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洗手间内,林安意简单的洗了一个脸走出时,却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还没有离开?
秦曜坐在沙发上,他身前的午餐已经被佣人不露声色的收拾干净,此时此刻,一尘不染的玻璃桌面上正稳妥妥的放着一个白色盒子。
林安意警觉的靠近,“秦爷最近不是很忙吗?”
秦曜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指向自己身侧的位置,“过来坐下。”
“你还想说什么?”
秦曜并未再多说一眼,而是直接拉过她的手横放在自己身前。
林安意惊愕,正准备缩回手却见他打开了那个白色盒子,药箱?
秦曜掀开她右手的衣袖,看向手腕上那道泛着粉红色彩的伤口,心底不知为何竟不安分的紧了紧。
林安意想要抽回手,而他却更加蛮横的将她攥在手里。
她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手疼吗?”秦曜拿出一瓶消毒水轻轻的擦过她的手腕。
“就算我手痛也不关你的事。”
秦曜不吭一声,依旧自顾自的忙着手里的活计。
透明的针液闪烁在阳光下,有些刺眼,林安意心底一惊那是什么药?
秦曜斜睨了一眼突然紧绷身体的女人,嘴角微微一扬,“放心,不是什么毒药。”
“秦爷身边的所有东西难道不是靠毒药发家致富的?”林安意目不转睛的瞪着那支不知名药液的针管,他难道想用瘾子来报复自己?
不要?她不要像母亲那样整日整夜的被毒1品折磨。
她不要自己那样狼狈龌龊的活着。
她拼命的挣扎着,可是男人的力气却在一分一分的占据着她的所有努力。
秦曜一脚横跨而过将女人压制在自己身下,微微摇了摇头,“我如果想要伤害你,还会这么好吃好喝的供着你?”
“……”林安意停止挣脱,不明所以的瞪着男人。
秦曜轻轻的晃了晃手里的针管,笑道:“止痛药,放心,只有一点点吗1啡成分,绝对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副作用。”
“我不要,我不要注射。”
“别害怕,我不会害你的。”秦曜单手牵制着她的惊慌,右手不偏不倚的将针管内的液体推入她的血管中。
右手的疼痛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偃旗息鼓,那折磨着自己的筋骨疼痛终于恢复了平静,好像只是手没有了。
林安意气喘吁吁的躺在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抬起右臂瞪着自己的手腕。
秦曜将针管放进垃圾桶里,将药箱里一些普通止痛药瓶放在桌上,“为什么不早说?”
“……”林安意坐起身,瞧着他的背影,早说什么?
“我去过那间医院,你的手如果不手术,会废的。”
“这跟你无关。”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只手应该是雷宏给你废的?”
她低了低头,“是不是我应该感谢你,你不仅替我妹妹报了仇,还替我报了仇?”
“我只是觉得就这么让他死了有些便宜了。”秦曜拿出手绢擦掉她额头上的冷汗,“痛应该早说,这么死撑,到最后还是苦了自己。”
林安意咬了咬下唇,挥开他的虚情假意,“跟你无关。”
“止痛药不能多吃,不然不仅会有依耐性,耐药性也会减低,你给佣人的那纸张我看到了,那里面的药不能多吃,这是我让医生给你配的,能止痛,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但前提是要懂得适量,晚些时候我会让人给你准备热水,热敷一下会好一点。”
有那么一瞬间,林安意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有些身份错位了,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如果是徐戚宸,或许她会相信他的真心真意,只是这个人是……
秦曜尴尬的移开目光,“过两天我会安排医生来替你检查,如果可以,手术会提前,如果想继续恨我,就必须要有继续活下去的本事。”
林安意眉头抽了抽,果然这个人是秦曜!
疾驰的跑车轰鸣的马达声惊彻过寂静的山路,剧烈的劲风掀过那满地的枯叶,迎着阳光,叶如碟翼打着旋儿翩跹而落。
徐公馆内,老人闭目养神无人敢扰。
管家一如既往站在书房前,接过徐戚宸送上的外套,恭敬的退下。
徐戚宸轻轻推门走进,庄严的房内散发着书墨之气。
“回来了?”老人睁开双眼,面容之上依旧平静。
“爷爷。”徐戚宸倒上一杯清茶,“明天的会议我想我们需要重要保护了。”
“爷爷既然给了你权利,这盘棋就由你来下,至于如何下,就看你自己造化。”
“我当然知道怎么做,我需要爷爷再批给我一批人。”徐戚宸放下茶杯,言辞严肃道。
老人眯了眯眼,“你应该明白我给你的都是精英,难不成一个连的精英都保护不了一个人?”
“不是,我需要借用一下t战部队。”
老人仰头大笑,“看来那些报告是真的了。”
“我希望爷爷能再容许我任性一次。”
“一个女人而已,成大事者如何能被儿女情长牵敷?”
徐戚宸蹙眉,正军姿站直身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想爷爷之所以能够一举成名,也是因为奶奶几十年如一日的悉心照顾。出身不因贫穷富贵,娶妻不因门当户对而定,如我徐家,主妻位置只能是温和从良,谦虚有德,洁身自好。”
“你想要一个女人而已,爷爷可以给你,只是有一点你要记住,徐家不是小家庭,所有进入这里的人只需要一个条件:只为徐家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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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许愿,大家一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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