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兰斯的叫苦声中,一个身着白色华丽白纱礼服的少女在卫兵的带领下走进病房。那女孩甚是漂亮,一进病房,这个狭窄的房间也似乎明亮起来。她一头波涛般的长发,贵族般的气质外露,此时正淡淡地笑着。
“嘿。”少女一下子推开道格拉斯,一脸不满,盯着法兰斯,“真是的,竟然不想见我!难得人家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来见你的,也不夸奖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法兰斯无奈的抹了一下脸,装出极端夸张的表情惊呼道,“哇!好漂亮呀!简直是天神下凡啊!要不要许个愿?”
“我要杀了你!”水月见法兰斯这等反应,脸立刻变得通红,一把抓起法兰斯的衣领就开始拼命摇晃。
“啊!”接下来是法兰斯的惨叫,“圣殿骑士阁下虐待伤员啦!”
“又开始了。”门外几个老兵听到惨叫后,议论纷纷,“哪次水月·凌来,法兰斯都会被折腾个半死。”
“啊!!”一声大惨叫后,病房里恢复了宁静。
“法兰斯?”水月的声音响起,其中显出了内心的慌乱“你还好吗?医生!进来!”
“呜呜。”法兰斯捂着左眼,声音痛苦,“没事,该死,为什么左眼会这么疼?”
“真的没事吗?”水月关心的说,“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
“谁信!战场上你杀的人可是不少。”法兰斯放下手,“不用担心,没有任何问题。”
出人意料的是,水月盯着法兰斯的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法兰斯感到气氛不对劲,忙问。
“你的眼睛——”水月忙拿起一面镜子,“怎么成这样了。”
法兰斯像镜子里一看,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借助镜子,法兰斯看到了自己的左眼变得和血一样红,眼睛中出现了一个花纹,仔细看去,是一只合着翅膀的双头鹰。
“这是怎么回事?!”法兰斯手中的镜子一下子掉在地上,摔裂了一个口子,此时,水月叫的医生走进了病房。
“需要给伤员检查。”一个医生对着水月行了个礼,“四度骑士大人请回避。”
“明白了。”水月会望了一眼法兰斯,说,“治不好法兰斯,我拿你们问罪。”
“deovolente!”医生再次行礼,之后进入了病房。
“怎么会这样?”水月在门外急的团团转,“看来需要去问问明白人了。”
圣殿营外荒野——
“水月·凌吗?”娜菲望着圣殿答应的方向。
“是,第四死骑大人。”一个侵蚀者士兵跪在地下答道。
“她吗,真是怀念小时候我们和法兰斯玩时的一切。”娜菲摇了摇头,“现在,却不得不交战,可悲呀。行了,你退下吧。”娜菲挥了一下手。
“是。”那个士兵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既然如此,只能打了。”娜菲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小提琴拉了起来。悠扬又略带悲伤的旋律立刻飘扬在荒野上空,穿梭在灰暗的的天空中。它们的演奏者,沉醉于其中。
“啪啪。”布拉格鼓着掌走过来,“norbad,mouhuaausenheé,enthouplê,léssam?sk,butdidcrdisnorkwuterscribit.(不错不错,一直听你演奏这首曲子,却不知道曲名和作曲者。)”
“lunamevascaé.(曲名是《天空》。)”娜菲答道,语气似乎在埋怨布拉格打扰了她的演奏,“lescriber,enarta‘…talenter,en.(作曲者——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gulamash.(想来也是。)”布拉格笑着说。
“而且,对我而言很重要。”娜菲说着,一滴泪滑了下来。
法兰斯被一堆医生围住,一顿检查后,医生们得出了一个统一的结论——法兰斯的眼睛一点儿事都没有。听到这个结论的法兰斯差点儿气得吐血,自己左眼红的跟兔子似的,那帮医生竟然还说一切正常,鬼才相信。还有一个人火了,那就是一直在病房外的水月·凌。第二天,她就把法兰斯从前线医院接走了,用圣殿骑士的特权连夜把他送到了一个贵族医院。
在贵族医院里折腾了三天多,该检查的检查了,不该检查的也检查了,得出了与前线医院一样的结论——没有任何问题。无奈之下,水月打算他送到了圣殿的指挥中心——一个名为耶路撒冷的安全区。
事情多起来便是一件接着一件,这边还没动身,前线发来急报,侵蚀者发起了进攻,命令法兰斯返回前线,法兰斯只好又乖乖地回到道格拉斯将军那里,眼睛的问题因为没有大碍,便就这么搁下了。
神历2010年远东战区道格拉斯将军负责区
“该死。”法兰斯冒着炮火走进指挥部,此时的法兰斯,左眼戴着一个有色隐形眼镜,来遮住自己红色的眼睛。
“法兰斯吗?”西斯走过来,用手指了办公室,说,“我爸一直在等你。”
“让将军等?”法兰斯说,“真是失礼,我的失误。”说完,他走进办公室,此时道格拉斯正把腿放在桌子上,倚着椅子靠背翻阅文件。
“法兰斯。”道格拉斯把腿从桌子上拿下来,前线的军官一向不喜欢没用的寒暄,于是便直接切入了正题,“你现在是队长了。”
“嗯?”法兰斯有点不知所措,“为什么这么突然?”
“四度骑士的任命。”道格拉斯拿出一封信,严肃的说,“一般来说,一个队长只能带领5到10人,但你的小队有20人,那10人是四度骑士以辅助员的名义放在这里面的,很明显的公权私用行为啊。”
“凌——”法兰斯接过信,无奈地抹了下脸,“为什么还是这么胡闹啊。”
“你小子。”道格拉斯笑了起来,拍了拍法兰斯,“我从2006年就当你的上司,你什么时候和出了名的少女圣殿骑士扯上关系了?匪夷所思哟!”
“没,没什么。”法兰斯一时愣住了。
“哈哈。”道格拉斯又拿出了一封信,笑着说,“要是只有公函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私人邮件?这味道,八成在信上喷了不少香水。不必害羞,这种事在这个年纪很正常,更何况是和圣殿骑士——”
“您误会了!”法兰斯觉得苗头不对,立刻打断话题,“我们没什么事,只是小时候的朋友!”
“没事没事,不用掩饰,我不会和别人说的。”道格拉斯脸上依然挂着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挥了挥手,“好了,去和你的部下见一见面吧,顺便完成这个任务,祝你好运。”说完,道格拉斯又递给法兰斯一份文件。
“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法兰斯无奈的摇摇头,只好走出了办公室,赶紧离开这个八卦上司。
新来的部队都会在兵营中心广场上集合,等待自己的指挥官。当法兰斯按传统穿上下等军官服,戴好军官白手套后走到军营广场上时,20名昔日平级的士兵齐刷刷地起立向他敬礼。
“我是法兰斯,全名法兰斯·信。”法兰斯回了个礼,拿出任命书说,“这是任命书。”
第一名士兵向前一步,接过任命书,又后退一步,大声宣读起来。宣读完毕后,他双手将任命书还给法兰斯,再次敬礼:“deovolente!”说实话,以上的一切其实都是形式主义,不过,这仪式作为军官和士兵的初次见面会实在是不可以省去。
“仪式也算是结束了。”法兰斯笑了一下,“现在,我很荣幸地通知你们,第一笔生意上门了。”说完,他拿出了任务委托信挥了挥:“侵蚀者的车好像挺多,我们去借几辆回来当使使,可不能把那些好东西浪费喽,浪费就是犯罪,会被老妈拖回去挨揍的。”
“哈哈。”下面的士兵爆发出一阵笑声。
“另外,道格拉斯将军指示。”法兰斯继续说,“别把‘玩具’弄坏了。汇报完毕,准备一下,明天出发!”
“deovolente!”士兵们齐声喊道。
“很好。”法兰斯整理了一下手上的白手套,笑了一下,“解散!”
在司令室的窗前,道格拉斯背着手看着广场上的景象,微微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看着法兰斯的眼神与看西斯——自己的亲生儿子时一模一样,他想起了当时刚刚入伍的那个男孩,想起了那个连枪都不会开的小新兵。
“将军,这是您要的文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道格拉斯转过身,来者就是那个为法兰斯做手术的主治医生。
“坐吧,里昂。”道格拉斯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里昂也就坐了下来。
“给我讲讲关于法兰斯的事情吧。”道格拉斯给里昂倒了一杯茶。
“法兰斯刚刚送到我这里时,我发现子弹在他的心脏里。”
“废话,击中心脏子弹肯定在心脏里,说重点!”道格拉斯拍了一下手,有些不耐烦,“你这说废话的毛病就不能改一改吗?从上小学时就这样。”
“不,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里昂解释说,“子弹在他的心脏‘内部’,却没有伤口,就像子弹长在心脏里一样!”
“你是说,他的心脏已经复原了?!”道格拉斯有些不敢相信,“大脑没问题吧,你当他是侵蚀者啊?!”
“重头戏还在后头。”里昂完全不理睬道格拉斯的吐槽,自顾自地道,“我切来他的心脏取出子弹,然后,他的心脏就在我的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啥?!”道格拉斯猛地站了起来。
“老朋友,我很想问一下,你确定他不是侵蚀者?私藏侵蚀者可是叛神罪,要被钉死在十字架上。”里昂很担心地提醒道格拉斯。
“绝对不是,他会成长,可以吃人类食物维生,没有对鲜血的渴望。”道格拉斯说,“里昂,下面就要请你封锁消息了。”
“明白,我办事那你放心。”里昂站起来,朝着道格拉斯点了一下头,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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