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嘴快说:"你要找工作还不容易?就你长这样,到哪找不到工作呀?卖当劳,啃得鸡,随便找一个应聘,别人会不要你?"
秋小叶说:"我想找的是待遇好的工作。那种地方,一般不要短工,就算要,一个月下来最多一两千块,太少了。"
我差点就说"那你去卖不就好了",还好紧要关头咽下了到嘴的话。我想说以她的条件,去当个车模或促销小姐绰绰有余,可又想到那两种工作比网模的工作还不常有,就算有,待遇也不一定比当网模好,除非她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显然,她不是个模场老手,看她年纪就不像。上次收集资料,见她才十七岁,着实吓一跳。她打扮得比小艾她们成熟,我还以为她绝对比小艾她们大。
我在那瞎想,秋小叶还以为没戏。她眼神先是一暗,忽的变得坚毅,很决然的跟我说:"你要是肯帮我的忙,我,我会报答你的。"
我挺好奇她说的报答是什么,于是问:"你会怎么报答我?"
秋小叶略一犹豫说:"我知道你喜欢玩小女生,你要是肯帮我的忙的话,我就给你做临时女友。之后的半年内,你想要小女生陪你玩的时候,我可以随时陪你,不过,你不能做太过份的事。我只能让你牵牵手,抱抱,别的就,就不行了。"秋小叶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我让她的话吓到了,气急质问她说:"你瞎说什么?你哪只眼见到我喜欢玩小女生了?还有,你那叫女友吗?只能牵手跟抱抱,你见到谁是这么给人当女朋友的?"
秋小叶不给我解释是怎么看出我喜欢小女生的,她只是脸红红的跟我讲最后那事的条件:"最多让你亲亲脸,不能亲嘴。"
我:"。。。。。。"
得了,我算是测出她有多需要这份工作了,不逗她了。我说:"行,算你狠,明天你跟我一块去面试吧,不保证成功。"反正带三个是带,带四个也是带,只要别把钱圆圆刷下来就行了。可别再来妞求我了,没那么多工作介绍。我心软,要全答应了,带一卡车人过去的话,只怕叶旋会杀了我。
"那,明天我们什么时间见?"
我说:"你跟小艾是舍友,我明天早上会来找她,你跟着她就是了。"
打发走秋小叶,心里挺郁闷的。我喜欢玩小女生?究竟是谁告诉她的?额!刚刚我是不是忘记说某事了?话说,我有拒绝秋小叶给我当临时女友吗?
算了,她人都走远了,明天再说吧。
我给陆如霜打电话说我到了,然后去约定的地方等她。
这电话一放下,我暂时把小艾她们跟秋小叶的事放下了。这生平第一次见丈母娘,挺紧张的。来的时候我就练了一路的对话了,到现在还觉得嘴笨。我可是把陆如霜的妈当亲丈母娘对待的,要不然决不会有这心态。表现好了,陆如霜会不会真考虑给我当老婆呀?
见到陆如霜的时候,我的心跳快得要命。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了,休闲的着装,淡然的气质,一如从前般迷人。瞧她成熟的身子,我似乎更爱她了。
很多自以为爱心灵胜于外貌的,其实都逃不过会对外貌有追求。老婆漂亮,绝对能给心灵加分。
陆如霜见我傻傻看她,笑问我说:"怎么啦?我衣服哪里脏了吗?"她说着打量自己身上。
我回过神来讪笑道:"没,你太漂亮了。"
陆如霜白我一眼,一脸不信的说:"都老太婆了还漂亮,你那什么眼神呀?"
我摇头肯定的说:"你一点都不老,看起来还像以前读高中的时候。"
陆如霜扑哧笑道:"那不成老妖怪了?黄子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以前我们在一块聊天的时候,你半天都打不出一个屁来,社会可真能锻炼人呀!"
我干笑道:"我那是真话,你最多比以前成熟了点,一点都不老。"这是真话,我远远看她还以为是学生。走近了仔细瞧也觉得她才二十四五的样子,要不是知道她的年纪,真会看错。
"别逗了,我妈都等急了,咱们走吧。"
去到学校分给她的套房楼下,她进了旁边停在停车位里的一辆轿车拿东西,抽身出来的时候我们大眼瞪小眼的瞧着。
巧了,除了一些别的东西,我们都买酒了。
陆如霜问我说:"你怎么也买酒了?"
我说:"你不是说你妈喜欢喝酒吗?"
陆如霜笑道:"你记性倒好,李健兵每次过来都买别的东西,都不知道让我妈说几回了。"
她说到李健兵的时候眼神一黯,我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不愉快的事了,于是转移话题说:"如霜,你说呆会儿我跟你妈说什么好?咱们怎么做她才不会怀疑咱们是假的?"
陆如霜果然被我诱回了心神,她笑笑说:"你就别费神想怎么骗我妈了,你怎么做她都会怀疑的。我是个有前科的人了,你要想骗过她,努力跟我装亲密是一定要的,成不成功听天由命吧!"
原来她之前找过人了呀?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呢!不过不要紧,我相信我是最用心的一个。
我抢了陆如霜手上的东西提着说:"那走吧,你就看我怎么表演。"要搁在以前,我可没胆子跟她这么说话,能保证把舌头捋直就不错了。陆如霜说得不错,社会是能锻炼人的,我经历过初初的陌生感后,现在跟陆如霜相处是越来越自然了,说话绝不至于怯场。
陆如霜嫣然一笑,也不跟我争东西拿,挽着我的胳膊就进楼了。
她们家在六楼,坐电梯上去的时候可把我给幸福的。貌似我这辈子还没这么给陆如霜挽过手臂呢!有她挨在我身畔,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我心里满满都是幸福。
有人说过,当你跟一个女人挨得很近,近到能让人产生性趣的时候,你心里如果没有兴起亵渎的念头,那你们就是真爱。
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在这么种情境里,可比面对庄香的时候纯净多了。可能是庄香给我那种暗示太多了,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想到那个。当然,也有纯爱的时候,只是不太多。如果爱情里非要计较谁爱谁更多的话,我肯定是不能跟庄香比的,就像陆如霜没法跟我比一样。
我们在开防盗门的时候,一个小老太太啪一下把里面的木门拉开了,门开时脸上还略有几分欣喜,很快掩没,就跟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拿审视的眼光打量我说:"小霜,他就是你说的新男朋友?"
见面前我还老担心不知道说什么话好呢,一见到小老太太,以前的亲密感涌上心头,我笑呵呵的跟她说:"阿姨,您不认识我了?我以前还跟您卖过菜呢!"
陆如霜的妈其实就是一个从农村搬到镇上的小老太太,她老公是个镇中学一个特级教师,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农民。以前我刚认识陆如霜那会儿,因为家境殷实,她妈还老老实实的在家当全职煮妇。
后来她耐不住性子批发疏菜来卖,开始的时候被人排挤,生意很差。因为我妈就是在那市场卖菜的,我经常去帮我妈卖菜,见到她卖不动后,我就跟我妈说她女儿是我同学,让我妈帮着照顾一下她,我也帮着去卖了下,于是熟络起来。
只是我们这关系是说不出去的,我是不想陆如霜知道我跟她妈这么熟,陆如霜的妈是压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她出去卖菜,知道我跟她女儿是同学后,还让我帮忙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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