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美国第一黑-手-党的老大,一回来坐镇,气势立刻变得不同,旗下各场所的生意也稍稍回笼一些。
而他竟是亲自致电夜霆爵,夜霆爵开门见山,问她韩星辰有没有在夏潼的药里动手脚?还有她是否绑架了岳唯一?
韩熠辰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面对话筒那段男人强烈的怒气与杀气,韩熠辰眯起眼,只说了一句:“不要忘记,岳唯一用谁的手机打的电话……”
夜霆爵挂了电话,黑眸阴佞,好在最近夏潼的身体情况恢复得不错,否则他一定夷平红裔堂!
二周后,索伊斯特种部队的其中一小分队,终于在波士顿的一处公寓楼逮捕了韩星辰。
韩星辰打死也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士兵们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秘密将她压上专机,直飞夜都。
烈鹰和战北镗听到消息,也从美国返回夜都……
岳唯一还在深切治疗室,她已经昏迷了半个月,尽管身体各项指标还维持在稳定的状态,却毫无苏醒的迹象。
不论是夜家,还是时赫,都从世界各地请来了许多名医,几十名医生聚集在一起,对岳唯一做了详细的检查与评估,得出的结论一致是:深度昏迷。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由于器官衰竭所致,病人根本没有丝毫的意识,在临床上,这类病人也不在少数,通常都是一睡到底。
医学上称之为植物人,最后家属都会选择放弃,拔掉维持生命的仪器,使之自然死亡。
医生们说出这个结果时,时赫、夜霆爵和夏潼都在,三人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时赫双眸赤红,他根本不愿相信,不相信岳唯一会永远醒不过来。
男人暴怒,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夏潼红着眼,眼泪直掉,尽管也不肯相信,但病床上的岳唯一确实如死过去一般,毫无生气。
若不是借助仪器呼吸和提供营养,她怕是早就撑不下去。
所有人赶出去后,时赫走入深切治疗室,男人高大的身躯撑在女人上方,血红的眸子紧紧凝视着女人巴掌大的小脸。
岳唯一脸上的淤青还在,痕迹淡了不少,印在白皙的脸上,依旧让人触目心惊。
女人戴着氧气罩,时赫伸手,修长的指尖碰上她的脸颊,上面温热的体温,肆意着他的神经。
“我不相信,不相信……”男人嗓音嘶哑,喃喃低语着,然后低头,在她额头上深深一吻,他握紧了她的手,“岳唯一,你给我听着,你要醒过来,如若你敢一个人离开,我不会放过你!”
话落,男人的眸底更红,他俯下身抱住她,将女人娇小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时赫就这样一直抱着,高大的身躯紧绷而僵硬,却也透着巨大的哀伤。
直至,门外响起敲门声,男人没有动,继续保持着一个姿势。
敲门声越来越大,时赫蹙眉,他回头,看到战北镗站在玻璃窗外,已经意识到什么。
于是轻轻将怀中的女人放下,他赤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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