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正灿烂,咖啡厅里等我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大都是逛街逛得累了的朋友、闺蜜或情侣。
梁以瑄和临渊就坐在靠窗的角落,倒也不会引人注目。
临渊放下手中的咖啡,午后温暖的阳光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更何况,你可是跆拳道冠军啊,要说是你抢劫别人我信,但要说有人抢劫,那可真是没法相信了。”
他的话半真半假,更多的却是戏谑和揶揄,像在说着什么玩笑话。
“呵呵……”梁以瑄很给面子的笑了两声,得出结论,“看来我以前真的很厉害啊,连抢劫这种事都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那可不。”周身的气质再度变得清俊儒雅,临渊眉眼微扬,与她相视一笑。
咖啡厅外,一群年轻漂亮,且充满青春朝气的女人说说笑笑的簇拥着朝这边走了过来。
路过咖啡厅时,她们稍微停顿片刻,探头朝咖啡厅里看了一眼。
或许是觉得人太多,她们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便摇摇头,又笑着走远了。
一群人与靠坐在窗边的梁以瑄擦身而过,就在彻底要看不见咖啡厅里的一切时,其中一个上身穿着淡蓝羊毛衫,下身一条针织短裙,脚穿一双黑色皮靴的柔美少女,猛地停住了脚步。
“敏之,怎么了?”
高中时代的同学兼闺蜜杨韵正挽着她的手,发现她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不由跟着停下,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黎敏之像没听到般,慢慢转身。
看着就在不远处的玻璃窗内,对着一个清俊男子笑容满满的梁以瑄,她眼底浮现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是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子墨哥,他知道吗?
夕阳西下时,整个办公室里都是橘黄一片。
黎应豪背对着落地窗外的满天红霞,靠坐在软椅里,有些倦怠的闭目养神。
他刚去美国出差了一个星期,以致董事会议都没能参见。
下午刚下飞机,明知道今天是周末,他也还是来了公司,只因他听说,为MSC鞍前马后了几十年的王以贵被黎子墨开除了。
门“咔嚓”一声被人轻轻打开,黎应豪睁开眼睛看过去,正见黎敏之从门外走进来。
“敏之?”黎应豪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黎敏之柔柔一笑,“打电话回家,家里的佣人说你是今天的飞机却没回去,我就猜到你又来公司了。”
“哎,果然是知父莫若女啊。”黎应豪叹息了一声,暗暗摇头,尽管疲惫,脸上也有止不住的笑意。
“好了好了,你就别感叹了,先回家好好睡一觉吧。”
黎敏之笑着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给他披上,催促道:“有什么工作也得等到工作时间再做,你才刚回来,就不要这么拼了嘛。”
“好,听咱家闺女的。”黎应豪乐呵呵的关了电脑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夹,便携着女儿离开了。
坐在车里,黎敏之看了眼正专心看车的黎应豪,欲言又止,“爸……”
见状,黎应豪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今天,我在一家咖啡厅里,看到子墨哥的未婚妻了……”
黎敏之咬咬唇,顿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我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待在一起。”
“男人?”黎应豪皱了皱眉。
“爸,你说,她会不会是瞒着子墨哥和那男人见面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子墨哥岂不是……”
见女儿的反应似乎有些大了,黎应豪眉头紧锁,抿唇不语。
趁着红灯时,他抽空看了眼黎敏之,见她神情有些异样,他复杂的心绪骤起,张了张嘴,却终是什么也没说。
直到车子再度平稳上路,他才沉声低语,“这是你哥哥的事情,你没必要管那么多,再说,小两口吵架都是正常,和一个异性朋友单独喝咖啡聊天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
“好了,你什么时候突然这么关心你哥哥了?不管他的感情问题如何,你做好一个妹妹该做的就行了,知道吗?”
不等黎敏之再说些什么,黎应豪有些严厉的将她打断,一口一个哥哥妹妹,像在提醒什么。
黎敏之垂下眼帘,眼睑微颤,半晌,她终是转头看向了窗外,默然不语。
……
夜色沉沉,月光皎洁。
半梦半醒间的梁以瑄在床上翻了个身,正要再度沉沉睡去,突然感觉腰间一紧,一条手臂猛地箍住了她的腰身,轻轻一拉,她便错不及防的落入了一个坚实宽阔的怀抱。
她瞬间被惊醒,强烈的警惕心让她条件反射伸出手肘,就往身后人最柔软的肚子狠撞过去。
那人却早有防备,轻轻松松便钳住了她的手臂。
心下一惊,梁以瑄正要挣扎抵抗,一道略显无奈的磁性嗓音便在耳畔轻轻响起,“真是,我刚回来,你就要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来迎接我?”
这声音……怎么好像是应该明天才会回来的黎子墨?
梁以瑄微微松了口气,转身看向来人,清明的眸光顿时映入了一张漂亮的有些过分的俊美容颜。
他像是趁着夜色赶回来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丝夜雾的微凉,眉梢眼角皆染上了一抹疲色。
丝毫没察觉两人现在正是相拥而眠的暧昧姿势,梁以瑄皱起眉来,“你怎么大半夜的跑回来了?还有,自己房间不回,跑我床上来干吗?”
黎子墨眼睛晶亮的看着她,咧嘴一笑,“能干吗?当然是陪老婆睡觉了。”
他说的倒也是实话,原本是可以明天再回来,可他就是想早点回来看到她,所以就连夜单独驱车赶了回来,把阿宁远远甩在了身后,可把他郁闷的够呛。
若要在以前,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他忍不住在心里连连感叹:黎子墨啊黎子墨,你真是完了,估计这辈子都要栽在她手里了。
老婆?
梁以瑄挑挑眉,随即撇撇嘴。
好嘛,未婚妻直接晋升成老婆了。
她摊平身子平躺在床上,任由他一条手臂还搭在自己腰上,啧啧有声,“要不是知道你对女人不感兴趣,我都要以为你是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要占我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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