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那边搂着李梦仙进这安慰:“梦仙别哭了,要是这兔崽子真的做了什么错事,娘给你做主。”
玄妙儿还真是佩服自己爹娘的正直,这要是别人家的话,估计该让他纳妾了,这都为李梦仙打抱不平呢。”
她内心还是很清醒的,看着那个随从:“司徒,这期间你出去多长时间?”
&就是一刻钟钟,我回去的时候听见有人跑出去,可是我担心公子,就没去追。”司徒努力的回忆,生怕错了一点让玄安睿蒙冤。
玄妙儿听着一刻钟,也就十五分钟左右:“这么短的时间,应该干不成什么事呢吧?并且我哥荷包平时也就几块碎银子,他腰上一块玉就值多少银子?那女子要是奔着银子,那为什么不拿我哥的玉佩?”
玄安睿终于找到了救星一般:“是呀是呀,妙儿说的对,这很多事都不对劲,并且我真的没有二心,我要是有什么事,我不得捂着藏着么?我何必给人弄家里来,让你们发现?”
之前玄安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也弄蒙了,再加上自己昏迷刚醒没多久,这脑子感觉还是一团乱,知道玄妙儿回来帮着自己说话,自己也才开始捋顺这些事情。
玄文涛这么一听,也是迷糊:“我也知道安睿不应该是那么不懂事的孩子,可是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当然是希望玄安睿被人诬陷的,当时当着李梦仙的面,他必须严格的说自己的儿子,不能让李梦仙觉得被排挤外道了。
玄安睿用袖子擦了擦汗:“我再想想,这事这么怪呢,这有人调虎离山的,就为了迷晕我,栽赃我,偷几两银子?”他的思路也清晰了不少。
玄妙儿看着司徒:“你再去找一下那个傻子。”
司徒刚要出去,刘氏喊住了他:“司徒不用去了,那傻子都不认识人,就认识吃的,去了也问不出什么来。”
玄妙儿这就纠结了,唯一的证人没了,那就得好好研究这事情的经过了:“这事咱们从头捋顺一下,首先司徒被调走的时候我哥房里一切正常,如果真的有女子来找我哥,这进屋总要说几句话吧?要是再上床干点什么,完事之后再迷晕我哥?这的多长时间?”
作为妻子的李梦仙,现在心里怎么都不能不怀疑:“那也许那女子今天勾引安睿哥上-床,不是为了那床-上的事,就是为了让他不防着自己,然后用迷药呢?”
玄妙儿摇摇头:“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怎么会脱了肚兜,一会就要带银子跑路了,还不得少脱些衣服,方便跑路啊?他为了银子的话,那应该把值钱的都拿走,这些证据放在这,又不像是为了人,又不像是为了银子,这是为了什么?”
这一下全家人都沉默了,也都开始想这事的不对的地方,开始都是因为李郎中把人送回来,再加上乱糟糟的,还没捋顺了怎么回事,所以越说越乱套,现在这么一捋顺,好像都想通了不少。
玄妙儿走到李梦仙的身边,把她拉到了一旁没人的地方,在她耳边小声问了一句:“我哥里裤上有东西么?”
李梦仙这时候也顾不得害羞了,赶紧摇头:“没有。”
&你平时和我哥那什么,就是房事很快么?”玄妙儿压着声音,自己是未出阁的姑娘啊,为了你们我也是拼了,不过这可不能让爹娘听见,要不然自己别想回镇上了。
&快,要一刻钟以上的。”李梦仙好像也明白这事了,脸红了,可是心里好像安稳了一点,不过也把声音压到最低了,这话可不能让别人听了,妙儿为了自己好,自己心里明白。
&不就得了,这从司徒出去到回来才一刻钟,我哥保证没与那人做什么,可是那人却特意留下了个肚兜,不就是为了让你误会么?”玄妙儿觉得这事差不多明白了,这应该是有人故意让自己家乱的。
李梦仙想了想点点头:“你说的对,妙儿,这事仔细一想就不对了,那这到底是谁,为了什么呢?”
这时候玄文涛那边也说话了:“这事应该是有人要害咱们家,这事捋顺了之后,我相信安睿。”
刘氏想了想:“难道是有人见不得咱们家好,故意让咱们家出矛盾打架?”
玄妙儿心里挺复杂的,因为不可能是这么简单,可是到底是谁,为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娘,哥,嫂子,这事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所以你们最近尽量小心点,没事就不要晚上出去了,我这段时间让人去好好查一查。”玄妙儿只是希望自己家的人都平安就好,有事情可以解决,没危险就行了。
玄文涛站起来对着李梦仙道:“梦仙,这事暂时没什么证据,但是以后要是真的发现那小子有什么不对的事,爹的话永远有效,他做错事,一定惩罚他。”
李梦仙也不是冥顽不化的人,她才听了玄妙儿的话,又仔细想了想玄安睿最近的举动,他还是想相信玄安睿的:“爹,娘,我相信安睿哥是被人陷害的。”
玄安睿感动的热泪盈眶了,他拉着李梦仙的手:“梦仙,你真的信我?”
&是聪明人,就算是有事,你也不会让女人来这,这事都不合情理,还有我相信你,咱们之间还不至于让人挑唆了,不过如果以后真的查出来你有问题,我也不会原谅。”李梦仙对玄安睿很了解,他说谎话的时候,绝不是这样的表情。
其实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这个时候男人外边有女人,或者纳妾还是正常的,在某些思想上,这事还算是好接受。
刘氏拉着李梦仙:“梦仙你放心,安睿这小子绝对不是乱来的人,他要是真的有事,我和他爹也不能饶了他。”
玄妙儿担心李梦仙还是不放心,又接着问了句李梦仙:“嫂子,我哥最近有在外留宿的时候么?或者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么?”
李梦仙想了好一会,然后摇摇头:“没有,你哥最近赶一批活,这都两个月了,几乎除了家里就是根雕坊,镇上都没去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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