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看着两人说的这么欢实,自己和娘拎着东西呢,并且她们说的还27自己家的事,这真的好么?
她拉着刘氏:“娘,你手里的鸡都蔫吧了,咱们快走吧。”
这时候那两个人还在嚼舌头的妇人赶紧停了议论,那个白一点的妇人道:“你看,这都是听别人说的,我们两也这是好奇,不耽误你们,你们快去吧。”
那个黑一点的妇人拉着刘氏又道:“咱们这都是乡里乡亲的,姐姐我劝你一句,她们的事你可别管,反正不是你们亲娘。”
玄妙儿还真觉得这两人舌头长了点,可是心眼不坏,赶紧道谢:“谢谢伯娘提醒我娘。”
刘氏也道谢:“谢谢两位嫂子。”
那两人有夸了几句玄妙儿,才终于让她们走了。
进了老宅,院子里乱糟糟的,鸡鸭满地拉屎,地上还有柴火棍子,猪圈那边一阵阵的臭味,至从玄曼娟搬走了之后,这院子被他们霍霍的更是没了样子。(霍霍:东北方言,就是糟蹋之类的意思。)
玄妙儿垫着脚,提着裙子小心的跟在刘氏身后,娘两进了上房。
这屋里也与以前不一样了,一股子的馊饭菜味,还有一盆子没刷的碗筷,简直是脏乱到了一定地步,再加上还有些中药的味道,简直是让人反胃了。
不过最意外的是马氏在厨房里刷药罐子呢,她听见声音抬头看过来,脸上有些难看,因为她今天亲自在厨房干活,这事被老大家的看见了,一定是让人家笑话她的。
“老大媳妇和妙儿来了,这老三媳妇和老五媳妇去后园子拔草了,我这闲着没事,自己正好下地活动活动把药罐子刷了,这要是让她们见了保证不让我沾手。”马氏强力的解释道。
其实这些天玄宝珠的药都是她自己煎的,儿媳妇也没说什么,只是都很忙的样子,一遇到玄宝珠的事,就都自己说有事出去了。
马氏没有办法,趁着白天没人时候自己把这些都活都干了,反正现在家里人也不够,现在玄文诚在家,可不如玄文信了,以前玄老爷子身子骨硬朗,玄文信两口子能干活,这家里怎么也好点。
现在就完了,玄文诚干活一点不上道,张氏倒是不说话的干活,可是前些年的养尊处优也不太会干什么,那荷叶更不用说了,懒得要死,整天坐园子里说给菜地拔草,好几天也没见到菜地有变化。
冯氏那一只就很精,根本就抓不到她来干活,整天跟荷叶在菜园子里坐着,不过她聪明,带着自己的针线笸箩,在那干私活。
所以这家里很多活现在都是马氏自己干了,只是她不想承认。
刘氏也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反正这些她也不关心,只是把鸡放在地上:“听说我爹染了风寒,也没去告诉我们一声,这刚听信了,我和妙儿过来看看,这拿只鸡和筐鸡蛋给他补补。”
玄妙儿也把筐放下,叫了声祖母。
马氏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也跟着进屋了:“都进屋,这活等会老三媳妇和老五媳妇回来了再干。”
玄老爷子坐在炕头,见两人进来高兴的说话:“老大媳妇和妙儿来了,我这就是风寒,过两天就好了,你看你们还拿什么东西来。”
刘氏落了座:“爹好好养病,别太操心了。”然后看向炕梢躺着的玄宝珠,问了一声:“宝珠咋样了?”
玄宝珠没说话,也没反应。
玄老爷子叹了口气:“李朗中说没事了,伤口已经开始好了,可是就是不说话,谁问也不说,哎!”
玄妙儿看着玄宝珠,头上的药布上没了血迹,脸色惨白,瘦了一大圈,只是小腹微微隆起,看得出是身怀有孕。
说道玄宝珠,马氏的眼眶子红了:“宝珠命苦啊,这是活的没奔头了,这事怎么就这样了?”
玄妙儿摸摸鼻子,这事怎么这样还是你们自己闹的?不过不能这么说,有些人爱听好听的的,忠言逆耳的还是留给需要的人,阿谀奉承很适合你们哟。
“祖父放宽心养病,别想太多了,小姑心善,这病会好的。”这不是你们老两口一直这么认为的么,那就说点你们爱听的假话。
不过这也确实是马氏最爱听的话,她完全没听出来玄妙儿的弦外之音,觉得玄妙儿这话说的自己爱听:“妙儿长大了也懂事了,你小姑心好,一定没事的。”
玄老爷子咳了两声:“哎,宝珠前几天也有过不着调的事,可是她心不坏,可怜这……”说到这又是一阵咳嗽。
刘氏赶紧宽慰老人:“爹娘,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宝珠也就是一时没缓过来呢,等想通了就好了。”
这时候门外有说话声,是五婶冯氏和小三婶荷叶进来了,这两人最近走的还挺近的,这人就是有了共同的敌人,自然是觉得对方对心,两人都看马氏和玄宝珠不顺眼,一个出嫁的小姑子,花着家里银子,还得在家供着,她们心里怎么都不舒坦。
两人进了厨房,看见地上的一直老母鸡和一筐鸡蛋,心情好了不少,这至少晚上伙食能添点荤腥了。
进了屋见刘氏和玄妙儿在,冯氏倒是很热情的打招呼:“大嫂和妙儿来了。”
玄妙儿是小辈也叫了人:“五婶,小三婶。”
荷叶却很不自然,因为她总是觉得玄妙儿知道她的一切,包括上次勾引玄安睿的事,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说,不说呢又笑看着自己,让自己心里发毛,但是也要打招呼:“大嫂,妙儿。”
刘氏笑着应下:“你们干活回来了,我就是来看看爹,听说爹染了风寒,这才听信,就赶紧过来了。”
马氏这几天看着冯氏跟荷叶都不太顺眼了,因为这两人没事就搅和一起,去后园子也是一起,不过也不出什么活,并且这两媳妇长的在河湾村也算是不错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三儿子那个不行了,这小媳妇看着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外加自己的五儿子玄文宝腿不行了,人也不像以前了,以前晚上她去茅房,经常听见那屋里嗯嗯啊啊的办事,可是最近她扒门缝听,也没听见什么,她也偷着问了几次玄文宝,可是玄文宝什么也没说,自己是娘,也不能总是问儿子你房事行不行。(未完待续。)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7s 2.169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