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飞突然接到从雒阳大将军府送来的调令,令他即刻赶往长安,听候皇甫嵩的调遣。
攥着手中的调令,张飞急忙将国渊、于禁、太史慈唤来。
不多时,三人至正厅之中,张飞也不多废话,“子尼,在某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内,郡内一切事务都交予你全权处理。”叮嘱完国渊,张飞复又对于禁二人道,“文则,子义,本郡戍卫就交由你二人,在某不在时,一切听从文则调遣。”着张飞便抽调百名踏白营骑兵,一路向西奔驰而去。
涿郡,关羽受中郎将公孙瓒征调一千精锐随其奔赴长安,然大军行至渔阳,从关外传来消息,乌丸王丘力居受韩遂、边章挑拨,举兵反叛。时渔阳张举因不满皇甫嵩对其平黄巾之功而心生不满,与其弟张纯举兵造反,拥兵万余,并与关外的丘力居遥相呼应,缔结攻守同盟。
一时之间,大汉纷烟四起。面对叛乱,公孙瓒一面令人火速前往雒阳请求何进调兵平乱,一面则与关羽兵分两头,由关羽率境内兵士先行前往渔阳,拖住叛军主力,与其周旋。而他,则带领着三千白马义从去迎击丘力居临时征兆的一万草原骑兵主力,阻止其南下,以免伤到境内百姓。
雒阳,朱雀街,一座盛大的宅院内,一名身材掀长,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手攥一块绢布,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皇甫嵩啊皇甫嵩,你也有今日,”着,中年男子冲着门外的带甲侍卫道,“备车,进宫!”
济南,时任济南相的曹操正掀起一股打击贪官污吏,摧毁道教道观的热潮,以免重蹈黄巾之乱的覆辙。
左冯诩境内,一大群衣服褴褛,身上打着补丁的流民正一路风尘仆仆的往东边行去。
驰道上,大地在轻微的颤抖,烟尘将不大的驰道弥漫开来。
不多时,一道黑影便带着百余骑兵飞驰而过,隆隆的马蹄声直吓得驰道两侧的流民一阵心惊胆颤,纷纷躲闪,生怕被战马误伤。
兀的,一名穿着补丁,脸脏兮兮的孩童突然间从驰道边蹿出。
“啊?”突然间的一幕,吓坏了驰道边上的流民。眼见飞驰而来的战马即将飞奔而过。一些胆的急忙闭上眼睛,不忍看着那一幕的出现。
电光火石之间,便见一名接近三旬的汉子从驰道边上蹿出,单手一抄便将抱着孩童抱住,后脚一蹬地,人就一个箭步的跃到驰道的另一边。
“希律律!”一声痛苦的嘶鸣,战马人立而起,从马背上翻跃下一名年轻的将。甲胄铿锵声中,将疾走两步,流民自动向两边退避,生怕眼前的将找他们的麻烦。
望着汉子怀中脸煞白的孩童,张飞满脸歉意的道,“可有伤着哪里?”
“没什么大事,估计受了些许惊吓,”壮汉望了望怀中脸色大白的稚童,紧绷的神色逐渐缓和了下来。
“呼,那就好,”张飞长吁了一口气,也为方才的一幕感到一阵后怕。“对了,这位兄弟,三辅之地不是被皇甫将军守住,你们怎么不在长安附近呆着,反而一路往东逃难?”
壮汉目光游猎驰道上的流民,拱手道,“这位将军,三辅之地确实被皇甫将军守住。但,三辅之地何其的大,大军不可能守住每个路口。因此,三辅之地不时的冒出一股西凉骑兵四处流窜,到处屠戮汉人。而朝廷大军对其又是无可奈何,无奈,我等只能往东逃去,远离兵锋。
“也是,”张飞微微颌首,“三辅这么大,西凉骑兵靠着来去如风的机动力来回在三辅奔蹿,仅凭长安城内守城士卒的两条腿又如何能够追的上四条腿的战马。况且,西凉大军数十万威逼三辅,皇甫嵩的首要职责是拦住这十数万大军进逼三辅。否则,一旦三辅沦陷,距离长安不远的雒阳便露在西凉骑兵的铁蹄下,到时候,当今雒阳可就有些危险了。”
“既然如此,你们一路东行且心一些,某还要赶着赴命,就不与你们多。”着张飞便飞跃黑龙脊背之上,双腿一夹,黑龙若离弦之箭飞蹿而出。
半日余,长安城遥遥在望。不过,张飞心情却是越来越沉重。就在方才,张飞刚刚剿灭一股蹿到三辅内的西凉骑兵,虽然这股骑兵仅仅只有十数人,但这十数人对普通的百姓可是具有碾压性的压迫,这不禁让张飞一阵心惊。
到的城门下,张飞向城门守卫递上大将军何进的书信,待确认一番后方才让张飞带人进城。
进城后,张飞本意是先拜访皇甫嵩,不过得知皇甫嵩正率大军在陈仓与西凉叛军对峙,一边训练三辅之地的流民好与西凉骑兵对抗。
简单的休息一番,张飞着便装动身前往西营,见见戍卫长安的镇辅校尉皇甫坚寿。
西营,一阵震耳欲聋的的喊杀声从军营内传出。如此喊杀声之下,整个大营内显得杀气弥漫。
“气势不错,看来这皇甫坚寿也没辱没皇甫嵩的名头。”心里嘀咕着张飞上前向守卫营门前的士卒拱手道,“在下张飞,特来拜见镇辅校尉。”
“原来是张都尉,”守卫辕门的什长也听今日有一彪人马从青州而来,领头的正是武勇都尉张飞。遂即,什长抱拳道,“张都尉,请在此稍后,的这就向校尉大人禀报。”
“恩,”张飞颌首,什长这才转身回营去禀报。
不一会,大营内走出一波人,领头的是一名姿貌甚伟的青年,青年尚未走出辕门就抱拳道,“想必这位就是武勇都尉张飞张大人吧!”着也不待张飞回礼就上前一把拉着张飞的手往里走,边走边道,“久闻张大人盛名,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呃,”张飞一阵恶寒,心想,“怎么古人都是一个德行,大男人就喜欢拉大男人的手,”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张飞也不能太过无礼,将手从皇甫坚寿手里抽出,一来嘛,这是一种亲近的礼节;二来,皇甫坚寿如此对待自己,自己也不好做的太过明显,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的不是。因此,也就任由皇甫坚寿拉着他进军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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