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奢华的卧室,装修的风格以黑色为主,给人一种刚硬严肃的感觉。除了这张大的离谱的床外,十米处还有一间与这里连通的书房。没有太多的家具,只是简略地摆放着几个古董,但安若绒知道,这些仅仅的几件物品,就足以买下M市最贵的房子。
东侧的浴房依旧传来水声,安若绒不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有多么差劲。几乎在她醒来坐直的瞬间,那浴室里的门就被打开了。那个男人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什么都没有,上身****着就这样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正滴答滴答的滴着水,目光犀利的紧盯着安若绒,他淡淡的对她说:“过来。”语气没有起伏但较之前少了几分冷酷。
安若绒则有些呆怔,目光不由自主地注视着他那道狰狞疤痕,它从锁骨一直沿至左心腔。那一定是非常深的刀伤,甚至有可能使他致命。
段清御宸见她不听自己的命令,很是不耐烦:“立即过来。”
安若绒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反抗根本就是垂死挣扎。正在她犹豫着如何选择之际。
段清御宸少有的耐心也耗尽了,他揪起身边早已叠放整齐的衣衫,朝她的方向扔了过去。并大步向她走来。
“侍候我。”
安若绒听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是因为听到那句“侍候我”,而是男人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杀气,令她不觉惊悚起来。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那沉重的躯体突然压了上来,将她扑倒在床上。安若绒只觉得一瞬间被压的胸腹间气都不出来了。不由闷哼了一声,使得自己的大脑也分外清明起来。
他那钢铁一般的五指,又欺上自己的脖子,安若绒虽然心里明白,但是身体却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奈何这泰山一般的身躯,岂是安若绒这等分量的力量可以捍动的,根本连摇晃一下都没有可能。
安若绒的双手被他一手禁锢在头上,双腿则被他只用了一条腿就完全压制了所有的挣扎。
双方对视之间,他头上的水滴沿着发际一颗颗的滴落在安若绒被憋的通红剔透的脸颊上。
“我不喜欢反抗我的人。”
那双冷酷异常的眸子清楚的警告着她,下不为例。
段清御宸看见她改变的眸色,便松开了她,闭着眼睛坐直在床上,没有说话。安若绒经过前两次的教训,她清楚明白,自己现在应该立即爬起身,然后“侍候他。”
安若绒紧紧咬着牙齿,屈辱,这当然是屈辱。
不过,现在也不是顾及尊严的时候,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一个问题。
她手脚利落的拿起床边的毛巾,开始轻轻的擦拭他头发。安若绒的动作很温柔,没有半点娇柔造作,这种感觉很好,但,又似乎少了些什么,让他觉得有些不满足。她认真的态度像是在擦拭一件物品,不带任何感情。
等擦拭干头发后,安若绒就拿起被他扔过来的衣衫。她眉微微一皱,还是拿起了上衣仔细帮他穿着起来。段清御宸似乎被人这样侍候习惯了,当安若绒拿起衣衫时,他的双手就自动的平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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