番颠鸾倒凤,直把身下的娇人入的化作了一汪春水,久久回不得神。
戚望之虽是怜她承欢后娇弱无骨的小模样,却更爱手底下这冰肌玉肤,堪堪忍耐了稍许,便抓起娇娘的小脚,那脚生的甚美,尚且不足戚望之的手掌大,五个脚指圆润而精巧,甲壳亦染了鲜红的蔻丹,越发衬得那玉足比那脱落在一旁的素绢足衣还要白上三分。
顺着纤美秀气的脚踝一路朝上摸去,戚望之深呼一口气,直接抓着娇娘的脚踝把她春笋似的修长白嫩的双腿绕到自己腰上,腰劲一挺,便埋入那娇嫩的蚌肉之中,之后连番的挺入拔出,直把身下的娇人顶得摇摇晃晃,口中不住的发出娇娇喘喘又哀哀戚戚的求饶声。
戚望之抱着娇娘转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双臂用力一揽,便抱着那娇嫩的雪臀把人捧了起来,大步走向了内室的床榻上,口中轻哄道:“在缓缓,爷马上就好了,乖。”
娇娘眼下早已没有力气,只能由着戚望之折腾,整个身子覆在他的身上,粉颈埋入他的肩胛,一张芙蓉面染着霞光,双眸含泪,抽泣呜咽道:“爷可快些吧!妾……妾的…骨头架……子…都散了。”
戚望之爱煞她此时粉面娇容,对准那红菱小嘴就亲个不停,直把娇娘亲的娇喘吁吁,白嫩的身子却不受控的随着戚望之摇摆甩动,乳波荡漾,那娇嫩如脂的*更是一起一落,就似那水中浮萍,只能迎风摇曳。
梅开三度后,戚望之仍旧埋在娇娘的体内,那根灼热的□□杵在那里,胀塞的让人难受,娇娘却是无力理会,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
戚望之一手抱着娇娘,另一手摸著她嫩滑无暇的肌肤,很是爱不释手的揉弄着,口中调笑道:“爷的小娇娘当真是又娇又软,承恩侯倒是有先见之明,这名委实起的好。”
娇娘双颊粉艳,一脸娇羞之色,口中依旧娇吁喘气,好半响,才糯糯的出言:“爷又打趣妾了。”
戚望之哈哈一笑,唤了人来抬进一桶水,也没让下人伺候,亲自抱着娇娘入了浴,里里外外给她洗了个干净,若不是顾及她身子娇如嫩蕊软枝,必然是要在这温水之中戏耍一番。
娇娘早已困乏的不行,由着戚望之摆弄,二眼皮子更是打起架来,直到上了榻,爱娇的窝在戚望之的怀里,且寻了个舒适的姿势,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却已是日头高挂,戚望之亦早无了影踪,娇娘把身上的织花锦被朝上拉了拉,唤了人来。
银宝与金宝守在门旁,听见响动忙进了去,挑起二侧的帷帐挂在金挂钩上,又见娇娘星眸微阖,粉颊被屋内的火笼熏的粉滟滟,莫说是男人,便是她们瞧了都觉得神魂飘荡。
“主子可要起身了?”银宝轻声问道。
娇娘懒懒的靠在一旁,又把身上的锦被扯了扯,用手背掩着红艳艳的小嘴打了个哈欠,方软声细语的说道:“起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没得这般赖在榻上让人笑话。”
银宝一边伺候着娇娘起身,一边笑道:“王爷吩咐了,主子只管歇着就是了,愿意睡到什么时候便睡到什么时候,不许让人绕了您清梦。”
娇娘弯了弯嘴角,漫不经心的说道:“哪里有什么清梦,不被魇着已是好的了。”一边说着,一边扫了眼金宝呈上来的衣衫,峨眉轻蹙,吩咐道:“都四月底的天了,如今也去了寒气,这些厚重的便收拢起来就是了,春衫也都拿出来熏熏才好。”
“主子放心,月初时就拿出来熏了又熏。”金宝含笑回道,知晓娇娘素来是个爱俏的,也不言,忙换了如今这身,找出来一套粉蓝相间的单丝碧罗襦裙,左臂且挂着一件鹅黄的软毛织锦斗篷。
娇娘知道金宝惯来是个妥当的,不由点了点头,待穿戴好以后,不免揽镜自照,露出盈盈笑意。
“主子可是要用膳,日头初露,奴婢就让小厨房备下了燕窝粥,如今正温着呢!不若先垫些?”银宝蹲着身子为娇娘理了理裙摆,又低声询问道。
娇娘想了想,点了下头,又吩咐道:“让小厨房做几样爽口的小菜,再熬些菌菇粥来便成了,我今儿也没有什么胃口。”
银宝应了下来,却也晓得娇娘惯来挑剔,真若只做几样小菜,只怕也喝不了几口粥便要恼了,便自行在心里打了菜谱,吩咐小厨房做来。
那小厨房的人也皆是麻利儿人,本就是娇娘从承恩侯府里带过来的人,自是晓得她的口味,没多时,便了八样精致的菜肴,又拌了六样小菜,把熬粥的鲜美嫩滑的菌菇粥点了少许芝麻,便让小丫鬟端了去。
娇娘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菌菇粥,在瞧见那盅碗里依旧有七分满,待又吃了一口后,把盅碗一推,问道:“王妃可使了人来?”
金宝抿嘴一笑:“可不使了人过来,依奴婢说,这不是自讨没趣嘛!一早王爷醒来就使人去告知了王妃,今儿免了主子请安,偏偏巳时刚过,王妃又使人来问。”
娇娘亦是一笑,嘴角轻扬,眉眼弯弯,沉吟片刻后,又问道:“那赵妈妈如今可安分?没有在生事吧!”
“瞧着倒是安分了,被许嬷嬷整日拘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倒是青竹和青梅那两个小蹄子近日想这发的接近赵妈妈,怕是心有不轨。”金宝轻声说道,没有紧皱。
娇娘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用银签子扎了一块蜜果子,边吃边道:“那两个随她们去,王妃既明白白的送了这二人来伺候,便也没指望她们能成什么事,倒是平儿那丫头让人看仔细了。”
金宝迟疑了一下,近了几步,低声说道:“平儿那丫头倒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被秦嬷嬷安排在了外面扫洒,倒是一直安安分分的,打翠荷去了以后,她便在没有与颐和轩有过往来。”
随手用帕子擦拭了指尖,左手腕上露出一截雪肤,上面套了青鸾雕花的绞丝玉镯,娇娘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那玉镯,半响后,才意味深长的说道:“就是安安分分才可怕,那翠荷去了,我单单留了她下来,她若真心里没鬼这般安分也就罢了,可怪就怪在早先鬼鬼祟祟的,如今竟也不但胆颤心惊,反倒是稳妥的很,这般得用的丫鬟,也难为王妃舍得送到我这来。”
金宝细细一想,心里免不得一惊,忙道:“主子既晓得这小蹄子早晚是个祸害,何不寻个错误打发了她去。”
娇娘又是一笑,红菱唇微微翘起,秋波明媚,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妩媚,软声娇语:“傻金宝,打发了这个,便会送来另一个,我又何苦劳神费事,只管留着这丫头便是了,只是,且要使人盯住了,只要她犯了大错,便是打了王妃的脸面,如此,我且要瞧瞧她还如何舍下脸子把那颐和轩的丫鬟再往我这个塞。”
“主子放心便是,奴婢让绿芽盯着牢牢的。”金宝露齿一笑,温声说道,又奉了盏茶递到娇娘手边。
娇娘微微颔首,赞道:“你本就是个妥当的,如今做事更是越发的稳妥了,我自是放心。”
金宝脸微微一红,轻声道:“不敢当主子的赞誉,为主子办事,都是奴婢应做的,只怕奴婢愚笨,反倒误了主子的事。”
娇娘轻笑出声,伸出指尖虚空的点了点金宝,含笑打趣道:“这嘴皮子倒是跟银宝越发像了,可是跟她一屋子住的久了,也喜欢吃蜜了。”
“主子。”金宝到底跟在娇娘身边久了,自有主仆间的亲昵,见她如此打趣自己,便轻轻跺了跺脚,十分不好意思。
娇娘微微一笑,一双剪水似的眸子波光粼粼,呷了口香茶,复又想到一桩事,便问道:“康亲王的寿辰是在五月初吧!”
金宝想了想,回道:“奴婢记得是在五月初五。”
娇娘笑容微敛,说道:“若是在往年,我这小辈的寿礼自是要随了母亲一同敬上的,如今我这么个身份,却是不好办了,若是不送,四姑姑那总是交代不过去,送,怕是有人又该说我坏了府里的规矩。”
“四姑太太最是疼您不过了,哪里会在乎这个,您的心意,她定然是明白的,自然也晓得您的处境,这京里虽是不小,可走动就这么几家,谁又不晓得府里的规矩大呢!”金宝轻声劝道。
“罢了,先预备着吧!康亲王惯来喜欢那汉白玉,从我库里仔细挑一件,切莫要那大件,只拣那小巧些的便是,免得打眼。”娇娘轻声一叹,未出嫁时她是承恩侯府的姑娘,自是可以厚着脸皮叫康亲王一声姑父,敬上薄礼,现如今入了豫亲王府的门,她一介侧妃,哪里能厚颜送上寿礼。
“奴婢晓得了,一会便去库房整理出来,然后给主子过过眼。”金宝抿了抿嘴,窥了窥娇娘的脸色,这才小心翼翼的回道。
娇娘点了点头,眼眸微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在金宝以为她睡了去,刚才取软毯的时候,眼皮一掀,出言道:“挑二件吧!提前预备好,待探探爷的口风后在做打算,若是能随了爷的贺礼一同敬上,自是不好选那精巧的玉器,若是爷不赏这脸面,提前三日寻个妥当人先到姑姑那便是了。”说罢,身子斜斜一歪,挥了挥手。
金宝轻声一应,取了毯子盖在了娇娘的身上,便轻手轻脚的去了隔间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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