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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伟也收到芳方开试听课的消息,暗骂了包玉玲一声:“笨蛋。”后,便直奔芳方的四合院。
两人都是老对手,明争暗斗也有几年了,一直打成平手。没成想却让夏云这小妮子把一池水给搅混了,一插手英语培训,便打破了以往平衡的局面。
这丫头打哪来的呢?谭伟一直疑惑着。现在看包玉玲也跟夏云学搞什么免费试听,他的头一下子大了,再不跟着改变,岂不是很危险?
包玉玲在办公室里看着报名资料呢。这次的课,是把高山包装后推出来主讲的。更确切地说,是高山把自己给包装了。广告上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天上无俩地上无双,好象天底下就他这么一个好老师似的。或者冲着他这师资,或者冲着是免费,总之报名的人还真不少,才一个多星期已经报了一百余人了。
就算免费,也得人愿意花时间来听不是?有多久没这么多人报名了?包玉玲微微出了会神,这几个月的日子确实不好过,而且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弄得她心力交瘁。现在所有的希望全在此次的试听课,要是能因此获得生源,以后照这条路走下去,境况再回到从前也有可能,否则,拿多少股份还不是一张纸而已?
这道理高山也明白,据说天天加班狂备课呢。他现在可是有股份的,利润得一半呢。
包玉玲轻轻叹了口气,早知如此,她也学当老师得了,不用像现在一样,开课还得求人,受人要挟。
正胡思乱想呢,江雪进来喊她:“高校长说让您过去开会。”
高山坚决让员工们把校长前面的副字去掉了,芳方现在有两位正校长。
包玉玲不置可否地问:“又有什么事?”天天开会,烦不烦啊。
江雪摇头说:“不知道。只是让我过来喊您一声。说是让您马上过去。”
越来越大牌了。包玉玲无奈,不得不忍着一口气去隔壁房间。那里是高山的办公室,墙壁粉刷一新,一眼就看出是刚有新用途的。
高山坐在新买的大班台后面,大模大样的对包玉玲说:“坐。”
包玉玲不声不响在大班台前的椅子上坐了,面无表情。
高山也不以为意,说:“我想一炮打响,把德鑫的风头盖过去。我们是不是在开课那天搞个类似于剪彩活动那样的仪式?”
包玉玲依然毫无表情:“这个不太好吧,没人这样搞过。”
“我们现在需要创新!创新!懂吗?”高山张大两眼瞪着包玉玲,他也只在需要有人掏钱的时候才会想到她。
包玉玲不语。
然后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大声说:“哈哈,包校长在吗?”
“谁?”包玉玲回了一声,起身走出房间,把表情渐渐变成愤怒的高山留在里面。
谭伟挟着他那华伦天奴公文包正在院子里东张西望呢。一缸亭亭玉立的荷花有些残枝,没有剪掉。
“哈哈,原来是谭校长啊。”包玉玲一眼瞧见谭伟,远远地打着招呼。
谭伟赶上来和包玉玲握手,两人同一属相,包玉玲大一轮。
两人进包玉玲的办公室坐定,谭伟便开门见山问:“听说芳方要办免费班?”
“是啊。”广告贴得满大街都是,也用不着掩饰。
“怎么会想到这么搞?效果怎么样?”这才是重点。
包玉玲淡淡地说:“还行。”看来谭伟还不知道有高山这个人,包玉玲也不提。
谭伟骨碌碌转动着眼珠,还行,是什么意思?
包玉玲又淡淡地说:“广成有什么打算?”正常情况下,包玉玲给人的感觉都是文雅有教养的,虽然年已四十,在北京这个干燥的地方也不显老,算是保养得不错了。
看包玉玲反问,谭伟又哈哈一笑,说:“就是没有办法,才来请教包校长嘛。也不知道那个夏云是打从哪来的,一来就闹腾个没完。唉,日子越来越难过罗。”
“夏云?”包玉玲狐疑,难道谭伟还不知夏云的底细?
谭伟说:“是啊,从她莫名其妙搞什么试听班,我们的生源就不断减少,看她年龄也不大,怎么那么阴险呢。”
“嘻嘻,”包玉玲冷冷一笑:“年龄是不大,今年才二十吧。”
“什么?!”谭伟大吃一惊,猛然站了起来,不过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又急忙重新坐下。他确实看出夏云很年轻,但绝没有想到才二十,要这么说,去年办德鑫的时候,岂不是才十九?
包玉玲又冷冷地笑了笑,她对夏云恨之入骨,却不愿在谭伟面前多所透露。
谭伟发现包玉玲嘴色动了动,那算是笑?除此之外,却什么也没说,于是怀疑着说:“不可能吧?包校长听谁说的,确不确切啊?”
包玉玲看了谭伟一眼,一副信不信由你的神色。
“包校长,你以前是不是认识夏云?她有没有什么背景?”谭伟更怀疑了,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包玉玲轻轻“哼”了一声,说:“这个人年纪轻轻,厉害着呢,你还是小心些吧。”
“哦?”谭伟回想几次和夏云打交道,这人言行举止看着就是一个女娃娃,但是做出来的事却是奸诈阴险,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的生源抢了个精光。他曾经怀疑这人背后是否有高人或者后台撑腰出主意,只可惜无法打听。看来,包玉玲知道这人的底细呀。
“包校长,我们是同行,有什么消息可得互相通个气啊。”谭伟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包玉玲微微一笑,说:“我哪有什么消息。”
“夏云什么来头,你总该知道吧?”
“不知道。”包玉玲冷淡的态度和贾翠翠有得一拼。
谭伟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王八蛋!”包玉玲越冷淡他越认为她知情,现在是共同面对危机、信讯共享的时候,怎么能藏着掖着呢。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垂涎夏云的美色了。
两人又干坐了半晌,谭伟打了个呵欠,问:“有没有核算过免费的成本呀?”
包玉玲笑了笑,笑容中难免有些不易察觉的苦涩,说:“这点成本我还负担得起。”
谭伟一怔,包玉玲本身不会讲课他是知道的,人虽然看起来斯文,却吝啬小气,现在口气这么大,又是什么情况?
包玉玲反问:“谭校长是不是也打算开免费课啊?”
“啊?这个啊?”谭伟一时舌头打结,他不是没想过,这不是心疼付老师的课酬嘛,要是老师能免费,他早就开了。
包玉玲又看了谭伟一眼,两人认识也有四五年了,互相的勾心斗角,谁也赢不了谁。没想到,来了一个夏云,两人加在一起过百岁,却拼不过一个二十岁的小妮子。
谭伟估摸着再谈下去也没意思,只好起身告辞,走出四合院的时候,狠狠地嘟嚷着:“女人真是麻烦!”
送走了谭伟,包玉玲没去隔壁高山那,而是回了自己办公室,又对着那几张报名表发呆。
谭伟走了几步,又对着芳方的四合院吐了口唾沫,才上桑塔纳。
一路上心不在焉的,拐弯的时候差点和一辆夏利撞个正着,还好狠踩刹车,桑塔纳是停下了,对方的大骂声却也同时传了过来。
没有激烈碰撞的感觉,应该不会撞上吧?
下车一看,两辆车的车头吻在一起,中间的空隙还插不进一根手指。
对方的司机也下车,对着谭伟吼:“你没带眼睛啊!”
一米八多的身高,腰宽膀圆的,谭伟不用再看第二眼就知道是打不过的,只好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谭伟的道歉,司机没有一点消气的意思,一张包公似的黑脸,瞪着两只龙眼大的眼睛死劲盯着谭伟看。
那架势,谭伟有点怕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可不要挨上一顿揍,那可就倒霉透顶了。正要说两句软话敷衍过后,旁边却有一个人说:“小海,这人我认识,你不要乱来。”
被叫小海的司机回头应了一声:大声对谭伟说:“下次别再让我遇到。”
对这种恐吓话,谭伟一向不怎么放在心上。转过头一看,夏利车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位肥胖像弥勒佛的中年男人,眉开眼笑看着他呢。这人,不是张东奇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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